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铎用力地拉著风釆釆穿过大花园,华丽的楼房,爬了三楼的阶梯到了一间超级舒适的房间。
“你放开我!”风釆釆用力甩著紧紧箝制她皓腕的大手。
严铎把她拉到纯牛皮的沙发旁,他才放开手。
猛然一个重心不稳,她整个人倒向沙发。
严铎进出一个很浅很浅的笑声。
“笑什么笑,你很高兴吗?”她根本来不及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就被摔得头昏眼花。
“我不是故意的。”他怎么知道她的平衡感这么差。
“不用解释了,我不想听。”风釆釆忿忿的站起来,转身就想离开。
“釆釆”想要再次抓住她的手,竞被她闪过,呃只是要跑也要找对出口吧,严铎很不想告诉她,她跑的方向是他的卧室,他可不想找死。
她会有那么笨,还让他抓到吗?风釆釆不由分说往前直冲,由于对环境不熟悉,脚又踩著高跟鞋,一个不注意就被凸出的木板给绊倒,她非常不优雅的扑了个狗吃屎的姿势。
“小心”严铎的警告迟了一步。
呜呜她不要见人了啦!她竟然会做出这种丢死人的糗事,还是在她喜欢的人面前。风釆釆直接装死,一动也不动。
“你没事吧?”担忧的浑厚嗓音,温柔的在她的头顶上响起。
不要看啦,她糗毙了!风釆釆继续装死。
“釆釆?”轻轻扶起她,看她跌这一跤,他可真心疼。“有没有伤到哪里?”看她强忍住眼眶里的泪珠,他好不舍啊!
“都是你害的啦。”风釆釆怪罪之余,眼泪也顺势流了下来。
“对不起。”他轻柔的抱起她,将她放在沙发上,帮她检查伤势。
“走开啦。”她风釆釆优雅的形象全毁了。
“我去拿ok绷,乖乖待在这里等我。”严铎发现,虽只是小小的碰撞,但已将她的小腿跌出一道殷红的血丝。
在他离开后,从小爱惜皮肤的风釆釆,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疼,他在的时候,她竟没有察觉到自己跌伤了。
“忍一忍。”提著万能葯箱的严铎,屈膝打开葯箱,从里头取出消毒葯水和护理绷。
把她当小孩子哄,哼!就算是这样,她也不会原谅他。
风釆釆赌气的不去看他帮她料理伤口,一则是怕会心软,一则是怕看了伤口会疼痛。
风釆釆刻意的回避,反而清楚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温柔的在帮她清理伤口,如同春天的煦阳,渐渐融化万年冰霜。
“好了。”严铎小心翼翼地帮她贴上护理绷。
葯性的凉涩令她反射性地轻颤了一下。
“还痛吗?”他小心的举起她的脚踝,爱怜地在伤口周围轻吻了一下,一语双关,问的是她的脚也问她的心。
暖暖的电流缓缓地由小腿蔓延至她的心,她仍口是心非的说:“痛也不关你的事,少假惺惺了。”
“釆釆,你可以怪我,但不能怀疑我对你的情意。”严铎正色地起身,现在才知道原来她的脾气也不小。看来要让她释怀,他还得加把劲。
“你以为我还会上当,被你骗第二次吗?”
“釆釆,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虽然我瞒著你是不对,但是身家财产对你而言是很重要的事吗?”没有哄过女人的严铎,很努力地发挥他最大的耐心。
“你你把我当爱慕虚荣的女人不是吗?搞清楚,是你不对。”风釆釆非常不满,忍著脚痛站起来,她现在才发觉他竟然有大男人的一面。
“当然不是,只是你需要为这种小事气成这样吗?”
“小事!哈,可见我们的价值观差很多,这对我而言,是足以改变人生的大事。”她偏要跟他唱反调,虽然平时她不是这么不讲理的人,但在他面前,她就是要这样!
“说与不说有什么差别,如果我一开始就告诉你,难道情况会不同吗?”他爱她,她也一样不是吗?
“哦!那当然有差别,起码我能决定要不要与你交往。”
“难道你会改变主意?”他的声音忽地凛冽起来,找不出一个答案能说服自己接受她的逻辑。
“对,早知道你是高高在上的人,我这个卑微的小女子,怎敢自不量力的接近魔森下一代的接班人呢!”她偏要说话气死他。
“不准,我不准你拒绝我的爱。”偏偏聪明一世的严铎,在爱情的竞技场上,还是略逊一筹。
“你以为你能强迫我吗?少自傲了你。”风釆釆还很不知死活的捋虎须。
“我们就来看看,是你坚持得久还是我的魅力大。”严铎知道用语言上的口舌之争是斗不过她的,因他舍不得用话来伤她,但是他可以另辟战场,来段另类的口舌之争。
“你你要做什么?”风釆釆一步一步的退后,坐倒在沙发上,用双手抵抗他的胸膛。
“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想做什么。”严铎根本懒得解释,选择身体力行,他就不信,他会被一只涉世未深的小绵羊给打败。
“我警告你,不要再过来,否则我就要大叫了。”风釆釆犹自挣扎著。
“叫?这里是谁的地盘,任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你认命吧!”严铎的狼爪伸向小红帽,决定大振男人的威信。
“你救命呜呜”她的求救还来不及喊完,就被热情的双唇封住,此时此刻,严铎怎么可能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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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了,疲累得熟睡的风釆釆,被敲门声扰醒,只见严铎前去应门,看着他的背影,一丝不挂的她脸又红了起来。
严铎的衣著整齐,甚至连衬衫也没有乱,而她非但被剥个精光,还被吻得全身上下布满大小不一的痕迹。
严铎关上门,转过身看着风釆釆,笑得一脸得意,这下她总该了解到,到底是谁比较行了吧!
“如何?还敢怀疑我的话吗?”他逗著她,现在才发现,搂著她的感觉比销售量直线上升还令他兴奋。
“哼!小人。”风釆釆还逞著口舌之快。
“什么!既然你还是不肯心服口服,那我只好再努力啰。”严铎拉扯著她身上薄薄的被单,不怀好心的意味更加浓厚。
“行了行了,我投降。”风釆釆赶紧将自己包裹得紧紧的,以免又被占便宜。
“那有什么问题,投降输一半。”意思是,另一半他还是要争取啦。
啥!连投降也不得全身而退,这男人也太会算了吧!风釆釆在心里尖叫著。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严铎才好心的放过几乎虚软的风釆釆。
“既然你部投降了,我也不好再欺负你,起来吃饭吧!”他拍了拍她的小屁屁,弹性十足呢。
大色狼!风釆釆没胆的在心里咒骂,风水轮流转,等哪一天你落在我的手里,就是我报复的日子。
风釆釆换上一袭轻便的田园长裙,也不知道严铎哪来的能力,竞神通广大的把她的行李都给送过来,这男人真不能小觑。
趁釆釆整理衣服的空档,严铎也换好家居休闲服,依然帅气逼人,风釆釆虽然和他相处的时间不算短,但每每见到他,心中的小鹿依然会乱撞一番。
“再不下去,菜都凉了。”严铎拨了拨微湿的头发,刚冲完澡的他,显得神清气爽。
风釆釆小跑步来到他身边,羞涩的对他微微笑着。
他疼惜地拨拨她额际的秀发,搂著她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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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釆釆的微笑维持没有多久,在见到餐桌上正有人在用餐时,表情稍微僵住。怎么,不是只有她和严铎吗?
“你怎么这么晚才下来,橙净都上楼叫过你了不是吗?”魔森现任总裁,也就是严铎的老爸不满的说。
风釆釆感到羞窘,她不知道有这么多人在等他们,否则就算是用踢的,她也会把严铎给踢下床。
“坐吧。”严铎不理老爸的不悦,迳自帮风釆釆拉开椅子。
“你那是什么态度,难得回来,也没听你喊过我,还有你妈啊。”魔森总裁更加生气,儿子总是藉口在外巡视公事,回家的时间少之又少,偏偏两父子又很难碰上面。
“爸,你放心,这次的事情我都处理好了;至于我妈,她五年前就在天国安息了,你忘了吗?”严铎很好心的提醒自己的父亲。
风釆釆纳闷的看着他们两人对峙,空气中弥漫一股火葯味,而老人隔壁坐著一位妖艳如花的妇人,听了严铎的话后,脸色不禁微变。
“老爷,你不要同严铎计较,他刚回来,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妇人开口,声音婉转。
“是啊,铎哥很忙碌的,叔叔你不要怪他嘛。”坐在严钣谠面的女孩子,此时抬起头帮严铎说话。
风釆釆顺著声音很自然看向她,她好美喔,简直就像仙子一般,就像名家笔下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
“她是谁啊?”风釆釆不安的拉拉身旁的严铎,悄悄的问。不知怎的,看到她,风釆釆就觉得心口闷闷的。
“她是那个阿姨的女儿。”严铎微笑的回答她,与刚才的态度有著天地之别。
“长得好漂亮。”风釆釆诚心的说。
“她们是苗族人,容颜都在一般人之上。”
苗族!风釆釆当然知道苗族人最擅长的是什么,突然,她的脑子里全被那些什么符啊逼的占满,越想越觉得有点给他小恐怖。
“那你跟她”风釆釆也不知道该怎么问,但是看到一个比自己漂亮的女孩子,当然会不安。
“别胡思乱想,我想要的人,只有你。”严铎凑近她的耳边,暧昧的说。
“严铎,吃饭不好好吃,净和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勾搭,看看橙净,人家多乖巧。”魔森总裁在老婆的暗示下,为自己的继女说话。
不三不四的女人!风釆釆听了很不舒服,秀眉微拢。
“爸,她是我的女朋友,风釆釆。”严铎也非常不满父亲的说法,出声为心爱的人辩护。
匡啷!一阵刀叉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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