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大哥,开门”
急促的敲门声引言书晃到了房门口,透过门上的猫眼,当他看到一脸狼狈的蓝祖儿后,慌急地开了门。
“祖儿,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言大哥,救我”扑进他的怀抱,蓝祖儿牢牢地抱住,贪婪的享受他带给她的安全感。
“发生什么事了?”她的眼睛肿得像核桃,衣服皱成一团,一向重视洁静的她,不可能让自己这么邋遢的出门。
“我好怕书权的力气好大”眷恋他的温度,她不肯放开。她拒绝回想稍早的惊惧画面。
“书权?!他对你”言书晃阖上自己想破口大骂的嘴巴,他及时想到他们的关系,想到书权的要求并无不当
可是那小子为何不试着体谅她,也许她是因为害羞而拒绝,他就不能等到新婚之夜吗?
蓝祖儿心有余悸地颤了一下“他将头发梳成你的样子,也以你会有的样子出现,我一时分辨不出来”
“他这么骗你?”言书晃霍地感到下颚一阵抽搐,她所描绘的景象使他怒气横生。
“他问了很多问题,然后很生气我真的好怕他会”她直往他的怀里钻。
怜惜地搂紧她,言书晃大概能明白她说了什么话,才让他那么火大,但对书权的行为他更气愤,他怎么能以如此的方式伤害她?
“蓝爸爸、蓝妈妈呢?”
“他们到南部看爷爷、奶奶,明天才会回来,言大哥,我要怎么办?”她声音里的颤抖显示出她的害怕。
“走,我要他向你道歉。”
“不要”惊恐他要将自己交回书权手中,她拼命摇头表示决心。“我要你陪我”
她的回答让言书晃微推开她,刻意留下一掌宽度的间隔“你不能在我这里过夜,让人家知道会被说话的。”
“我不在乎,我只要你!”蓝祖儿不管,再次抱紧地。
“可是我在乎,你是我弟弟将过门的妻子,我不能破坏你的名节。”
他深吸口气,让肺部充满她的香气。他渴望她、他需要她,需要汲饮她的精神、温暖和爱情可是他不能。
“如果你真的不在乎我回去会被书权欺负,好,我现在就回去!”
她真的回头就走,但未触碰到门把,就被拉了回去。
“不”言书晃亲吻她如丝的秀发,抚摩她的脸颊,触手皆是柔嫩的肌肤。
“我不会再求你给我一个答案了,但让我拥有你一次的温柔,好不好?”
“祖儿”当她的手贴上他的肩膀时,他可以感觉到她的脉动,真实的教他感动。
他的吻洒向她的面颊、她的耳朵,用牙齿含着她的耳垂,他感觉到她在颤抖。
蓝祖儿主动脱下他的衣服,也卸下自己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突然觉得好冷,怎么站怎么不对,但她就是不想把自己再遮掩起来。
看到他的胸膛上下起伏,耳畔也能听见他浊重的呼吸声,对他的深浓爱意让她的喉咙一紧,话怎么也不肯出口。
她的心跳窜升至兴奋的节奏,手指颤抖地爬上他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
满足就像一床毯子被了下来,随着这分快乐而来的是一种新的需求,渴望能钻进他的心底,一辈子蜷缩在那里。
言书晃的眉心紧蹙,胸中的火焰因她的动作而下窜。他的手指试探性的抚触她的红唇,而后丰满坚定的双唇与她的契合成一片温暖,舌头与她在一场充满挚爱、性感之舞中交缠。
她因此而摇晃,他在她腹部造成愉悦的騒动。
她自喉咙深处发出呻吟,他轻揉、爱抚,直到她以为她会因快感而当场昏倒。
然后他的嘴跟随了手的动作,开始掠夺、吸吮、舔舐,使她渴望着自己也不清楚的东西。
惟一清楚的是一连串的感动在她的心中爆开,她的双手圈住他的颈项,发现他打鼓般的强烈脉搏,那有节奏的敲打声在她的女性核心找到回响。
“蓝蓝,你还可以回头”
“我不要!”
他所说的话、所做的爱抚在她四周织成了魔术般的纱网,密不透光的,令她无法再自同样的光线下看这世界,她回不了头了。
他显得那么自我克制,而她却在某条边缘蹒跚,急欲发现某种东西她的嘴唇滑过他的,他不禁呻吟一声。
拉下她的底裤,他的手继续动作,轻捻慢揉,抚弄又拉扯,最后进驻那神秘的园地,直至她痛呼出声。
“好痛”
拉过她的手,贴放自己的内裤上“帮我脱下它。”
“我”不只是感觉,蓝祖儿也看到了指头明显的颤抖。
“决定权在你,我不会强迫你。”尽管已经被情欲撞击得几乎失去思考能力,但言书晃还是保有些许的理智询问她的意思。
吸了口气,她双眼一闭,终究拉下了他的内裤。
她红了脸,感觉像是躲在窗外偷看、被逮个正着的小孩。
“现在你没有退路了。”
他温柔的语调让她警觉,她感觉他的眼神吞噬了她,似乎在他们袒裎相见的这一刻,他想要将她的五官镂刻在他的记忆之中,即使她刚刚哭肿了眼,满脸的泪痕。
“言大哥?蓝祖儿突破颤抖的气息唤道。
她无法配合他强而有力的节奏,所能做的便是抓紧地,与他一起在兴奋的河流中航行。
她的每根血管内窜流着悸动与刺痛,整个人像是个轴心,被热力、温暖和快乐包围着旋转。
她感到高潮形成了一股张力,又解脱地落入一片狂放的温热中。
言书晃粗喘着,热气在她耳朵旁喷散,他缩回头,用不可思议的神情凝望着她。
一股震动深深贯穿他,他受到重击,无法抵御这激情,也不能令其消失,即使知道这可能会给两人带来麻烦。
手指滑过他满汗水的背部,蓝祖儿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说话,这是每对男女完事后正常的反应,或是只有他们这样?
然,无论答案是什么,她都不在乎,她会信守自己的诺言不问也不求。
她是为她的身体找到了解放的洪流,并被它吞没,但她的心呢?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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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不要摔跤了。”
连颖一只手拿着言书权刚才在车上脱下的两只鞋,一只手臂支撑着他的重量,将他毕拉半拖地带进言家的客厅。
“这是哪里呀”言书权因酒醉而吃吃笑着,一双眼失去了焦距,半睁半眯的。
随意丢下手中的鞋子,连颖空出来的手推开了他的脸“不要朝着我呵气,你知不知道自己浑身都是酒味,和从酒桶里泡澡出来差不多,臭气冲天!”
在酒吧里,他是愈说愈故意,她叫他不要喝了,他却偏偏将酒拼命往肚子里灌,气死人了。
“只要你赶紧说这是哪里,我就不会对着你说话,这样你就闻不到我的酒臭了,是你太笨了!”说完,他打了个酒嗝。
“是,我笨,可是你就聪明到哪里去,连你家都不认得了。”
“我家?”像是突然清醒,他挣开她的搀扶,不能平衡的身体让两只脚打了个结,硬生生的倒在沙发上。
“怎么,每天醉醺醺的回家后直接倒床而睡,没时间注意摆设?”
她唠叨不停的话,教言书权受不住折磨的抱着头“是谁要你送我回家的,我还没喝够”
“都醉成这样了还不够?你连走路都成问题了!”想起刚才若不是店里的男客人帮忙,她们几个弱女子,哪来的力气扶着他到对街的轿车里?
“我不管,我还要喝!拿酒来!”郁闷的情绪让他沮丧地捶着沙发,大肆发泄。
倚他而坐,连颖机住他的手“书权,酒不能解愁,醉了也无法解决事情,你理智一点!”
直起身朝她欺近“你告诉我,为什么我爱的人不爱我?不你永远不懂那种痛苦的感觉!”
“不,我懂,你的心情我最能体会”她喃喃自语。
“你说话了吗?我没听清楚。”
“没什么。”为他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她抽了几张面纸为他擦汗。“这样有没有舒服点?”
她不会说的,她是自愿进入他的浪子世界里,现在她必须让自己习惯其规则,就算讨厌也得习惯。
言书权突地抓住她正在对自己施展温柔的手,口气很是暴躁“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如果是同情,我不要!”然后一把拨开她。
“书权,你怎么变得如此偏激,人性不是因为你经历的这些事,就一下子全变坏了,何况我觉得是你自己想太多了!”
“是吗?”他笑得很凄凉。
“不要再将自己困于死胡同里了,你当我是朋友,有事情就会找我,而我也很享受这种被信任的感觉,一切都像从前,不是吗?”
连续酗酒一个星期,他像变了个人,凡事疑神疑鬼,动不动就大吼大叫,似乎觉得全世界的人都亏欠他,都该忍受他的情绪化,这么不成熟的他,实在令人大呼受不了。
她再也不要过得提心吊胆,每天生怕讲错话得罪他,惹他发飙他最好赶紧恢复正常,否则先疯掉的人会是她。
“最好仅是朋友关系,我好像真的无法提供一份安全感给女人”
“其实蓝祖儿不接受你的爱,还有很多女人等着你的垂青,你实在没必要为她再消沉下去了”
连颖收起自己的心情,佯装不受他那句话的影响,虽然一颗心隐约泛疼。
她想问他很多问题,关于他与蓝祖儿之后发生的事情,甚至让他变得更加失志的原因,但这些问题都会让她看起来像在嫉妒,她的自尊不容地看到她的嫉妒,因为她明白的说过两人的关系。
“是吗?身为女性,依你的择偶标准,会看上像我这样的男人吗?”言书权突然很想知道她对这个问题的回答。
他的目光穿透似的钻进她,似乎想要探知她藏着的秘密,连颖很快地站起身子,拒绝让他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
“我们是好朋友的关系,我的答案并不客观。”
第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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