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好cd,在柜台结完帐,严西昂和官凤人一同走出唱片行。
他们并肩走在人行道上,不断有人回头多看他们几眼。
辟凤人觉得有点羞涩,却又觉得有优越感,毕竟他们是俊男、美女嘛。不过夜风还真有点凉,让故意穿得性感单薄的官凤人打了个冷颤。
严西昂察觉到这点,自动脱下外套,覆在她的肩上,再度令官凤人的心暖了起来。
也许严西昂真的是只超级呆头鹅,不过就是有她这个笨蛋,连他这种笨拙的地方和自然而然的关心都爱上了。
唉,这就叫做一物克一物吗?
一向自视甚高的她,还不是早早就栽在严西昂的手上。
辟凤人自怨自哀了好一会儿,然后抬头挺胸,瞪着每一个对严西昂投以爱慕眼光的女子。
哼,抱歉,各位女性同胞,我可是不会把他让出去的!
忽地,像是想到什么,官凤人心机又起,故意伸出手勾住严西昂的手臂,占有味十足。
“谢谢你的外套!”
严西昂并没有拒绝她的亲昵动作,让她更加得意。
“你还是住同一个地方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一听到他要送她回家,官凤人那双又大又黑的眼霎时一亮。“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今天刚好没开车。”
当然,这又是一个小小的善意谎言,其实她的车正停在附近的停车场,而她则一直在附近徘徊,以便制造巧遇的假象。
况且男人本来就应该送女人回家,也难得严西昂要当个绅士,所以这种机会她怎么能够放过!
见官凤人笑得得意,像偷了腥的猫,严西昂竟不知不觉露出宠溺的笑容。全本小说
“我家在这附近。”
她当然知道,不过还是演戏细胞十足,两眼骨碌碌地打转,佯装无知地问道:“是吗?原来你住在附近啊?”
严西昂瞄了她一眼,显然对她的装模作样心知肚明“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开车。”
说完,他大步离去,再度把她扔在原地。
霎时,官凤人几乎忘了反应,眼见手长脚长的严西昂就这么愈走愈远,她惊呼一声,气得直跺脚。
“厚!严西昂!你又把我丢下来了!如果下次你再把我丢下来,我就改姓严!”
话是这么说,她还是乖乖的站在原地等。
几分钟后,严西昂开着严北鹰借他代步的银色跑车,来到官凤人身旁。
辟凤人也像是知道他开的车是哪一辆,在车才刚停下没多久,她便自动自发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喂,你要我讲几次啊,不要动不动就把女伴丢下,这绝对不是绅士的行为。”她一开口便兴师问罪,不悦地两手交抱胸前。
天底下如果有情人训练班,不论要花多大的代价,她都愿意将严西昂送去“矫正行为”
不过很可惜,这纯属她的妄想。
严西昂对她的再次抱怨,仍然是以笑容带过“我没有把你丢下,我马上就回来了。”
但她还是瞪着他。
严西昂直率地说:“抱歉,是我不对,不过我不太记得台北的路了,现在要往哪走?”
虽然和官家兄妹的交情还算不错,但是严西昂只去过官家几次,而且每次都是官逸人开车,再加上从美国回到台湾,除了官凤人之外,他也只和家人与官逸人通过几次电话,平时出门也只在住家附近活动,因此台北的路他真的不熟。
“往那边走”官凤人将脸半埋在严西昂的外套里,表情愉快的伸手随意指了下方向。
银色跑车很快的驶上道路,往郊区开去。
车内回荡着严西昂喜欢的民族乐,官凤人回想起哥哥告诉她的资料,严西昂好像是在帮电影和电视影集配乐。
反正是好不容易得来的相处时间,她当然要好好把握,开始进行她的拜倒石榴裙计画。
“咳,见面这么多次,我还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官凤人再次说着小小的善意谎言。
不然就凭严西昂这颗石头脑袋,大概也不知道该想什么话题跟她闲聊吧!哼,如此乏味的男人,也只有她才有包容力了。
严西昂侧头看了她一眼,还是忍不住拉开唇线,简单的说:“我最近在帮电影做配乐。”
“我以为你从美国回台湾,就是为了要帮你大哥工作。”
“不,我对从商没兴趣。”
“你的意思是说,你又要去美国吗?”官凤人看似轻描淡写,其实内心波动极大。
“你怎么会这么想?”
“喂,当年是谁走得匆匆忙忙,然后然后突然抱着我说喜欢就跑了?”一想到这件事,她就狂冒无明火。
严西昂虽然在开车,但是听她讲得这么气愤,也不禁皱了下浓眉。“当年我并非故意这么做。”
他知道当年或许还有别的方法不用到美国,但他几乎别无选择。
而且那个时候他只是希望她能明白他的心意,也许没有考虑到她的心情是很不负责的做法,但他也只能这么做。
“我知道你是去养病,我只是气你,气你只丢下一句话,也不给我回应的机会就”让她觉得自己像个笨蛋。
“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的心意。”他做事欠缺考虑,的确是欠了她一句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要你说对不起!”
“我”
“我要你把话讲清楚!”官凤人胸口发疼地喊道:“为什么说喜欢我又丢下我去美国?为什么总是这样?我根本不讨厌你啊!你以为我为什么又来找你?讨厌你的话,我会这么做吗?我我其实是喜欢你”懊死!她现在的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告白?
严西昂讶异不已,再瞧见她自动消音,扁着嘴的懊恼神情,忽然所有的烦恼都消失无踪,让他豁然开朗。
难道他原以为的讨厌,其实只不过是误会?
当年他冲动告白,却忘了听她的回答?前几天的相遇也是,他问了她可以继续喜欢她,她也忘了回答,结果让他失望
原来只不过是造化弄人,让他们差一点错过彼此。
如今他明白了,而他不该再裹足不前。
他应该要向官凤人看齐,能够将内心的想法表达出来,其实是件很好的事,不是吗?
“喂,你在笑什么?”她瞪着他。
她几乎算是告白了,严西昂居然敢笑她?
教她不生气才怪。
勉强忍住笑意,严西昂说:“抱歉,我不是在笑你,我是在笑我自己。”
笑自己的傻,也笑自己的笨,居然蹉跎了这么久才认清,其实自己才是最胆小的那个人。
但是官凤人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满脸困惑地看着他。
“笑你自己?”
遇到红灯,严西昂停车,忽然侧身,以极为罕见的认真笑着说:“很高兴你喜欢我,因为我也喜欢你,而其一直都没变。”
什么?
不会吧?
原来他们是两情相悦?
对了,那么他那天说他要继绩喜欢她的话语,也不是她的幻听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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