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能再相见,寻找她的日子,一天彷佛是一万年那么难熬,祁风飒守在床沿,狂热的心澎湃汹涌,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对她说,炎儿,我的炎儿,你是我永远的爱人。
入夜,她还在沉睡,伤势恢复的情况似乎不佳,娇艳容颜惨白无血色,眉头深锁睡得很不安稳,他心头的痛愈来愈深,握着柔荑,他不断的祈求她能早日康复。
风在呼唤?
好熟悉的男人味,曲炎儿长长的睫毛颤动,眼前模糊的影像慢慢凝聚而成,四目交接,芳心乱颤,令她屏息忘了呼吸,吸引她的并不只是俊朗外貌,而是那双富有感情的眼眸,那份真挚浓情是为了她吗?
她不敢奢望太多,只展露笑颜,很庆幸能再见到他“风,真的是你。”
“对不起,我来晚了。”祁风飒抚摩她的小脸蛋,仔细审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很好,倒是你的伤好了吗?噢”曲炎儿急着想关心他的伤势,起身时伤口阵阵作痛。
“别勉强。”他对待她像在呵护珍宝,小心翼翼扶着她躺下,再三确定衣服没有染血,才帮她盖好被子。
他那焦急的神情彷佛她很重要?还是她误解了?
曲炎儿不敢再猜想,视线锁定他的腹部,不放心地又追问:“你的伤痊愈了吗?”
“枪伤早就复元了,你对我真关心。”他温和微笑,握着她的手贴在腹部,还用力压下去。
“真的吗?你别这样。”她的手在颤抖,害怕他会犯疼。
见她还是忧心,他拉起衬衫裸露出精壮小肮“瞧,疤痕都变浅了。”
她松了一口气,但很快的又拧起眉头,心疼的摸了摸那疤痕“你知不知道什么去疤痕的葯比较好啊?”
“雷射去疤手术效果不错,我会为你找最好的医生。”祁风飒不禁自责,唉,她美丽的胴体被烙下丑痕迹,她一定很难过。
“我不需要,我是说你啦。”小手还心疼的在他的腹部游移,如果她还能使用法术就好了。
酥麻的触感令他差点无法把持自己,急忙握着她的手“炎儿,你要多关心自己一些,你瘦了好多。”
“我?我壮得很,你才咳咳!”她本想学姐姐的气魄,结果反而扯动伤口“你才瘦了一大圈。”
他真的瘦了很多,俊容还带着疲惫,阳刚气息渗着忧愁,怎么受折腾了呢?难道在激烈枪战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难道又是为了韦凌?曲炎儿想问又怕徒增伤心,到了嘴边的关心梗住了“你”祁风飒回以揪心的眼神,口吻变得很可怜“没办法,我的胃口不好还挑嘴,很想吃皇阁一品鸡、绣球鱼翅羹”
“呵,没问题,都是我的拿手好菜唷。”原来是她想太多了,曲炎儿小脑袋瓜转呀转,还贴心的想几道清爽的开胃菜。
“我这几天都睡不好,肩胛骨很僵硬,腰酸背痛。”祁风飒坐在床头,强壮臂弯搂她进怀里。
“喔,那你现在就躺下来,我帮你按摩,包准你呼呼大睡到天亮。”哎呀,姐姐这里不知道有没有按摩油?
他阻止她起身的动作“不够,我还要听优美催眠旋律。”
“好啊、好啊。”她清清嗓子当真要开口唱了。
他以食指轻点她的红唇,握着她的小手贴在胸口“睡不好、吃不好,最主要的原因是它生病了。”
“什么?!难道你得了心脏病?”红唇圆张,她慌了,怎么办、怎么办?这病好棘手,不知道哪里有心脏科的权威医生?
可人儿如此忧心他更是让他痴迷,他俯身低下头,鼻尖碰触她的巧鼻“是相思心病,前些日子你对我的好,我并不是没有感觉,你付出的感情一点一滴融入我的生活、我的心里。”
“啊?”她屏息,张大美眸直直瞧着他的俊容,每一次满心期待都落了空,这一回她还可以抱着希望吗?
在说媒、当他的妹妹之后,会不会还有更可怕的事发生?
“请原谅我清醒得太晚,在无意中伤害了你。”那一阵子他动不动就提起韦凌,想必她过得很苦。
好像作梦喔,又惊又怕,她的回应很迟钝,一次又一次回想他说的话“你的意思是”
微张的红唇多么诱人,祁风飒忍不住以唇轻轻碰触“炎儿,我很想念你,我爱你。”
他爱她他爱她?!炽热的气息在唇瓣互相摩挲后,直达她的心房,曲炎儿整个人飘飘然,可是、可是
晶莹剔透的泪水滚落,她的眼神好哀伤,还很清楚记得那一夜他眼睁睁看着她断气,连一句安慰的话都不肯说。
“你是不是因为我受重伤,才勉为其难这么说?我的伤不碍事,很快就能蹦蹦跳跳了。”她不要他因为内疚而想补偿。
祁风飒捧着她的小脸,吻了吻她的泪水“不是内疚更不是怜悯,我彻底明白你对我有多么重要,不论发生什么事都无法抹煞我对你的思念,谁都无法取代你。”
每一字、每一句都暖烘烘,温柔的吻让曲炎儿安稳了些“你是说我真的比韦凌重要?”
拉近距离,他细闻她的发香,倾诉爱恋“当然,虽然我不懂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爱上他,但是我可以保证荒谬的事绝不会再发生。”
“呃?”啊啊啊!她又呆了,竟然忘了痴情水啊,真不该怪他无情连一点安慰都不施舍。
“怎么了?怀疑我的真诚?”
“没有”该道歉的人是她,她不知从何说起。
“我会以行动来证明,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他手指缠绕垂落在她粉颈边的发丝,好柔好软,真想马上实现结发夫妻这句话。
又一次表白增加她的信心,黑亮明眸凝望,鼓起勇气撒娇“再说一次你爱我好不好?”
祁风飒勾勒迷人笑容,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还偷得一个吻,接着朗笑“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跟你说。”
“万岁万岁!真的不是我在作梦!”她太兴奋了,猛然抬头不小心撞上他的下巴“啊,疼不疼?我帮你揉揉。”
绵绵情话,亲密拥抱及甜蜜的吻,全都证明了痴情水失效了,而且,他真的爱上自己,这一刻让她等了好久、好久,原以为无缘与他相恋,想不到事情拐了弯,奇迹般延续爱情,从前经历的悲苦全都值得了。
“很痛,需要你的吻安慰。”
小脸红透了,她羞赧的在他下巴轻啄了一下“拿葯来擦比较实际啦。”
“你的诚意不够,要这样才行。”他以吻封住红唇,浅尝满足不了对她的渴望,以更热切的吻索取芳香。
急遽喘息声扯回理智,祁风飒立即拉开彼此距离,不禁暗骂自己太鲁莽“炎儿,你还好吗?”
“我没事只是心跳太快,喘不过气。”曲炎儿感到天旋地转,脸蛋红得发烫,整个人虚软无力的靠在他温暖的怀里,任他轻抚背部顺气。
见她无恙,他这才停止自责,为了防止再度失控热吻,他起身准备安排带她离开“你好好休息,我去打电话吩咐医护人员接你回家疗养。”
“不行!炎儿还不能离开这里。”凛霜颜跑得好喘,幸好及时赶回来,不然代志就很大条啦。
“为什么?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想刁难风飒。”柴澐驹跟在她身后出现。
“啊?你们、你们”喔哦哦,曲炎儿问不出口。
两人都衣衫不整、头发凌乱,颈部同样泛红,唷!好惹人遐想喔,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啊?
“我哪里不对吗?”被瞧得发毛,凛霜颜照镜子观看“啊啊哇靠,死黑熊,我的脖子都被你害得泛红啦。”
“喂!蛮女你别又打人。”他才惨,身上的抓痕不知有多少。
“哼,你给我滚远一点,要打架请另外预约时间。”凛霜颜又赏了一记拳头。
脑袋不灵光才会跟她杠上,柴澐驹冷着脸“我没空跟你斗。”
“切!谁希罕。”母夜叉一回头马上变脸,忧心关怀的道:“炎儿一定要病好才能离开这里。”
“为什么?炎儿需要最好的医护人员。”祁风飒非常坚持带她走。
“我配的葯方很有用。”
“不够,都过了这么多天,炎儿的伤势恢复很慢。”他不容心爱人儿有任何闪失。
凛霜颜的表情很为难,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你仔细瞧瞧竹屋里所有的梁柱与窗户门框。”
“梁柱?”经她提醒,祁风飒才发觉上面写满淡金色的咒文。
“你作法啊?”柴澐驹更确定她有妖女特质。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