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珍惜我要你懂得我
在你面前摊开的自己
原来就是绝对深爱你
有人说,嫉妒是爱情的必备要素,如果这句话是真的,如果他心头极度不爽的情绪就是嫉妒,那么是不是代表他已经爱上那只该死的小狐狸!
昨天她自己说会好好招待他,所以今儿个一早他就来魏家报到,可是结果怎么着?那欠揍的女人居然将他硬塞给舒云,然后跟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手挽着手开开心心出门去了!她的理由是那男人要介绍一个很好的工作给她,所以非出门不可,但实际上谁知道有几分真实性,明明是不愁吃穿的大小姐,有必要为了赚钱出门工作吗?真是笑掉人家大牙!
实在太太太可恨了!他怎么会忘了狐狸的本性就是带着一股騒味?勾搭三、五个男人根本是小case,这会儿她只不过露出狐狸尾巴、展现她風騒的一面,他又何必大惊小敝?
不过这只狐狸忒也笨得紧,要勾搭男人不会来找他吗?现成的大帅哥摆在面前她不要,偏偏舍近求远找来一个平凡无奇的蠢男,这家伙眼睛瞎了啊!竟敢忽视他无人能挡的魅力,这口气他要不讨回来,帅男的面子要往哪儿摆?
他x的!不想不气越想越气,可是偏偏又不能让自己别想,她挽着别人巧笑倩兮那一幕,不断在他脑海中倒带重播,他简直气得快要发疯。不妙!莫非他真的是在嫉妒?
不行、不行,他不可以太没骨气!为了一个不识货的女人气成这样实在划不来,千万要冷静、千万别乱了方寸。
“颖侦哥,你怎么啦?”从刚刚就看他一个人在那里喃喃自语,时而紧皱双眉、时而怒气冲天,然后又是一副极力忍耐的模样,再来则是困惑与不解的表情,这和她印象中总是带着温和微笑的阙颖侦不太一样。
“我?你问我吗?可不可以麻烦你再说一遍,刚刚我没听清楚。”被舒云这么一叫他总算回神了,扯着非常不自在的笑容企图装出平常那副轻松的嘴脸。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脸色好难看。”舒云担心地望着他。
“听你这么一说,倒真觉得有点不舒服。”阙颖侦兀自撑额揉了起来,是啊,都快气爆了,怎么可能舒服得起来?
“要不要紧啊?如果真的很不舒服,我叫司机载你壹医院好不好?”虽然她在山上的时候也会帮忙照顾生病的居民,但毕竟不是专业人员,还是请医师诊断比较保险。
“我没事啦!只不过昨晚没睡好,所以觉得头有点重。”他挥了挥手,感谢她的关心,若他这种人需要送医院,那全世界有一半的人都得住进加护病房了。
“那你先去客房歇一下好了,有他么事等睡饱再说。”一向关心体贴别人的舒云,马上建议道。
“也好,那我就打搅了。”与她大眼瞪小眠挺奇怪的,可是又不想打道回府,在他还没向那只小狐狸兴师问罪之前就圆家,他怎么会甘心?
于是在舒云的带领下,他来到二楼的客房,在床上躺了半天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只好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画设计图。他原本是真的要画新型窃婷器的设计图,可是画到最后,纸上勾勒出的线条居然变成人像素描,而画中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那名他极想掐死的欠揍女人!
完了,中毒太深!想他颖侦一世英名就这样毁在一个小丫头手上,实在是呕死人了!但偏偏又否认不了,自从那一夜在纽约第八街人行道上遇见了魏时雨,整个人就像着魔似的眼睛里只看得见她,当失去她的踪影时,他首度尝到心急如焚的滋味;当看见她的生命岌岌可危时,他首度体会到真正骇人的恐惧;当她泪流满腮像个迷失方向的孩子,他的心已经沦陷再也救不回来
为了她,他放弃太多坚持,居然违背自己达成任务后,就不再干涉委托人一切事务的原则,还做起免费的售后服务,此后非但天天往人家家里报到,一天不和她斗上几回还觉得全身不对劲。这件事要被他姐知道了,不耻笑他三天三夜才怪!
而现在,他竟像个弃妇般待在这里等她回来。手中还画着她维妙维肖的画像。阙颖侦,你完了,真的完了,彻彻底底完了!
忿忿不平地将画像揉成一团扔到垃圾筒里,但是过不了一会儿,他又非常没骨气地将那个纸团由垃圾筒里捡出来摊平,看着画中带着一脸不驯光采的魏时雨,不知不觉又再度失了神
算了、算了,既然已经被那妖女所迷惑,他只好干脆点向自己坦诚,他一向没有自欺欺人的习惯,再说以他自身的条件,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手到擒来。
念在她年幼不懂事,而且他也还没向她说明他对她有意思,今天这件事暂时就不和她计较了,但是等会儿她回来,徘得把事情申明不可,她是他相中的人,除了他之外,别的男人都必须列为拒绝往来户。
扁待在这里也很无聊,所以他凭着名侦探的身手偷偷潜入魏时雨的房间。位于三楼左翼,有一闻水蓝色系的卧室,他一看就直觉知道这是属于她的地方,简单、明朗、舒适,就像她给人的感觉。好奇地在她房内“参观”她发现杉木柜里放的一整叠纸居然全是奖状,这下子可得对她刮自相看了,一直以为这个女人又笨又傻,想不到“丰功伟业”还真不少。
他还“顺便”浏览了她从小到大的照片,从中他看见每一个时期的她,她的身边总是围绕着一群人,居中的她总是带着无比灿烂的笑容,她应该是非常活泼开朗的,可是他所认识的魏时雨却不是这样的人。到底是什么原因改变了她?如果是身世问题,那不早就解决了吗?到底在她心中还存着什么难解的困扰?
印象中的她老是愁眉不展,尤其看见他的时候最明显,难道说她一点都不喜欢他?
阙颖侦忧烦地在她床上躺了下来,接触到充满她淡淡清香气息的床单及被褥时,突然觉得全身舒畅、心情也跟着放松。阵阵睡意袭了上来,昨天为调查一桩凶杀案的真相几乎整夜没睡,今儿个一大早就又跑到这里报到,这会儿他可真累了,所以暂时借睡一下吧!
不知不觉已到了下午。好梦方酣的阙颖侦突然被人从睡梦中吵醒
“阙颖侦,你这该死的王八、登徒子!跑到我床上来干么?”魏时雨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这个在她床上睡死的男人,控制不住音量朝他大声咆哮。
“唔你要不要也来睡睡?”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真的睡昏头导致神智不清,还是根本就故意假装,居然将她一把拉到自己怀中躺着。
“干什么啦!我又不是舒云,你干么对我动手动脚的!”魏时雨奋力挣脱他钢铁似的手臂,没想到这人却像座山似的撼动不了半分。
“你好香哦!抱着你肯定睡得更舒服。”只要她别再继续动来动去考验他的意志力。
“香你的大头鬼!快点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魏时雨挣不过他的力气,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原先想说如此一来他就会放开她,没想到这臭男人搂她搂得更紧了,而紧贴住她身上的某个部位正蠢蠢欲动,魏时雨浑身一僵,整个人像化为石头般一动也不敢动。
突然间,一股极不寻常的暖昧氛围流淌在他们之间,恰似天生他们就该如此互拥般,热烫麻酥的颤栗兀自冲击着她的神经,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围绕着魏时雨,令她瘫软不已,直到
“这样才乖嘛!”阙颖侦一记压抑的嗓音,在她耳边说着,这才惊醒了沉醉中的她。
“色魔!大变态!我要去告你性騒扰!”回过神来的魏时雨,忍不住在他耳朵旁边尖叫,这家伏真的太恶心、太欠揍了,居然对她毛手毛脚的。
“别叫了啦!我的耳朵总有一天会被你喊聋!”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她,再继续被她炮轰下去,他的耳膜铁定完蛋。
“说!你到底有什么企图!为什么没经过我的允许就跑到我房间来!”魏时雨脸孔胀红地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染红了双颊,还是方才亲密的接触让她羞红了脸。
“我哪有什么企图?只是没睡饱,借个地方睡睡罢了。”他不理会她的咆哮,兀自掏了掏耳朵,状极无辜。
“骗鬼啊!客房那么多,你干么非得跑到我的房间来睡?”基本上这个借口骗三岁小孩都嫌拙劣,想唬过她?等下辈子吧!
“我看这间房间顺眼嘛!”他使出一皮天下无难事的绝招。
“我告诉你,以后要来我家睡可以,要睡主人的房间也没问题,不过请你别搞错方位,舒云的房间在右边,现在请你马上给我滚出去!”她毫不客气将他驱逐出境,更讨厌他弄错她和舒云的房间的位置。
“这干舒云什么事?我干么要跑到她房闻睡?。”他不懂她的意思。
“少装了啦!你每天跑到我家来报到,不就是为了她吗?你老实说我保证不会耻笑你,还会念在你让我们一家团圆的分上,答应助你一臂之力。”魏时雨故作大量,其实内心苦不堪言,她根本一点都不希望这两个人凑在一起。
“你神经有毛病啊!我哪是为了她才每天来你家,你神智能不能清醒点?别再说这种傻话了!”他还以为这小妮子是还未开窍,没想到从头到尾她根本就是想偏了。
“我说老哥啊!你做人未免大不坦率了,都已经说好要帮你还这么龟龟毛毛,真是一点都不可爱。”魏时雨不屑地朝他摆摆手,追求真爱就要勇敢行动,这点简单的道理他难道不懂?
“你这家伙!我真的会被你气死!”明明就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可是这话教他一个大男人如何说得出口?阙颖侦从床上跳了起来。有股冲动将她白皙细嫩的脖子折成两半。
“这话才是我应该说的,我快被你气死了!”怎么,长得高就了不起啊!虽然她的身高“矮”人一等,但在气势上可不会输了他。当下,这一大一小两个人瞠大眼,杠上了。
半晌,阙颖侦大力吁了口气。“算了,这话用说的说不明白,你现在马上跟我到一个地方去。”他绝对不容许这个不解风情的丫头胡乱替他牵红线,而让她清楚明白他的心意是当务之急。
“你这人很莫名其妙耶!我又没答应跟你去,你快点放手啦!”他要是这样三天两头硬扯着自己,迟早有一天她的手会变成残废。
“叫你去就去,罗嗦什么!”他才不理会她的抗议,继续拖着她下楼。
“救命啊!救呜”大呼小叫想找人来搭救的魏时雨,被“绑匪”牢牢捂住嘴巴,阙颖侦幸灾乐祸地看着她,更加用力制伏她不安分的手脚,并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拖下楼,塞进停在外头的跑车里。
魏时雨睁大眼睛瞪着眼前笑得不怀好意的男人,真不敢相信,她居然在自己的家里被绑架了!要是她还有机会“落跑”绝对绝对会打得他满头包!
可恶的阙颖侦,在这一刻他已经成为她生命中头号敌人,她一定会想办法报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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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当他将车子驶上高速公路,她心头的疑惑更深了。
“一个拥有优良传统与光荣历史的地方。”也该是时候了,该是让他的先人们瞧瞧他所决定媳妇人选的时候了,阙家的男人注定在三十岁这一年寻得终身相伴的女子,而今他正好年满三十。
他所从事的工作虽然与科技脱不了干系,但骨子里却是个保守的男人,对于先人们立下的规矩始终执着坚守,一直以来“天风”就是在这样的传统下不断延续,身为掌门人的他,当然必须遵从古老的传统,在三十岁这年寻得伴侣,然后生下第二十九代继承人。
“优良传统与光荣历史?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她已经忘了方才的不悦,对他所说的地方非常感兴趣。
“你自己看了就知道。”在此他卖个小小的关子。
“神秘兮兮的,真受不了。”不过她也没抗议太多啦,反正总是会见到,他先告诉她反而会失去新鲜感。
于是车厢里有了短暂的静默,太阳渐渐沉入地平面,在车水马龙的高速公路上,路旁的一盏盏橘黄色灯光也已亮起。下高速公路之后,他将车开往位于芦竹乡的“天风”本部,当车子停放在南山路上那一栋大理石建筑前,魏时雨忍不?罅搜劬Α?br>
“我的天,这幢房子有多久历史啦?看起来真是不得了。”她迳自下车,站在斑驳的木门前轻抚那充满岁月痕迹的铜制门环。
“想不想进去看?”说实在,看见她眼中那抹极欲探究一切的光采时,他着实松了好大一口气,倘若她是个厌弃传统,对这幢陈旧建筑不屑一顾的人,到时候他真不知该如何向她说明“天风”的过往,更不知该如何让她接受成为“天风”的一分子。
“当然啊!你快点把门打开吧!”没想到他还有这么样一个正点的地方,她已经等不及要看一看这幢石屋里有些什么样惊人的秘密。
阙颖侦含笑拿出身上带着一把白金镶钻钥匙将们打开,它的造形古色古香,一看就知道不是现代产物,若是要卖的话,想必价值连城。
“哇这东西可不可以借我看?”好嫉妒,他居然有这么可爱的古玩。
“当然可以,里面那扇门也是用这把钥匙开的,换你试试看吧!”将那把精致的钥匙放到她柔嫩的掌心,魏时雨马上开心地笑了起来。
终于看见她的笑容了!那样天真无邪的笑容撼动了他的心弦,让他一时看傻了眼。一直知道她美得不同凡响,但在亲眼目睹笑容在她脸上施展的魔法后,他整个人都醉了
魏时雨没有发现他眼中的迷恋,蹦蹦跳跳地跑上前去打开那扇主屋的门,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屋里的一切让人看不真切,她略微因扰地站在门外,不知道该怎么开始她的探险。
“这屋里只有资料室具备现代化的设施,其他地方都保持原貌,所以晚上的时候要点油灯。”阙颖侦从她身侧进门,在门边拿起一座手提式铜制油灯,拿出身上的打火机在棉线上点燃,摇曳的光源登时充满室内整个空间,她看见屋里的一切,惊叹地忘了把大张的嘴巴合上。
一进门就可看见超大型哔木大书桌置在宽敞的厅堂内,上头还摆着文房四宝及纸镇、垫布,著名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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