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哈公国现任的大公,至于大公为什么会出现在民居,而里面的几个人唠唠叨叨说地这一大堆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杨帆却一点兴趣没有。所以他也干脆不再偷听下去,沿着来路返回,径直走入枪吻在灰熊星的分部。
因为觉得事不关己,杨帆觉得没有必要再在意那个盯梢的家伙目的究竟是什当相反刚才多哈大公和另外三个人的谈话内容似乎显示多哈公国里面即将会发生乱事,所以杨帆更加想早点解决了枪吻佣兵团方面的事情,然后立即启程离开。
枪吻的这个分部里面,大堂的装修得非常豪华,在大堂的正中间放置着许多椅子,这个时候已经坐了不少人。他们都是枪吻的客户,来这里是等候和专门地负责人洽谈生意的。
杨帆一走进大堂,立即就有一个看样子应该是枪吻的人走上来。不冷不热地问:“这位先生,请问你是不是来做业务委托的?你的委托价值大概是多少?”
杨帆摇了摇头,回答说:“我不是来委托业务的,我现在想见一见你们这里的主管,可以吗?”
“不是做委托地?”那个人一听见杨帆这么说。上下朝着杨帆打量了一眼,看清楚杨帆一副寒酸的样子,嘿笑着说:“先生。不是做业务委托的话,我全您还是先回去吧,我们地主管忙得很,现在可没有时间见你。”
杨帆刚从雪莱星出来,身上的衣服还是从老头子那艘太空舰上翻出来的陈年旧货,当然不能入眼。因为小时候没少受过别人的白眼,杨帆一向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家伙,虽然这个时候他大可以把自己在枪吻佣兵团的身份证明拿出来,不过一看见眼前这个家伙的模样。他立即就不爽了,不动声色的问:“那你们地主管什么时候才有时间见我?”
“这几天我们比较忙,什么时候嘛,还真的很难说!”那个人见杨帆还继续蘑菇,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想要催促他离开。
不依不饶的摇了摇头,杨帆顺势走进大堂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说:“我有很要紧的事情要见你们的主管,麻烦你现在就帮我去说一下吧!”
“你”那个家伙看见杨帆这样,顿时就变了脸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要来我们枪吻闹事吗?”
这几天来枪吻佣兵团在多哈公国的名声大震,作为枪吻的一份子,佣兵团的所有人都会产生一种极高的集体荣誉感。产生这种集体荣誉感本来应该算是一件好事,可是在一些个别品行不良的人身上,这种荣誉感就被歪曲成了趾高气扬、嚣张跋扈的表现,杨帆现在遇到的这个负责接待的家伙就是这种个别分子。
“什么闹事?我干嘛要来这里闹事?”杨帆带着调侃的说:“我有要紧的事情要见你们的主管,请你赶快帮我去说一声。”
那个家伙听出杨帆语气里面的讥讽,立即就发飙起来:“看样子你真的是想到我们枪吻来闹事的,哼哼,别不是其他佣兵团看见我们枪吻生意火爆,有意派来踩场子捣乱的吧?”说话的时候,他一个大步迈向杨帆,伸手就要揪杨帆的胸襟。
杨帆心里面就想着要教训教训这个家伙,看见对方首先动手,恰恰正中了他的心意。没等对方的手抓到自己的衣服上,杨帆已经极快的伸手过去反扣对方的手腕关节的位置,然后又使劲一拉,顿时就就把那个家伙的手肘关节拉得脱臼了。
“啊”那个家伙发出一声杀猪一样的惨叫,不但身体因为疼痛软了下来,而且冷汗也一下子跟着冒了出来。
这边的声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很快的,从大堂的里面冲出来了好些枪吻佣兵团的佣兵,他们稍微朝着大堂扫了一眼,立即朝着发生状况的杨帆这边围了过来。
杨帆毫不在意的朝着地上那个家伙踢了一脚,说:“对待客人要有礼貌,别动不动就动手动脚,这样的规矩你到底懂不懂?”
枪吻佣兵团这些天来出了大风头,多哈分部的佣兵们走出去都是昂首挺胸的,想不到今天既然有人这么嚣张踩上门来,那些围上来的佣兵中有两个人对杨帆大喊了一声住手,立即就想冲过来救人。
“杨福中队长!”
就在这个时候,围过来的那些佣兵中正好有人是跟随杨帆执行这一次任务的,看见杨帆后立即就把他认了出来。
这一句“杨福中队长”一出,顿时所有人都怔了一怔,就连那两个准备冲上来的对付杨帆的人也错愕的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朝着叫出声的人看了看,然后又转头望向杨帆。
杨帆出了心头的闷气,好整以暇的拍了拍手,转过头来对叫他的人笑着招呼:“你们也都没事吗?”
这些天来,杨帆引开海盗主力的“舍身壮举”一直让那天在场佣兵感恩万分,他们逃过那一劫后逃到灰熊星来,一直都把“杨福中队长”的事迹向所有人大肆宣传。正所谓一传十、十传百,英雄的事迹在脍炙人口的过程中总会变得格外的夸张,杨帆的事迹当然也不例外,这让克洛德斯城里所有和佣兵这一行有关的人都知道了杨福中队长这位英雄。
英雄的生死一直都让所有人非常关注,这个时候杨帆突然活着出现在枪吻的分部,绝对给所有人带来了一次巨大震撼,也让英雄的故事终于有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中队长,真的是您啊,原来您没事”那些曾经和杨帆一起奋战过的佣兵们一起欢呼着拥过来,他们大声欢呼雀跃着,让整个大堂充满了欢快的笑声。
很快的,枪吻里面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位传说中能够和魏莎、洛克两大海盗巨魁周旋而不败的中队长回来了,他们都冲到大堂来看一看英雄的风采。杨帆一点也想不到自己会受欢迎到了这样的程度,接受着所有人的鼓掌喝彩,除了愕然之外,他还是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