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们一眼,道:“我除了知道她的名字外,什么都不知道,对了,谁去帮我把媚儿请过来?”
“什么都不知道人家就对你这这么好?”即莲忍不住讥笑道。
徐玉不禁苦笑,也不想多作解释,这种事有时候是解释不清的,更何况常常是越描越黑,而他心中记挂着那六个眼线被杀的事,每一想到那六条人命,就这么因为他自己的一时好奇断送,他就满心眼里的自责。
“谁去帮我请媚儿?”徐玉又问了一声。
“我去吧!”如兰叹了口气,说着,又对另外三人道“你们帮他把伤口处理一下,我去去就来。”
即莲等忙点头答应了,如兰方才前去柔情司找媚儿。
即莲拿着那只翡翠瓶子正准备给他从新上葯,哪知道徐玉却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想休息一会儿,等媚儿来了,你们再叫我。”
奇怪!徐玉大感不解,刚才对绿萝说想要休息只不过是个借口,没想到自己这时竟然越来越感觉疲惫,想要睡觉的感觉越来越重了,连眼皮子几乎都抬不起来,怎么会这样呢?
当即走到里面自己的房间里,和衣倒在床上,即莲跟了进来,原本是想询问绿萝的事的,但眼见他满脸的困倦,疲惫不堪的样子,也只得作罢,拉过被子给他盖在身上,而后自出去找若梅等人说笑。
莫约半个时辰,媚儿才和如兰一起来了水云轩,见即莲等正这吩咐人收拾屋子,却不见徐玉,当即问道:“他人呢?”
即莲笑道:“在里面屋里睡觉呢,我去叫他。”说着,忙又招呼媚儿坐下,叫小丫头倒上茶来,自己转身向里屋去叫徐玉。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媚儿皱眉道。
“就是!”似菊忙接口笑道。
即莲走到徐玉跟前,笑道:“主人,媚儿姑娘来了,你该起来了。”哪知道徐玉侧身向里卧着,对她的话理也不理。
即莲心中微微着恼,走了上去,扳过他的身子道:“你要请的媚儿姑娘来”一语为了,猛见徐玉脸色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嘴唇干裂,星目微合,此时听到她说话,微微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问道:“媚儿来了吗?”
即莲没有答他的话,伸手在他头上摸了摸,只觉得触手火热一片,不禁大惊道:“你病了?”
徐玉尤自要挣扎着坐起来,但却觉得全身乏力,四肢酸软,各处的关节更是酸痛得紧,不禁废然长叹想自己自幼就身强体壮的,怎么突然生起病来了,而且还如此的不堪。
“你你们快进来!”即莲见他这个样子,已经完全没有主意,忙高声叫道。
如兰等闻言,连同媚儿忙一起走进里屋,见着徐玉的样子,也不禁都慌了手脚,不知该如何是好。倒还是媚儿镇定,道:“先去请个大夫来瞧瞧吧!”
如兰也不等别人说话,忙道:“我去!杭州我比较熟,你们照顾好他。”说着就忙转身走了出去。
徐玉不禁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咋就这么倒霉,早晨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
媚儿的目光落在了他肩胛的伤口上,问道:“这伤是怎么回事?”
徐玉见她询问这事,便简要的将自己赴那黑衣女子的约会,碰上了鬼府的幽冥鬼姥,动手时遭那少年暗算的事说了一遍,只是隐瞒了昆仑派风清子与隐湖剑谷中人的一些感情纠缠。
媚儿听他说完,脸色已经大变,惊问道:“你遇上了鬼府中人?你你怎么不早说?”
徐玉暗想你一来了我就告诉你了,还要如何早说法?
媚儿叹息道:“你中了那幽冥鬼姥的计了,那老太婆最爱玩这种花样了,她在任何情况下,从来都不会爽爽快快给别人解葯的,而她最喜欢的事就是在解葯里放上别的毒葯,好多人中了她的毒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他给你的解葯里也肯定是带着什么慢性毒葯,你这根本就不是病,而是中了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