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好不好?”鹰扬捺着最后一丝性子挫败地安慰罗兰。
罗兰仍抽噎地低声啜泣,在一串的尖叫声后她已哑了嗓子,不解的是她为何会全身赤裸裸地与这名陌生男子共卧全床?他是谁?她惊恐万分、如履薄冰地一寸寸拉起那柔滑丝被掩住自己,因为她明白在丝被下的男人也是同样地赤裸。
“我说别哭了!懊死的!”鹰扬小心翼翼地接近她,但免不了语气上已没了耐性又是霸道的口吻,如惊弓之鸟的罗兰在听了他蛮横的话语后不仅频频往后缩,溃堤的泪球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地汨汨流出,无可抑制地哑着嗓子的她仍惊慌失措地失声尖叫
“该死的!如果你再哭再尖叫,我就杀了你!”鹰扬在无措之余怒声大吼。她是慌了!怕了!清醒过来的她正窝在温暖舒服的胸膛上,男子霸占的双气更是轻浮地扣住她的纤腰,在尚未思及何事之前尖叫声已脱逸而出不仅吵醒了床畔人也吓坏了自己。
在男子睁开眼眸后,她清楚地看到里面的关怀之情,可是意识到自己身无寸缕及男子裸露的身体后,她的思绪全乱了,虽然想抑制那懦弱求助的尖叫声却身不由己,这男子天生的威仪及俊逸的五官,在显示出他是一名贵族
寝室的门被霍地打开,一下子冲进以华侍卫长为首的六名
侍卫,华侍卫长一见到王子赤裸着身躯坐正及罗兰如仙的容颜后,他略微侧身地揖身道“王子”
“啊”直觉地她又发出尖叫。
“该死的!谁又叫你们进来的!”鹰扬不满地大喝。
突然的一阵晕眩使罗兰倒入鹰扬的怀里,她不明白为何侍卫们会再次冲了进来,她究竟身在何处?等等,她征了一下抬起头,注视着紧紧拥住她的俊美男子,刚刚华侍卫长叫他王子?她倏然一惊,紧握的粉拳推挤着王子欲抱脱他的拥抱。
鹰扬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捶打的粉拳“别再哭了!也别再尖叫,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相信我好吗?”他低沉的在她耳畔低喃。
无来由地,她的心竟感到一丝安心。
在安抚微微发抖的她后,他抬起头来注视着华侍卫长粗声道“见鬼的!你又带一群人冲进来干嘛!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再进来!”
“可是这是女王的命令,她要我们在这守候直到她来”
“什么!?”他愤愤不平地怒吼并低咒几声,眼睛喷出火花定定地注视着华侍卫长:“离开这间寝室,至于你要过在门外或离开,我都不介意,出去。”
华侍卫长吞咽了一下口水,对这怒气冲冲的主子他也只好率队离开,安静地守在门外等候女王的来临。
罗兰抬起泪涟涟的双眸,女王要来这?她意欲如何?她无法克制那股自艾自怜的情如泉涌而出,为何都在她最软弱之时一件又一件地遇上?到何时才能平顺?在王子温暖舒适的怀中,她是感到如此安全?聆听着他的心跳他的心跳?直到这时罗兰才惊觉不知何时亘在他俩之间的丝被已然滑落,他们二人是裸露地紧贴在一起,她是如此强烈地感受到她柔软的胸部压挤
着他健壮的胸膛,处于惊惶失措的她竟毫无知觉?天!
鹰扬见到罗兰那充满震慑惊愕的神色及她柔软的身子陡然一僵,仿佛得知她即将发出另一声尖叫,他快速地俯下身子坚定地压在她娇嫩的小嘴上止住那一声不及而出的尖叫。在他强壮的手臂及霸道索求回应的吻中,她只觉得全身虚软无力,在他一次又一次地吸吮她嘴中蜜汁时,她早已忘了他是那名变态的软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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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脱了我的衣服?你怎么敢?”艾美咬牙切齿地怒视躺在她身侧以手当枕舒适万分的杰克逊,在初醒又知自己是裸露状态下,这生平的第一声尖叫在来不及锁住时就已破喉而出,连带地床上的枕头也一个个被当成攻击目标直向杰克逊丢过去“我在跟你说话呢!”她怒气冲冲地大声咆哮。
他侧眼瞥了她一眼“亲爱的老婆,你认为我有何不敢?我是你丈夫呢!”他故意轻浮地上下瞄了她一眼“我不知道我老婆的身材这么好!”他衷心地赞道。
“你你看了!?”一抹红晕忽地吻上她的脸蛋,虽然在国外就学多年,可是骨子里阿拉伯回教的保守个性仍深植她体内,因此她的泳装是属于一点也引不起男性性欲的连身泳装,为这点,她还被杰克逊及鹰扬耻笑已久,结果竟被他看光了!
“为什么不能看?再者,我救了你的命,‘以身相许’也是应该的!”
“什么你救了我的命?”
“忘了!昨晚”杰克逊笑开了嘴提醒她。
她记起来了!他将她丢进游泳池然后她的脚抽筋是他差点害死她耶!“是因为你我才有生命危险。你真是厚颜无
耻,竟敢说你救了我?说起来是你对不起我!要‘以身相许’来回报的应是你不是我,因为这全是你的错!“她气呼呼地道完,口不择言的她甚至没有发现自己的语病。
“好阿!”他乐得眉开眼笑“我就在这里赤裸裸地,你要什么就拿去啊!”“你以为我不敢?”她羞红着脸硬着头皮回道,可是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往墙角移动。
“过来啊!”他存心挑衅,一双亮烁的眼眸直直地勾视着她,昨晚之前,他一直当她是个小妹妹,但经过昨晚的拥抱后,身心的每一条神经都强烈地示意她对他而言可不只是一个妹妹而已,和她结婚似乎也不是一件很差的主意。
“你”艾美被激的血脉喷张“你怎敢看轻我?好!”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她扑向他的怀中,对准那诱人的坚定唇形
忽地,门被打开了,安琪带着梅侍卫及身后一行六人冲了进来,而映入安琪眼眸的正是艾美主动亲吻杰克逊的一幕,安琪的嘴角弯成一美好的弧线,眼里、嘴里全是笑意!毫不在意他俩的呆滞惊愕神色,她赞叹地拍起手道“太好了!艾美,这就是我最欣赏你的地方了。”主动而不是被动,她朝粉脸燥热的艾美眨眨眼“继续!继续!我马上择期替你们主持婚礼!”她往后退去并带领身后的一群人开开心心地离去,没想到这一对这么顺利,那现在她只要去逮那一个最难缠的儿子即可了!
一脸呆滞而不知所措的艾美眼睁睁地看着女王离开,一名梗在喉咙的反驳声音竟出不来,直到身旁的杰克逊暴出大笑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还敢笑?女王他们一定以为我跟你”“没错!而且他们还会认为我是逼迫的,而你必须为我负责。”
“逼迫?负责!”她拉着被子瞪视着他“我的声誉”
他忽地一把将她圈人怀里,不顾她的抗议,他扯掉她身上碍事的丝被笑嘻嘻地拥紧她“我们很快就是夫妻了,何必浪费时间呢!”他堵住她欲抗辨的双唇以他炽热的热情软化怀中的人儿。
罗兰无法理解心中突如其来的平静感,甚至无法止住那声轻盈逸出口中的笑意,她瞥了一眼正挫败地低声诅咒的鹰扬,在她坦言地询问他是不是软调王子后,他一方面讶异于她已知晓他阳刚形象的称号,他是充满恨意,而在他一再地“重复”告知她他的名字为“鹰扬”时,她终于忍俊不住地笑出声来。
瞥视着他,她微微地摇了摇头,他视她为黑钻并说她温柔恬雅、姿色过人?也许吧!便若温柔恬雅?恐怕认识她都不会将空虚形容词加诸在她的身上!不过现在的她似乎能慢慢接受它了!
丝被下的她仍是裸露的,一想到此,她稍稍地再拉高丝被至下颚,在检视身体并无不适后,她明白昨夜他们虽然同床而眠并无发生关系,只是在她向鹰扬要求衣服着装时,他对被他弃之于地的衣服兴趣缺缺,反而阔步走到寝室门口要侍女去准备衣服过来。她听得很清楚,他还指示必须是他们的“传统服饰。”
她亮丽的眼眸瞄了他一眼,他身上正气凛然,霸气甚浓,当真是个专门狩猎软调女子的变态狂?虽然多和他相处一分钟,她就愈不信,可是那晚荒芜的监狱及一些拷问的工具又该如何解释?想起刚刚他充满霸气的热吻,她不觉涌上一股燥热,她作个深呼吸稳住自己的思绪“你要如何处置我?”在轻声咳了咳以引起他的注意后,罗兰问出心中的疑问。
鹰扬趋前坐上床后柔声道“我要你!我会将你安置我的别馆里,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罗兰顿时垂下眼睑,不让他看到她发怒的烈焰,对他的好
靶也没了踪影,她将丝被更加地拉紧,大力地压下那一股又一股泉涌上来的怒意!他要她?并将她放置在他的别馆,然后呢?在他高兴时会会她,不高兴时再丢弃她吗?他竟要她当他的玩偶?
鹰扬抬起她的下颚迫使她正视着他“别想太多了,这可是第一次我对女人感兴趣到要将她珍藏起来。”他凝视着她“你是如此的特别,我不会太早对你厌倦的!你放心。”他自以为是地安抚。
罗兰紧紧地咬住下唇,但再也抑制不住那满腔的怒涛,再也不去理会心底深处一直警告她别激怒这变态王子的声音,她怒气冲冲地道“我不是你的子民,也不需遵你的命令,我会傻得让你玩弄直到你厌倦的一天?”
鹰扬只是扯了一下那刚毅的唇线“你是黑夜之钻,是我一直在寻找要珍藏的,这对你而言就已足够了,别要求太多。”
这这是什么口气?“我不是你的奴隶,是艾美买下我,我毋需听任你的安排。”
他摇了摇头“可惜了!现在我才是你的主人,我早已付了一大笔钱给艾美!”
不管艾美愿不愿意将罗兰转卖给他,昨夜他已派人到佞克家中付款,佞克已经答应将罗兰给他,这下“买卖成交”艾美是无话可话了!
不!不可能的!艾美不可能将她转卖给他的!可是她人呢?她又为什么会让鹰扬进来这?她明明要她当她的助手,昨天还说带她回去!那她人呢?
“你要的任何东西我都会给你。”
“我要的只是自由!”再也无法抑制心底深处的呐喊,她狂叫而出,都是这该死的软调,她突然挣脱他的手“我不是真的软调也不是真的柔弱,我只是生病才如此的!请你相信我!”
“我不在乎你的话是真是假,若真是假的”
“你会让我走?”她满怀希望的凝视着他。
“不!”他笑笑地反驳“我会更加喜欢你!我对那类女子早倒胃口了。”
怎么会?她听到的传言不是这样啊!否则佞大臣又何必大费周章地到处寻找这类女子?
一见她苍白愕然的脸庞,鹰扬对她不想待在他身旁之事更是满心不悦,他忽地想起艾美曾说过罗兰一直认为他是个变态狂,也说到她说为母后有收集眼睛的怪癖,鹰扬的脑海突地闪过一道主意,他咳了咳硬声道“那些软调女人其实都是为我还有我母后找的,撇开我的癖好不谈,母后可特别钟情于不同颜色的圆珠子!”他故意诱导她朝那方面想,虽然母后确实有收集圆珠子的喜好,但可不是罗兰想的那一种。
罗兰悚然一惊,粉脸更加地惨白,心中对他话里的暗示更是感到惊惶不已,她没有想到他们母子俩是如此病态,她的猜测竟是真的?
“你不害怕,你好好地待在我的别馆里,我会保护你让你远离我母后的。”抱歉了,母后,鹰扬在心中致歉“她不会伤豁害你,而我也不会侵犯你,不过你必须”
她征征地望着他。
“听话!别逃离我,明白吗?”
她瞠视着他,那名否定就梗在她喉里不知如何说出,她衡量自己纤弱的身子骨,他不会侵犯她,这她是否该趁此机会好好地诊疗自己的身子,一旦恢复后,她就有自保及逃脱的能力,也许她就有机会逃离他了!
鹰扬靠近她并在她耳畔低喃“花钱买你的思绪”
“对不起!”
对她那张生气的小脸,鹰扬纵声大笑,他真是愈来愈喜欢
她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拒绝过我呢。”
她一脸鄙夷地瞪视着他,她可不相信之前的那些软调女子,都是心甘情愿地牺牲于他们母子的魔掌下。
鹰扬着迷地凝视着她,他知道自己不该欺骗、误导她,可是这却是唯一强迫她留在他身旁的最佳方式,得知他的残暴的,她对他至少多了一份警备之心而不敢轻妄动。她是如此地特殊,粉脸上细微的表情莫不牵动着他的心弦,他绝不准许任何人带走她!
这样的一个人会是软调王子?是谁给了他这么不协调又不搭的称号?在她的感受里,他浑身上下实没有一部分可以适用!残暴黑心的王子还贴切些。罗兰抿了抿嘴,全身赤裸裸的她总感觉少了那份安全感,她以最后一丝耐心道“请你将哀服给我,好吗?”她瞄了瞄地上离她几步远的衣物,由于对他的人格没信心,她不敢身围丝被贸然地下床拿衣服,只好以暗示的目光告诉他她穿地上的那些衣物即可,实不必麻烦等那慢吞吞还不来的美丽衣物。
鹰扬摇了摇头“等会儿吧!不过”他瞥向她一旁不小心露出的粉嫩香肩“我比较喜欢你现在的穿着。”
顺着他邪淫的目光,她脸上燥热地赶紧拉高丝被,一方面也别开脸不想再浪费时间让他有机可趁地占她便宜。
“女王女王”外头忽然传来阵阵騒动,全是侍卫们的行礼声。
罗兰呆愣了一下随即注视着寝室的大门,不由自主地,她感到一股占栗窜向冰冷的四肢,女王?!喜欢收集圆珠子的人?不!是一个喜欢收集人类眼睛的变态女人。她混身起了哆嗦,抓着丝被的纤手因用力而没了血色,她的心跳加速、冷汗在额头沁出,这些懦弱的反应竟一一出现在她身上?罗兰的心真的凉了半截!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强迫自己作了个深呼吸,咽下梗在喉间的恐慌,她在心坎深处不时低喃着要勇敢,她从来不是个懦弱的人,可是她吞咽了一下,老长官都跟她提过她最美的就是这双亮如灿星的黑眸,那女王难保她不!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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