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围着一件蓝白相间的格子围裙,脸上漾满幸福的笑意,由厨房里端出一盘盘热腾腾的菜肴。
“对不起,我想我是走错屋子了。”可芹搔播自己的头发,走出客厅、打开大门,确定门牌号码是自己的家没错啊!
梵逸书几个箭步将她拉回客厅,笑着说道:“这是你家没错,你井没有闯错门。”
“那间错门的人应该是你,你来‘我家’?!做什么?”她特别强调“我家”这两个字眼,她倒想看看他又想玩什么把戏。
“我来照顾你。”他说得理所当然。
而在可芹的心里却不这么想。“照顾我?”她有些不屑的轻笑一声“我好手好脚、四肢健全,并不需要你的特别看护。
对了,你穿我的围裙做什么?”
“我请了下午的假,特别到超级市场买了些东西回来,我发现你的冰箱除了一些咖啡、矿泉水,就没有其他的食物,所以特地带来了一些补给品。”他牵着她的手往餐桌的方向走去“来,我做了一些道地的马来西亚菜,你快点来尝尝。”
“梵逸书,你葫芦里到底在卖些什么葯?为什么闯进我的屋子里呢?你到底是有何居心?”她没好气的提高音量,这所有的一切让她错愕万分,使她无法处于正常的情绪之下。
自从梵逸害这号人物出现之后,她的情绪便不曾正常过,总是处于极度疯狂的边境。他使得她平静悄心湖荡起了涟漪,让她时时处于高度戒情的状态,更惨的是他迷人帅气的笑靥时常出现她的脑海中盘旋不去,打忧她的睡眠,使得她彻夜辗转难眠却不知问题在哪儿。
他温柔的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你先别生气,我葫芦里没在卖什么葯,我只想来照顾你,为你煮一顿热腾腾的晚餐。
你在外面奔波了一整天,肚子一定饿坏了,先来吃饭,其余的问题我们待会再来谈。”
梵逸书的口气像是在安抚吵着要吃糖的小孩般,语气中充满着浓浓的呵护友爱意。但是,无奈的是,可芹却一点也没察觉,当然也不会有所感动。
“我家平白无故的冒出个人,你教我怎能不生气、教我哪能安稳的吃饭呢?”
他极尽温柔的解释“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现在我是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所以你可能要习惯我会经常出现在你的生活中。”
可芹投给他一记卫生眼,让他时时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她有没有听错啊?梵逸书突然冒出来一次,就使得她原本宁静的生活风云变色,连自己的小脑袋瓜都不听她的使唤,规在他若是要经常出现,自己的生活岂不让他弄得天翻地覆?所以她必须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她必须尽全力阻止。即使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无赖、无理取闹的家伙,她都必须捍卫住自己宁静的生活。
“梵逸书,我不会说马来西亚话,若是你想跟我沟通可以选用中文、英文、台语、日文,你想用哪种语言交谈呢?”
可芹故意露出一抹假假的笑意,学着航空人员的口吻说道。
这会倒是真的让梵逸书清不透这小姐子在玩什么把戏,但是,不管这场戏如何,他都会尽心尽力、竭尽所能的诠释到底。
“我想,我们用中文就可以交谈了。
“那好,现在麻烦您梵总裁听清楚。”
“我洗耳恭听。”他附和的说着。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麻烦您马上离开我的视线,离开我家。”
“可芹。”梵逸书先捺住性子“我想,若是你提出任何建议或提议,我都可以坦然的接受,唯独这项我无法答应你。”
“为什么不能?”她不懂,他到底有何企图?
“因为,我把你的手给弄伤了,而且还那么严重,于情于理我都该留下来照顾你,我有这种权利和义务。”
“有这种权利和义务?!”可芹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敢问您有何权利呢!”
“照顾未来的小妻子。”他说得倒是理直气壮,她愈是拒绝、反抗、排斥,愈是挑起他浓浓爱意及好奇心。
“谁是你的小妻子啊?”她故意弄出一睑厌恶的表情。
“就是你啊!”他捏着她的鼻尖,继续说道:“也许现在你会死不承认,抑或是不相信。但是,有朝一日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小妻子,那时我可不准许你再这么任性、胡闹。”
可芹没继续这个话题润为她知道只要再和他扯下去;什么恶心、肉麻、不切实际的话,都会由他的嘴巴中脱口而出。
她故意岔开话题“那义务又是什么意思?”
“肇事者照顾受害者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且我曾经想付钱了事,但是你不是那么市侩的人,我当然也就不能这么庸俗。所以,我想照顾你应该是我该负的责任啊!”他的这段话,顿时让可芹哑口无言。
“可是,我不想要你的照顾,我可以自己生活得很好。”
“这怎么可能呢?我把你的手弄伤了,而且还是骨折,不是扭伤那,骨折是非常严重的一件事,照顾不当可能会因此断送一条手。”
梵逸书故意加重“骨折”这两个字眼,其实地早就明白她加重病情的把戏,而他也顺着她编的谎言扯下去,顿时又让她再度陷入进退维谷的地步。
“断送一只手,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来费劳、伤神,现在请你离开我家。”她指着大门准备送客。
“可芹,你这样的确不是待客之道哦!”“是不是待客之道,不用你来告诉我。对了,我不许你以后再叫我可芹了。”她的口气中带着警告的意味。
而梵逸书不太理会她的怒气,继续打着太极,应对她的每一项招式。
“不叫你可芹,那该叫什么好呢?”他故意偏着头佯装思考。
“叫什么都好。”她嘟着嘴巴说道。
“叫小妻子吧,还是小新娘,抑或是亲爱的,你觉得哪一个比较好呢?”他故意逗着她。
“梵逸书”可芹拉开嗓子、提高分贝,她终于相信男人绝对可以把女人逼疯,而且还可以疯得彻底。她顿时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我在这里,你千万别那么激动,这样沸腾的情绪会影响你的病情。为了要加速你病情的康复速度,你可能要习惯我一段时间哦!”“习惯?”可芹不能理解这个字眼“你不是只会常常出现而已吗?”
“用常常出现可能会不够贴切,因为以后我们将要朝夕相对,我将要在这里住下来。”他要让她及早接受自己将要赖上她的事实。
“我以一家之主的身分,命令你不可以在这里住下来。”她极力的反对他。
“而我也以肇事者的身分告诉你,我一定要住在这里。”他的语气显然比她还坚决。
“我这里只有一个房间,并没有你容身之处。”
“我不介意打地铺或是睡客厅。”他以一派轻松的口吻回答。
“我介意。”
“那你可以视若无睹,或是习惯我的存在。”
梵逸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反正面对可芹所有的招式,他决定从容应战,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绝对不会轻易弃械投降,而辜负阿鲁的美意。
“我习惯在夜间作业,所以我不能让你睡在客厅,这样会影响我工作的情绪及进度。”她尽量找出一些不是理由的借口来搪塞他。
“那正好,我说过要当你的手,这样正好可以派上用场,我可以晚上不睡觉,随侧在你左右。”
“白天你要上班。”
“我有过人的精力,而且我已经把自己的行李都搬来了。”
“你”可芹为之气结,梵逸书总是有办法让她哑口无言。
“不对!”可芹想起了什么突然话锋一转“你是怎么进来我家的?”
“这是秘密。”他略微神秘的说道。
“告诉我实话,我不想和你穷蘑菇。否则,我打电话告你私问民宅。”她略带警告的逼问他。
“我答应了人家,所以我没办法告诉你。”
“是不是阿鲁把钥匙拿给你的?”她差个念头就想到二房东阿鲁,除了这个鸡婆男,没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做这些无聊至极的举动。
“我没说。”他一脸无辜的表情。
“鲁宾逊!我非得把你宰了不可。”她怒气冲冲的大步走向前,打开门准备找他算这笔烂帐。
“可芹,你别发这么大的脾气,他也是一番好意。”梵逸书跟在她的身后,想要阻止她的冲动及怒气。
她忿忿不乎的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瞪规他“这算是什么好意?朋友这么多年,居然为了陌生人出卖我。”
“他是无辜的。”梵逸书试图想为阿鲁脱罪。
“那这么说是你威胁加上利诱,教他出卖我唆?”她用着食措指着他的脸问。
“我没有,一切都是他自愿的。”梵逸书急欲撇清界线。
“好个狼狈为奸。”可芹快步的走到阿鲁的公寓前,用力猛按电铃。
“可芹,别这样,阿鲁他不在家。”梵逸书一副息事宁人的模样,拉着她准备离去。
“阿鲁!叫得多亲密啊,我真不知道你们陈仓暗渡、暗通款曲这么久了。”她嘲讽道。
“我是因为你才会认识他,而且他现在根本就不在家。
走!我们回家去,别在这里胡闹了。”他拉着她的右手,准备带她回去。
“我胡闹,被出卖的人不是你,你当然可以说得这么轻松。”她不理会他,准备一脚端开门。
“可芹,别这样。”他试图阻止她这些疯狂的举动。
“放开我,我今天一定非得把这个臭小子大卸八块,剁成肉酱,做成人肉叉烧包不可!”可芹气疯了,已经完全陷入极度疯狂的状态。
“可芹”他无可奈何的唤她。
可芹却一直试图想用身体去撞开门,而梵逸书只能无奈的拉住她的手,阻止她这头小蛮牛的疯狂举动。
而可芹怒气高涨的举动像是一头发了疯的斗牛,而阿鲁家的大们如同斗牛士手中飘扬的红布,这所有的一切己经教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放开我的手。”她试图想甩开他的手。
梵逸书无奈的看着这所有的一切,他知道自己再不放手,以她小蛮力的挣扎,可能会使得她受伤,于是他在毫无预警之下松手。
然而,事与愿建的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可芹因为冲力过猛,重心不稳的冲向前,她瘦弱的身子就这样跌撞在水泥地上,而打上石膏的左手也首先撞击在地板上,她哀号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当梵迫害警觉的想拉住她的手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可芹”他赶忙上前想要扶起可芹,却被她一手回绝。
“你这个扫把星,离我远一点。”她几乎是哭喊着说道。
因为过度的疼痛,使得她愤怒的脸庞布满泪水。
可是梵逸书还是试图想要扶起她,只见她动弹不得的曲着左手手肘。
“我的手,好痛哦!”她看着自己多灾多难的手,忍不住喊疼。
“你忍着点,我马上送你到医院。”他小心的将她拦腰抱起,尽量以不碰到她受伤的手臂为原则,赶忙送她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