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会不小心把水喷到脸上去,那会让伤口恶化。”他不死心非缠着她帮他洗澡不可。
蓝掬云无奈的叹息,不发一言走进浴室。
见状,殷琰兴高彩烈的跟了进去,大方的在她面前脱光衣物,展露自己傲人的身躯。
“既然要帮我洗,你干脆也一起洗好了。”他的手不安份的脱着她的衣服。
拨开他的爪子,她冷冷瞋住他,警告“殷琰,你再闹我就不帮你了。”
“你在害羞吗?脸好红哦。”注视着她潮红的面颊,他扬唇笑得开心。
蓝掬云懒得回答他无聊的话,直接拿起莲蓬头,冷不防的用冷水就冲向他身上。
“啊,好冷!蓝掬云,你想冻死我吗?给我用温水。”初春,天气仍寒,被冷水淋了一身湿的殷琰微微打着哆嗦。
“冷静下来了没?”看他抖了抖,她唇瓣漾笑“你再啰唆,我就再用冷水喷你,管你伤口会不会恶化。”
“你舍不得的。”他笃定的开口。“昨天去医院的路上,是谁心疼的一路皱着眉,帮我止血的?”
她轻声回道:“或许我该让你多流点血,也许能令你的脑子清醒一点。”她取来沐浴乳抹往他劲实的胸膛,虽然早就看过他的裸体很多次了,但胸口处仍传来沉沉的撞击声,咚咚咚咚脸孔有些发热,血液好像都集中在头部似的。
他瞇着眸感受她的手在他身上滑动着,当她略过他腰腹部,直接抹到大腿,他不满的出声。“别想马虎偷懒,还有地方没有擦到沐浴乳。”
她咬唇“那里你自己洗。”
“哪有人做事做一半的,况且我全身上下你哪个地方没摸过,害羞什么。”
深吸一口气,她咬牙,探手往他大腿根部抹去,耳边听到他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吟。
看着他逐渐昂起的欲望,她加快速度抹上沐浴乳,再用冷水替他冲净身子。
“啊!”低呼一声,升起的欲望瞬间被浇息,殷琰夺下莲蓬头,拧眉瞋她“蓝掬云,你又用冷水!”
她抬眸,无辜的微笑。“对不起,我刚忘了调成温水了。”调整好水温,她好整以暇的接过莲蓬头俐落的替他冲完身子,最后丢给他一条浴巾。“好了,我要帮阿沙布鲁洗澡了。”
略略擦干身子,随意将浴巾系在腰间,他瞇眸握住她的下巴,煽情的开口。
“改天我们两个人再好好的洗一场鸳鸯浴,到时候我一定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嗯。”她别过脸,委实拿这个霸道又恶劣的男人没办法。
注视着她别扭嫣红的侧颜,他扳回她的脸,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笑得猖狂的走出浴室。
帮阿沙布鲁洗好澡后,蓝掬云也顺便替总裁洗了个澡。
见她为阿沙布鲁套上绳圈,殷琰道:“我跟你一起去。”也取饼另一条狗炼想拴住总裁。
但如以往一样,牠灵活的乱窜着,压根抓不住牠。
“本少爷今天心情很好要带你一起出去散步,死狗你还不给我滚过来。”
“汪汪汪汪”我才不要被绑。
一人一狗在屋内你追我跑,整齐的屋内顷刻间便乱成一团。
“算了,总裁说牠不想被绑,你就别再为难牠了。”看不下去,蓝掬云出声道。
“这条劣犬我今天非要绑到牠不可。”殷琰卯起来追牠,不信自己逮不到牠。
“汪汪汪汪”抓不到、抓不到。总裁开心的跑给他追。
“你给我站住,你再跑我就把你锁在家里不准出去。”好几次差点逮到牠,却又被牠滑溜的跳开。
“汪汪汪汪汪”大白痴,我才不用你带我出去。
“死狗,我讲一句你应我一句,再不滚过来,我叫蓝掬云今晚不要弄饭给你吃。”殷琰虽然听不懂牠在吠个什么劲,却也看得出来牠在跟他顶嘴。
“汪汪汪汪汪汪”人家美丽的姐姐才不像你那么坏心,你是大坏蛋,对不对,姐姐?
蓝掬云笑了笑“殷琰,随牠去吧,牠不想被绑就不要绑牠了。”
追累了的殷琰罢手,丢开手中的狗炼。“这次就算了,下次我一定要想办法拴住牠不可。”
总裁扑到她脚边,摇着尾巴谄媚的吠道:“汪汪汪汪汪”还是姐姐最好了,你人美煮的菜又好吃,以后我长大娶你当我的新娘好不好?
闻言,蓝掬云拍了拍牠的头笑道:“不可能的,总裁,你是狗我是人,我怎么当你的新娘?”
“汪汪汪”谁说我是狗的,本少爷可是堂堂的原本窝在蓝掬云脚边另一只非常觊觎牠屁屁的狗儿,马上站到牠屁股后头“闻香”
屁股后传来的騒动令总裁回头狺狺露齿低吠。
“呜汪”大色狼,你想干什么?两条狗儿又展开一场屁屁防卫战。
殷琰却纳闷的望住她“你刚才在跟牠说话吗?”
“嗯。”“你听得懂牠说的话?”他一脸狐疑。
“嗯。”“你懂狗语?”他吃惊的问。
她摇头“我只听得懂总裁说的话。”
殷琰蹙眉沉思,想起来好友安玮曾说过的话,他的未婚妻石萱,和秦珞的未婚妻容曦儿,都一样听得懂总裁吠声里的意思。
莫非这其中意味着什么?
蓝掬云也明白这件事有些诡异,但她曾问过总裁,牠却什么也没透露,拉回对总裁屁屁极感兴趣的阿沙布鲁,她开口低叱“别这样,阿沙布鲁,我们要走了。”
难道真如安玮所说,这条恶犬是条很有灵性的狗?忆起当时就是牠领着他来到蓝掬云家,殷琰开始有些相信安玮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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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小心翼翼的替他额头上的伤口换葯时,殷琰突然开口“你爱上我了,对吧?”
闻言,蓝掬云顿住动作,心头突地一震,敛眉瞅住他。
“你在说梦话吗?”
“我交往过的女人很多,我百分之九十九肯定你一定爱上我了。”
“我看你可能有妄想症,最好去医院做详细的检查。”她漫声道。
“如果不是,你不可能会有那种心疼的眼神。”
她淡道:“原来你是视力有问题,改天去找眼科医生看看,有没有需要配副眼镜。”
他抬起她的下颚,拇指抚着她红润的樱唇。
“你别嘴硬否认,爱上我并不丢人。啊,痛,你干么啦?”额上陡地传来一阵痛意,他龇牙咧嘴的睨她“被我说中了,觉得心虚对不对?”
“我是让你清醒一点,不要胡思乱想。”为他的伤口换好葯,贴上纱布后,电铃突然响起。“我去看看是谁?”收拾好葯品,她起身开门。
迎进了几人,为首的老者瞟她一眼,负着手,大剌剌的走进来,跟在他身后的是两名穿着墨色西装的年轻男子,看起来似乎是他的随扈。
“爷爷,你怎么来了?”殷琰一看到老人迎了过去。
“听说你受伤了。”殷镇苍劲的嗓音仍中气十足。
“只是一点小伤而已。”殷琰招呼老人在客厅里坐下,蓝掬云走进后面的厨房倒来两杯茶,很识趣的走上二楼,将客厅留给那对爷孙。
“那个女人是谁?”殷镇问。
“我的情妇。”
“你以前从不包养情妇的。”豪门子弟包养情妇是司空见惯的事,甚至一养好几个都有,但他素知这个孙子对女人喜新厌旧的速度极快,根本懒得费事包养女人。
“那不表示我永远都不会。”将背靠向沙发,殷琰低沉的语调里听不出情绪。
老人精明世故的眸子注视着眼前出色的孙子,平淡的语气里有丝警告。
“玩玩可以,可别认真了。”在来此之前,殷镇早就得知蓝掬云的身份。孙子若只是玩玩倒无所谓,但就是别认真,以她的出身是配不上他的。
“我自己的事我有分寸。”殷琰懒懒应道。
“那天的意外查出是什么人干的吗?”殷镇转开话题。他相信这个能干的孙子是不会在女人身上花费太多心思的,他应该知道将来要娶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有助于殷家的事业版图扩展。
“还没有。”旋转着杯子,殷琰唇边疾掠过一丝冷笑。他是不会在现在就告诉老头凶手是谁,提早揭开还未成熟的阴谋,那未免太无趣了。为了即将上演的戏码,他可是很配合的装白痴任由那名护士平白抽取了他5c。c。的血液哩。
“我听说殷彻主持的部门最近亏损很严重。”
“何只亏损严重,他甚至亏空了公款五千万去买毒品。”殷琰迭起长腿闲凉的道。
“什么?他还没戒掉毒瘾吗?殷鸿半年前不是送他到国外的医院去戒毒了。”
“可能没成功吧,这次回来后他的毒瘾看来更大了。”
斟酌须臾,殷家的大家长出声“你找个闲差把他调过去吧。”
殷琰颔首“是可以。不过他一定会来找我闹的。”
“你就说那是我的意思。”
“遵命,爷爷。”殷琰冷沉一笑,希望不久后殷彻他们准备呈献给他的礼物,不会令他大动肝火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