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看上去精神焕发、神采奕奕,说起话来也是铿锵有力、中气十足。
看到自己的身体如此迅速地康复,老红军心中充满感激之情。有时,当他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恢复健康后,便会主动前往当地医院探望那些仍在县城或者省城住院治疗的病友们。他希望能将这份幸运与关爱传递给更多需要帮助的人们。
经过这位八十岁老红军到处走访,引来三四个病友转院过来要求来中医馆来住院休养。“各位病友,对不住大家,因为本医馆馆小容纳病友所限,只能接待二位病友入住,你们来了三四位,你们内部商量一下,你们分二批入驻,谁先第一批,谁第二批?你们自己四人商量着办,我们医馆按照你们四位商量的办法来做,各位患友,这样办好不好?”张有成就劝慰说道。
“这位中医馆馆长,你们馆里还不有一个空床位?这个空床位准备留给谁,还不分一个给我们?”其中一个眼尖的患者发现还有三个空床铺,他就质问起张有成来。
“这位老同志,你所说不虚,这确实是我特地空出的一个空床位,他此时根本工作太忙,一时腾不出时间来,这才空出一个床位来,不过这二天,他就要来这里休养,我跟他是多年旧友,我照顾一下,各位不会不近人情吧?”张有成说道,反正你们有四人,分成两批,就不会有一个成单留在这里休养,这岂不更好!”张有成安慰这四位病友。
这四位病友就通过抓阄确定那两位先住进中医馆来休养,另外二位只能等下一批住进来休养。
这位八十岁的老红军在中医馆住了一个月,各种病患好得差不多之后,就回到自己原先的居住地之后恢复正常的生活来。
那两抓阄胜了的两位病患就跟在张有成身后,张有成就在第二天清晨八九点的时候,在阳光下对着太阳打起《诚》字诀一套桩功之后,吐故纳新,经过一个星期的带功练习,这两位医院转来的病友他们可以自行活动,还自己加强锻炼围着南河水边慢跑起来。这两位年老病患自己能够自由活动时,他们也象第一个八十岁的老红军一样,回到原来休养的医院,在原来的病友前显摆自己有如年轻过一遍一样,就在那里吹起牛皮来,让其他两位没有抓到阄的两位病友就捂起他们的嘴巴来,不要他们把中医馆的事情向外宣扬出去,如果这个中医馆的事情往外一说出去,他们想要进住中医馆还不知何年何月自己二人才有可能入驻休养。
这是中医馆开馆的第二个月,财务总监胡可馨高兴地对张有成说道:“张有成,你知道吗?这个月除去人员工资和提成外,我们中医馆这个月盈利有三万多元呢?”
张有成一听,他也很高兴,就说道:“胡大总监,你和我的工资有没有算进去呀?”
胡可馨笑道:“你是中医馆馆长,月薪也不能太多,我要防着你们男人有钱就变坏,每月给你开工资一万元,我自己嘛,怎么说也是中医馆第二把手,工资太少也说不过去,我每月从中医馆领八千元钱的工资。啊,对了,我听说你长期空着一个中医馆一个休养院的一个床铺,这是为什么呀?多一张床铺不也就多一份收益呀?”
“我的胡夫人呀,你没有听说,钟省长近期身体不好,我先给他留一张床位给他,他随时可以来我们中医馆来入住,也可以随时调理他的身体。”张有成对着自己堂客胡书记解释说道。
“哦!原来如此,你做得对,该还的人情我们也得记得,何况钟省长与我父亲胡县长还是好朋友,这样做很好!”胡可馨听完自己老公张有成的打算之后,她也赞成,这样她也就没有疑问了。
“有成啊,蒋成材来医馆也快三个月了,我观察他在医馆干得不错,小伙子年纪也不小了,该给他涨工资了,提高他的待遇了。”胡可馨为自己这个姨表弟叫起屈来了。
“好,把他的待遇提高到跟曾医生一个待遇,你吩咐黄敏阿姨把食堂提高一个档次,让大家都吃得营养一点。”张有成说道。
“好,我会按照张馆长的指示照办的。”胡可馨胡书记开玩笑说道。
“别啊,胡书记!您这么说可真是折煞我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三湖公社的民众而已,哪里承受得起您这个三湖公社胡书记这样的评价呢?”张有成急忙摆手解释道,脸上露出一丝惶恐之色。他心里清楚,自己在这个岗位上所做的工作虽然微不足道,但也是尽了最大努力去服务百姓、解决问题的。然而面对胡书记如此高度的赞扬,他还是觉得有些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