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征得院长的同意之后,商维钧和程语灵两人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婚礼,在院长、四龙们以及叶疾风的见证之下,完成了终身大事。
这是程语灵第一次见到四龙,心情自然是格外紧张。程语灵发现包括她丈夫在内,被称为“五龙”的他们,都各有各的特色,外表都非常俊美、非常吸引人,这是她对他们的第一个印象。
事实上整场婚礼她能记得的事情没几件,因为她太紧张了。她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和商维钧交换戒指,他什么时候吻她的额头都毫无知觉,只记得这场婚礼很美很美,美到她都不想结束,(只想)永远沉浸在被众人祝福的喜悦之中,那该有多好。
婚礼结束以后,就是宴客,一样还是这几个客人。
宾客虽然少到只能凑足一桌,但程语灵却觉得很满足,只要能够嫁给商维钧,就算只有一个人观礼,她都觉得已经足够。
这场婚礼严格说起来,实在称不上豪华。不过婚礼的过程虽然简单,商维钧为他们的新婚夜准备的地方却相对豪华,就在他新落成饭店的最顶楼,住一个晚上要花两百多元,相当于中西女中一个学期的学费。
能够在这么精致豪华的地方度过新婚夜,程语灵当然很兴奋,也很紧张,但她同时也很害怕。毕竟她对男女的事情一无所知,她所爱的男人对她来说也像个谜,他虽然和她结婚,但他始终距离遥远,始终背对着她。
就好比今天晚上明明是他们的新婚夜,但他对夜景的兴趣好像还大过于她本身,这让她非常沮丧。
“小灵。”
不过,说他忽视她,说他不理睬她,他却对她伸出手,将她纳入往后的生命之中,这点又让她好感动,两个星期之前,这还是梦。
她把手交给商维钧,象征从此以后她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无论日后会有什么变化,他们都要在一起。
商维钧将她搂在怀里,让她靠在他胸口上一起欣赏大上海的夜景,入夜的上海,万家灯火闪烁,犹似庆典时所点燃的烟火,光彩夺目,极为耀眼。但在这绚烂的表象之下,却也充斥着无数阴暗的角落,进行着各式各样肮脏的交易,唯有深陷其中的人,才能看得清。
“上海是个迷人的地方,有令人目眩神迷的一面,也有丑陋不堪的一面,我在这两种面相之间游移,时常会感到无所适从,你了解这种感觉吗?”也许是上海的夜景太美,商维钧居然在无意中透露心事,并且问程语灵。
“了、了解。”程语灵迷糊糊地点头,其实一点也不了解。
商维钧并不指望她能够了解他的心事,这对他来说太奢侈,他其实只需要她待在他的身边就满足了。
“没关系,不懂才好。”他也不要她懂。“懂了以后更痛苦,我反而比较希望你能永远保持现在这个样子。”永远不要改变。
“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她间接承认一点都不了解他的想法,但这似乎无法影响商维钧的心情。
“纯洁、天真、眼睛里面装满了幸福。”他说。“我希望你永远都能这么幸福。”
“我一定会很幸福的。”她已经嫁给他了,怎么可能不幸福?他想太多了。
“但愿如此。”他用手轻抚她的脸颊,程语灵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仿佛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了解何谓“新婚夜”
“害怕吗?”他手掌下的小脸明显颤抖,她甚至隐藏不了自己的情绪,真是个可怜的小东西。
“不怕。”即使如此,她还是尽可能表现出勇敢。
商维钧微微一笑,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向自己。
“你似乎很喜欢逞强。”上次他表明另一个身分时也说不怕,但其实她的心中充满疑虑,就跟现在一样。
“我没有逞强。”她说谎,她的唇明明在发抖,因为他的脸靠得她好近好近,近到她可以感受他的男人气息浓醇得醉人。
“真的吗?”他的嘴唇几乎贴上她的樱唇,她以为他会吻她,结果他却只在她的鼻尖轻点了一下,但已足以激起她的生理反应。
她点点头,一双小拳头握得好紧。
商维钧马上将她的手拉起来,让她的双手放在他的胸口,轻声说。
“别伤害你自己。”他心疼她年轻不懂事,面对紧张的时候只能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但他宁愿她打他,或是伤害他也可以,就是不要让自己难过。
程语灵两手紧紧抓住他的浴袍,好感谢他这么体贴,她真的好紧张。
她仰头看他雕像般完美的五官,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够成为他的妻子,感觉好像在作梦。
但她不是作梦,他炙人的呼吸不是梦,他温热的嘴唇也不是梦,他缓慢但坚定的吸吮,更像是冬天里的一把火,将她的身体彻底燃烧。
程语灵闭上眼睛,感觉唇都麻了,完全屈服在他高明的挑逗之下。她以为这就是亲吻的全部,但她错了,就在她以为不可能更进一步的时候,商维钧却又极有技巧地扳开她的嘴,将火舌放进她的芳腔之中,教她何谓亲吻。
所谓的亲吻,绝不单单只是嘴碰子邙已,程语灵很快了解到这一点。
真正的吻,是嘴唇对嘴唇,舌对舌,呼吸对呼吸,非把对方完全融入自己的身体不可。
经由商维钧的教导,程语灵完全融入他的身体之中,胸口跟着他不断深入她芳腔的浪舌起伏。
“呼呼。”她甚至不顾形象地大声呼吸,完全是一副好学生的表现,也代表商维钧教得很成功,为此,他得意地笑了,笑容有些哀伤。
“你真纯洁。”而他竟要掠夺这样的纯洁,他真该死。
“别把我当小孩子看待,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她不喜欢他用“纯洁”两个字形容自己,她没有他想像中无知,比谁都明白自己要什么。
“是吗?”他怀疑她有自己想像中那样成熟,外表也许是,但内在绝对不是,不然她不会一口答应他的求婚。
“当然是。”她不服气地勾住他的脖子,重重回吻他,倔强的表情一览无遗。
商维钧低头看着程语灵,很遗憾她做出这个举动,在她还没吻他之前,他还考虑放她一马,保持她的纯洁,但现在不了。
“我相信你。”他邪邪地勾起嘴角,又一次掠夺她的嘴唇,但这次不再客气,吻她的力道有如狂风暴雨,程语灵差点招架不住。
她原本以为刚刚的吻已经够狂野了,但此刻狂扫她的唇腔、不断吸吮她的粉唇,勾引她的火舌才真的叫野,她终于体会到了。
在商维钧强力的进攻下,程语灵的唇顷刻变得又肿又红,呼吸像是跑了几百公尺般急促,胸口有如波浪一样起伏。
她星眸微张地看着商维钧,感觉灵魂被抽干,殊不知这只是开端。
“可怜的小灵。”这样就承受不住,后面怎么办?
“你为什么说我可怜?”她不明白他为何老喜欢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她并不喜欢猜谜。
“因为你真的很可怜。”爱上杀害全家的凶手,为他而情生意动。
“你把话说清楚,不要老是”她原本想捶他的胸膛以示抗议,但方才伸出手,就被商维钧牢丰掌握成了他的阶下囚,顺带连嘴唇一起被俘虏。
他不只俘虏了她的嘴唇,更俘虏了她的玉颈、她的酥胸。
程语灵可以感觉到她的浴袍正慢慢被拉开,酥胸毫无防备地在他面前裸露,而她觉得很紧张,不晓得他是否满意。
“维、维钧”她紧张到无法喊出他的名字,而说起来很讽刺,这还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竟然就在他们的新婚夜。
商维钧给她的回应是低头吸吮她的蓓蕾,让她明白自己多心了,他对她非常满意,她虽然称不上丰满,但也绝不会没有看头。
如火般的舌头,瞬间烧过她胸前的山峰,引起程语灵一阵疯狂颤动。随着他吸吮力道的加剧,她的身体越抖越厉害,心跳也越来越快,身体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冲出来。
商维钧猛然解开她浴袍的带子,用大手抚遍她的身躯,无声告诉她那是欲望。他们都被欲望驱使了,以至于做出疯狂的决定。她被对他的迷恋所蒙蔽,他被不合理的占有欲冲昏头,所以才有今日。
他们都成了欲望的俘虏,各自为各自的欲望进行解读。
“维钧”对程语灵,她想要的是像这样被他拥入怀里,身体在他的挑逗爱抚下泛红,眼睛装满对他的爱。
“小灵”对商维钧,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少女的迷恋,但他似控制不住那股拥有她的渴望,明知不可为,却做了最不可原谅的事,在她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强占她的青春。
“我爱你。”然而,她充满少女气味的告白,瞬间瓦解他的罪恶感,加深他的欲望。
“再说一次。”他喜欢她额头冒着细汗,小脸泛红,全心全意地望着他,那让他感觉拥有全世界。
“我爱你。”她乖巧地重复这三个宇,以为这是全世界最美的诗篇,值得天天歌颂。
商维钧给她的奖赏是捧住她的酥胸,轮流吸吮滋养她的蓓蕾,让它们绽放得更加艳丽。不仅如此,他的大掌并顺着她柔美的身体曲线,穿越茂密的丛林,来到她神秘的山谷,用她想像不到的方式与她接触。
鄙间不期然窜入陌生的外力,程语灵第—个反应是退缩,直觉想选避。
“不要怕,小灵,我不会伤害你。”商维钧了解她身为处女的恐惧,但她若过不了这一关,他们永远成不了真正的夫妻。
程语灵咬紧嘴唇点点头,答应他会试着放松。
他笑了笑,咬她的耳垂说了声:“乖孩子。”这句话让她很不服气,意外成了开启禁忌之门的钥匙。
“我不准你再叫我孩子,或是小女孩。”她圈住他的脖子霸道撇嘴,两脚分得好开好开,看得商维钧的眉毛都挑起来,原来他的小处女这么大胆。
“我不会再叫你小女孩。”他承诺不会再把她当孩子看,让她好高兴。
“我爱你。”她像水蛇一样巴在他身上。“我好爱你。”并且随他予取予求,甚至开始学会嘤咛和呻吟,鼓励他更加亲密触碰她的身体。
一旦得到她的鼓励和认可,商维钧开始加快脚步,让她明白男女之间的事。他用长指拨开她的蕊叶,深入她的山谷之中,程语灵起先还会抗拒,但在他高明的挑逗下,她的芳谷开始涌进一股泉水,黏稠浓密,沾染她的身躯。
她小嘴微张,不解地凝望商维钧,他神秘地笑了笑,脱掉她的浴袍,将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程语灵见状又开始紧张。
“我”
“嘘。”他用食指压住她的嘴唇,用最亲密的接触抹去她的抗议。
“维钧!”她没想到他竟会用唇舌汲取她身下的芳液,整个身体因他的举动而滚烫,额头不停冒汗。
然而她的呻吟和嘤咛是全天底下最悦耳的音乐,再也没有比她的恳求更美妙的乐章。
不多久,他便完全沉醉在这乐章之中,身体开始跟着起反应。于是,单人乐章戛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双人共舞,两人一起谱出美妙的乐曲。
他脱下身上的浴袍,在程语灵惊讶的眼神之下,展露出足以媲美大卫的身躯。
“原来你真的是大卫。”想起那天院童们的评语,她格格笑,气得商维钧想打她屁股。
“你耍什么宝?”他覆上她的身躯,温柔地吻她,就看见她露出幸福的笑容。
“我没有耍宝。”她可认真得很。“我只是在想自己有多幸运。”她好幸运嫁给他,俘虏了人间大卫。
但对商维钧来说,这样的幸运包含了太多的遗憾。
终究,他还是掠取了她的纯洁,夺走她身上唯一的宝物。
阳光穿越树梢照进落地窗,反射出书房里面的人影。
商维钧正埋首在文件之中,拧着眉头看律师楼送来的报告,上面记载着设立面粉厂所需要用到的执照种类,和预估大约需要多少资金,整份报告厚达二十页,他才看到第三页,就开始在思考该不该按照原先的计划设立面粉厂。
“猜猜我是谁?”他方才陷入思考之中,眼前突然出现一双小手,将他的视线遮去,还顽皮地要他猜她的身分。
“你是爱丽丝。”她不许他叫她小女孩,他只好叫她爱丽丝,其实结果都一样,都是指小女孩。
“我们说好不这么叫我的。”程语灵失望地松开手,嘴巴嘟得老高,他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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