虽说这一段时间以来,他确实相当有诚意地在帮她布置整个风华园,也给了她不少意见,只要一有空,必定到她这里报到,勤快得令人挑不出任何毛病,她也并不是真的对他的努力无动于衷。
只是他好歹也反驳一下吧,她跟他,根本就八字还没一撇!
华时霖一脸藏不住的笑意。“就算你没答应,我也一样很高兴。”
“哼!”瞧他笑得一脸白痴样,想也知道他很高兴。
“少喝一点吧,我看你有点醉了。”双眼又快要失焦了。
“我的酒量哪有那么差?”她今天心情好,想要多喝一点,难不成还要他同意?“你不要管我,离我远一点。”她出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不行。”他紧贴着下放。
“喂,你会不会太靠近了一点?”她不满地抱怨。
“以防你等一下倒下来,我可以抱住你。”他说得振振有词。
“我才不会倒下去。”她哼道,一口饮尽了手中的香槟。
拜托,香槟对她而言就跟饮料一样,哪可能让她倒下?
正想着,却突然觉得地板严重摇晃,脑袋有点昏,眼睛有点花,觉得平衡已经被破坏了般。
“看吧!”他叹了口气,扶住她的肩头。“你今天晚上紧张得没吃饭,现在又连喝几杯香槟,能下醉吗?”
“没有”严品颖已经无力地闭上嘴。
“我扶你到楼上休息吧!”她总爱逞强。
“不要,庆功宴还没结束,我还没送客。”身为主办人,她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哪能这个时候独自去休息?
“我替你善后。”这就是他今天一直守在这里的主因。
于是他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起,一路往二楼走去,拐进左手边的走道,走到最底部的那一间房。这间房是她以往的房间,里头的摆设也和以往没什么两样,这里应该是这一幢房子里,唯一没有改变的地方。
“你在这里休息,等下面收拾得差不多了,我再上来陪你。”温柔地将她搁置在大床上,华时霖在她耳边轻喃着。
“不用。”她不需要他刻意地陪伴。
他闻言倒也不以为意,替她关了灯,顺手关上门,轻轻地下楼。
不知道过了多久,始终半梦半醒的她,突然听见有人开门进来,她没多想,直觉认定一定是他,要不,谁敢如此贸然地踏进这里?
迷糊地想着,感觉身旁的位置稍微凹陷,显示他爬上了床。啧,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大胆,越来越不尊重她了。
算了,反正他也知道她醉了,应该不至于会对她做什么才对。
才想着,便感觉身旁的人有了动作。
他放肆地压在她的身上。
哎呀!才想说他应该会很君子的,想不到内在却跟个禽兽没两样,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正打算赏他一记拳头,岂料他的吻已经覆上。
他的吻霸道而狂野,几乎不给她多余的思考空间,放肆得几乎令她难以呼吸。怪了,这人的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势?
正忖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护在胸前,却无预警地触碰到他的胸膛。
欸,厚度不同?
她干脆伸手抚摩着他的胸膛,再次印证她的怀疑无误。
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华时霖,因为他的胸膛应该再厚实一点!
“品颖,我不知道你这么积极呢!”
东方扬阴柔的嗓音传来,在一片黑暗之中,她倏地瞠圆了眼,只能从窗外筛进的灯光依稀贝勒出他的轮廓。
“啊!”她放声大叫。
“东方扬!”
在她尖叫的瞬间,华时霖怒不可遏的吼声同时抵达,几乎在同一刻,他已经冲到床上,一把扯下东方扬,似铁的拳头往他的腹部重重落下。
东方扬闷哼了一声,无力地倒在地板上。
“我才在想你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跑到楼上来了。”华时霖怒瞪着他。“你千万别跟我说是走错房间了。”
严品颖看着护在她身前的宽阔背影,怔愣出神。
“开个玩笑而已,这么激动做什么?”东方扬低声笑着。“况且,品颖也没拒绝啊!她都没生气了,你生什么气?”
“我又不知道是你!”她恼怒地吼着。“东方扬,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对我,我一直以为你是我的姐妹淘!”
“他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姐妹淘?一个贪恋美色的男人,你根本是把狼错当成羊,我不知道跟你暗示过多少回了,你却老是听不进去。”华时霖回头怒斥,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他难遏的怒气。
“我怎么知道他贪恋美色?跟他在义大利认识的时候,他明明跟一个男人交往的啊!”她以为服装界里多的是gay,所以就把他当姐妹淘,而且留学的时候,他们也一起相处了两年多,他一直都是很规矩的。
“他哪里是gay?他只是在你面前假装而已!我可是把他的底细调查得一清二楚,绝对比你所知道的还要多。”
“你调查他?”她微愣。“你干么调查他?”
闻言,他没好气地撇了撇唇。“在你身边的人,我自然要调查一下,确定对方的底细。”
“为了我?”
“不就是为了你?”他闷声低吼。“而你,老是对他一点防备都没有,刚才甚至还让他摸上你的床!”
他说过了,自己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她和东方扬的接近,为什么她老是听不懂?
如果不是他察觉有异,赶紧赶过来,天晓得会发生什么事?
“我以为是你啊!如果不是你,你认为我会让他爬上来吗?”她生气的回吼,指向一旁的东方扬,却发觉他不知道在何时已经离开。
华时霖闻言,烧上脑门的怒焰在剎那之间降到零度以下,整个脑袋也跟着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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