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吗?他心里觉得不愉快,但却不想多说什么。
“可是你明明这么做了!”她指控。
她的用词让他恼怒。“我不需要向你解释我的行为!”
“不需要?我看你是不敢吧?”
被误会、抹黑的感觉让他根本不想再多作解释,他站起来。
“你要去哪里?”她跟著站起。
他瞥了她的脚一眼,压下怒火。“结帐!我们回台北办公室!”
“走就走!”她也不高兴。明明就是她亲眼所见的事,他还不承认!而且竟然还用这样的态度对她!
做坏事的人不是应该作贼心虚吗?他还有气可生呢,这年头,人真的越来越不一样了。
她跳向门口。
“等一下!”他的眉心皱得更紧了。
看她那种跳法,不再跌倒才奇怪。这女人为什么老是这么倔强冲动?而他又为什么要老是替她收拾善后?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办公室见!”她跳著拉开玻璃门。
突然,一阵黑影窜来。
“冉珍珠!”他吼。她猛地回头。“你这么大声干什”
砰!话还没说完,她已经被迎面而来的一颗足球k中,倒地不起。
咖啡厅里所有的人全都愣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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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真是他的大麻烦。他还没见过比她更衰的女人,而且每一次都强迫他要当个救美的英雄。
虽然,他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但每次看见她受伤,他就忍不住要生气。其实她根本不干他的事,他为什么要生气?
幸好她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坐在病床前,他忍不住摇头。是不是美女总会少根筋,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多意外?
看着她紧皱的眉心,邵正洛伸出手,试图抚平。
“好痛喔~~”她嘟囔。
他缩回了手。
“头好昏~~”她喃喃抱怨。
眼前怎么一片白呢?她在哪里?这里不是她家啊?“唉哟~~”珍珠才转头想看清楚四周,就是一阵头晕目眩再加上头痛,耳里还轰隆隆的响个不停。
“你终于醒了。”
她皱眉。“是你?”他怎么会离她这么近,近得都可以看见他的睫毛了。
噢~~好鬈好翘的睫毛,男生的睫毛也可以这么漂亮吗?
“感觉如何?还好吗?”
一瞬间,在咖啡厅里的回忆全数涌上她脑海,她喊:“你打我头!”
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是有人打中了你的头,但不是我。”他发现,她有把白的说成黑的本事,或许她真该去写小说。
“可是我记得你在咖啡厅里吼我,然后”就是一阵剧痛。
“我不是吼你,而是叫你小心对街飞来的足球。”他摇头。“很显然,你根本没听见。”
“是这样的吗?”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需要我找咖啡厅里的人来作证吗?”他忍不住想笑。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松了口气。掉进坑洞、摔倒、撞玻璃,他以为她无法再更创新招了,没想到她还是能出奇制胜,这还真符合她好强不服输的个性啊。
“不必了!”她没好气地答。
头很痛,她没心情和他抬杠。而且刚才那个女人的身影还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去。
噩运接二连三,而且都是跟他有关,再这样下去,她该不会挂了吧?
“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荡,最好多休息。”
“那个她呢?”珍珠突然开口问道。
“她?”他皱眉。“谁?”
“就是你的前女友,她人呢?”
他摇头。“被你吓跑了。这件事本来就是秘密进行,你引起那么大的騒动,她能不离开吗?幸好资料已经拿到了。”
“对不起喔,打断你们相、聚、的、时、刻。”她酸溜溜地说。
“你没有打断任何事。”他叹口气,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向她解释。他看了看手表。“我已经通知你家人,从台北到高雄,他们应该几个小时内就会到。”
“你通知我家人?!完蛋了!”她忍不住惨叫,所有的问题全被她抛在脑后。“光是脚扭伤就已经让我家人鸡飞狗跳,现在再让他们知道我被球k到晕倒,还有轻微脑震荡,那我肯定会被关在家里休养,再也出不了门了!”
“没这么严重吧?而且我已经告诉他们详细的情况,医生都说了没事,他们听起来也不紧张啊。”
“我要出院!”她拉开被子。“我已经没事了。还有,请你帮我通知我家人,要他们不用来了,而且高雄这么远,太麻烦了。”
“你这么做不怕家人担心?”他制止她。
“我就是不要他们担心啊。你没见过我家人担心我的情况,我会窒息的。你看我不是已经没事了吗?帮个忙,替我办出院好不好?”
“我想,最好还是等到你家人来再说。”他不同意。
“邵正洛!你真是见死不救!”她气了。“要知道我会这么衰都是你害的!你还不帮我!”
“我害的?”
“没错!”她指控。“在遇见你之前,我的运气从没坏过。甚至连在我周遭的人都会因为我而得到好运,但自从你出现之后没有一件事顺利过!不!谤本就是噩运连连!”
他眯起眼。“你的意思是,你会受伤跌倒撞玻璃被球k都是因为我?”
“本来就是”他的眼神让她有些心虚。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我见过最倒楣的女人,而且还拖我下水,逼著我不得不英雄救美,你却说这一切是因为我?真是令人意外啊。”
“你少讽刺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我家人!打从出生起,我的好运就没停过!”
“然后呢?”他环起双臂。
“然后什么?”
“既然你认定我是带给你噩运的那个人,那你准备怎么办?辞职?离我越远越好?”她的话让他恼怒。
“我冉珍珠是那么没用的人吗?邵正洛,你少看扁人,我说要上班就会坚持到底!就不信你的衰运会比我的好运强!”她不服气。
“我的衰运?”他忍不住想笑。“我不认为自己衰。如果真是这样,你觉得我可以坐上总经理的位子吗?”
“你谁知道你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想起他和那个女人,她心里就是不舒服。
他的脸色微变。
“干么啊,我说中了你就摆臭脸给我看?”
他不想解释。
“你说话啊,要是我说得不对,你可以解释,可以澄清啊!”她最讨厌不吭声的人,一点沟通的诚意都没有。
“如果你要认定我是那样的人,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你”说得好像她误会他似的。
嘟噜噜~~
手机铃声响起。
珍珠瞪了他一眼,找到包包接起电话。“喂?哥,嗯,对,我很好,根本没事,我马上就要回去上班了,你什么时候到?”她故意说。
他皱眉。
“什么?你是说,你没空来接我?”珍珠讶异。“那爸呢?爸也没空?哦,好,那我自己搭车回去”
币断电话,她看着手机呆了半晌。
这怎么可能,她的事一向是家里最重要的事,她还以为邵正洛通知家人后,他们会在第一时间赶来,可是现在哥哥竟然打来说没空?
虽然她也不是一定要家人来接,他们不紧张,她倒松了口气,可是这样的情况,实在是有点太诡异了。
“怎么?”他扬眉。
“没什么,我自己搭车回去好了。”她开始收拾包包。
他拿起她的背包。“我送你。”
“不必了。”她抢回包包。
“我坚持。”二话不说,他乾脆将她拦腰抱起,带出病房。对付固执的女人,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