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婷居然被绑架了。
“阿威,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彻夜辗转难眠,好不容易捱到天亮要去上班,却被阿威掳进车里。
“少爷命令我,无论如何把你绑到德国去。”阿威简明的告诉她,并用一方手帕捣住她的口鼻“冒犯了,请您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就到了。”
当他的最后一个音落下时,雅婷也失去了知觉。
钡通、说服都太麻烦,既然少爷下那么重的命令,他当然要以最省事、省时的方法达成任务。
雅婷醒来时,是在飞机上。她才睁开眼睛动一下,旁边的阿威就察觉了。
“小姐,飞机必须飞行十二个小时左右,您要看看窗外的风景,还是再睡一下?”
飞机上播放着极柔和的音乐,她还没回答,就再次睡去。
第二次,雅婷醒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宽敞的空间、精致的墙面雕花、色彩柔和的床饰、辽阔的窗外视野
虚掩的木板门外有阵熟悉的怒吼,她听不懂,只能小心翼翼地缩回棉被里。
“阿威,谁教你下葯?要是有什么后遗症怎么办?”粗鲁的英语和胡乱摔东西的声音。
他好生气,雅婷的心狠狠颤动一下。
啊,光是听到声音,她的眼泪就来了。
“小的以为少爷不想看到小姐身上有绳子绑出来的痕迹。”阿威赶紧回答,说明自己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难道不会用别的方法吗?你活得不耐烦了!要不要我也对你下葯,丢进易北河”杰德厉声咆哮。
“少爷请饶命!”阿威的声音在颤抖。
以前业务处理得再不好,也不见少爷发这么大的怒气,可见这位小姐对少爷很重要,以后他得更当心点。
“这次先原谅你,下次敢再这么做,就提人头来见!”杰德撂下有始以来最狠的话。
“是”阿威颤巍巍的答应。
接着又是很多重物落地、粉碎的声音。
“爵爷,德国总理来电,请您为安全系统的侦测范围做实地勘验。”另一个属下上前告知。
“知道了。”杰德没好气的应一声,然后又对阿威怒吼。“你给我去,要是做不好,就剥下自己一层皮来赎罪。”杰德恨恨的吼完,转身走进房间。
“是少爷。”阿威知道自己惹下大祸了。
他暗暗决定,只要忙完这一摊,一定回那个小岛,让那个害惨他的女人,从地球表面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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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他推门进来,雅婷反射性的闭上眼睛。她还不知如何面对他,也还没弄清眼前的情况。
杰德小心的走到床边,慢慢地蹲下来与床同高,专注地凝视雅婷的容颜,轻柔地拨开她的刘海。
他倾身吻她的脸、她的唇,轻柔得像羽毛拂过。
极力忍住的泪水不断地从紧闭的眼中涌出来,泄露她其实已醒的事实。
“你醒了,是不是?”他以无比温柔的中文说,轻吻她的泪痕,很心疼。
雅婷睁开眼,看着那张无比熟悉却伤透她心的容颜,更辛酸的热泪流出眼眶。
“别哭,别哭。”他心疼地把她深拥入怀。
雅婷不断告诉自己,该推开他、该和他划清界限、该和他保持距离,但是她无能为力,在他的怀里,心里所有愤恨、不甘全数瓦解。
她太爱他,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其他的,就无足轻重了。
“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无比担心的问。
有她在怀中,他觉得此生足矣。
雅婷摇摇头。他是真的担心吗?他是真的对她好吗?
“饿吗?想吃点东西吗?我叫人做东西给你吃。”杰德离开她,想去叫人。
“不,不用。”雅婷急急把他拉住。“这里是哪里?”
虽然只要愿意,都可以把全世界的风格摆进屋内来,但窗外辽阔的田园景色、远处高耸的尖塔建筑物,却是无法模仿的。
这里并不是她熟悉的台湾,那么是哪里?
“柏林市郊。”他在柏林和海德堡都有置产。
“啊?德国?”雅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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