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来做鸡的妓女,让郑文斌更抬不起头来。不敢声张的舒柔只好打落牙齿合血吞,默默地拾起了地上的钱离开了。
回到家里,无法说明钱财的来源,就只好说是找了份不错的工作,这是预付的工资。
司徒伦此后则以此为要挟,随时打电话给舒柔到自己住所供自己发泄兽欲,末了都是扔上一笔钱了事。
舒柔一次一次地屈服于司徒伦的淫威,渐渐地心理也有些扭曲了,终于把这事当做一种交易来看待。而司徒伦固然有欣赏舒柔的美貌因素在内,其实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这一点只有司徒伦自己才能明白,因为他居然能从舒柔身上体会到强暴郑嘉颖的快感。要知道,舒柔是郑嘉颖的后母,仅仅是这种想法就有种变态的快感。一旦舒柔彻底被自己培养成温驯的奴隶,那时候染指郑嘉颖的机会就大得多。
郑嘉颖也没有去学校读书了,而是选择了上班。虽然手里还有点积蓄,但人生在世,哪儿能没个花钱的时候呢?多帮家里贴补下家用也是好的。
在郑文斌心里,居然靠老婆和女儿外出工作才能养活自己,这无疑是一种巨大的羞辱,但现实是无奈的,尽管一再尝试到新的公司面试,可是等待自己的都是那句“你不适合我们的工作,对不起。”于是他彻底迷失了自己,终日沉溺于酒精里无法自拔。但看到老婆女儿每天都是那么累,尤其是妻子,只要一加班就要工作到深夜才能回家,而自己居然是那么无用的时候,心里也会如刀绞般疼痛。他恨世道的不公,恨自己没用,更恨司徒家的赶尽杀绝。
这就是几十年来郑家的故事,其间的悲欢离合,确实是让人扼腕叹息。
舒柔和郑文斌都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表情时而喜悦,时而哀伤,更多则是对现实的叹息。
目睹父母的异状,郑嘉颖心里也很难过,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打破了静寂“喂,爸妈,你们俩个都还好吧?”说完后还特意亲昵地亲了下父母的脸。
看着女儿孝顺乖巧的模样,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脸上满是温馨的表情。“没什么的嘉颖,我们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有点感触而已,对吧文斌?”舒柔永远都是那么温柔,轻轻抚摸了一下女儿动人心魄的粉颊。
“恩,是的。”郑文斌点了点头“对了,我们大家快把蛋糕给消灭了吧,然后吃饭,今天的晚餐我做得丰盛极了,你们可要好好的吃一顿。待吃饱了你们快去休息,明天你们还要早起上班呢,家务活就让我来干吧。”虽然郑文斌口气轻松,但心里还是一阵酸楚。他决定明天再去找工作,哪怕是苦力自己也要干。原本应该是女儿和老婆在家享福的,而自己却让她们一天到晚在外工作。
“圣诞节就快到了,如论如何也要让家人过个快乐的节日。”郑文斌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三零六次航班的乘客请准备登机。”候机厅内传来了播音员那温柔的提醒声。
出国旅游是件好事,可现在的我并不觉得舒坦,因为此刻的我大包小包的拿着背着,整个身躯都仿佛要被行李淹没了。而梦瑶则一脸幸福地依畏在我身旁,我还真是冰火两重天啊。想一把抱住她亲热一下,却被行李绑住了手脚,天啦,这是去渡假还是搬家啊。
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我俩进入了安检通道。
新加坡,我们来了,迎接我们的将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