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医院的医师办公室里,一名穿着白袍的医生和一名西装笔挺的男士,正低着头交头接耳。
“你确定要这么做?”齐正天蹙着眉,不赞同的说。
“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吗?”冷傲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一点都不觉得。”齐正天毫不犹豫地摇头。
“难道你不觉得竞轩太过孤僻?他除了我们,几乎不信任任何人,身为他的好
友,你希望他就这样过一辈子吗?”一身白袍的冷傲,说得头头是道。
“可是你的方法未免太”齐正天仍是不赞同,说什么他都觉得不妥。
“竞轩的个性已经根深蒂固,不下猛葯怎能见效?”
“就算如此,也不能拿竞轩的病开玩笑啊!”“这怎么会是开玩笑!竞轩早就怀疑自己的病了,我只是证实了他的怀疑而已,希望他能利用所剩无几的生命,好好的活出自我,学会爱与信任,如此而已。我这样做错了吗?”
“我没说你错,我只是担心竞轩如果知道自己只剩不到半年的生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要不要赌?我打赌竞轩会毫无反应,依然过着与过去无异的生活。”
“不要,我现在只担心一件事。”
“什么事?”
“如果竞轩知道了真相,你认为他还会再信任我们吗?你希望他学会信任,可是这种举动怕会毁了他对我们所剩无几的信任。”
“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傲,如果你只剩下半年的生命,你会如何?”齐正天突然问。
“你呢?你又会如何?”冷傲反问。
两人相视一眼,都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