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凯一开始还有点没底,毕竟大学毕业以后这么多年没摸吉他了,万一上去砸锅露怯了,那凯少的一世浪名岂非毁于一旦?
不过后来被一帮牲口鼓捣的实在不行了,坐不住了,只得故作臭屁的叹了口气,摸了摸满是胡茬的双下巴,深沉的摇头感叹道:“唉象我这样的男人,就象蒙尘的明珠、淤泥中的青莲一样,无论藏得多么深,多么的低调、多么的不愿表露自己的惊世大才;却依然会被那些崇拜我、景仰我的庸人们狂热的挖掘出来,唉天哪,为什么就不让我平凡一点?难道我注定不能过普通人的生活吗?”
“**你丫别动不动就往外掏你那满肚子杂碎行不行?还他妈让不让人活了?”方展宏怒骂道:“是啊是啊,你是蒙尘的明猪,还是只吃泔水不吃饲料的那种,要上去赶紧滚上去,献丑趁早、丢人赶快!”
邓凯轻蔑不屑的斜眼定定的看了方展宏两秒,伸出个小胖手指冲着方展宏点了两点,然后回头对满桌子人说道:“你们看到没?他嫉妒,他嫉妒我的才华”
陈朵同情的看着邓凯,鼓励他道:“是啊是啊,他妒忌你的下水,哦不是,是才华;你上去展示一下才华吧,让大家都看穿他的小人面目,让他彻底妒忌一下。”
一桌子人都大笑起来。
邓凯咬牙切齿的看着陈朵直摇头道:“坏了坏了,女警同志,你学坏了!一个五讲四美三热爱,忠于祖国忠于党的好同志就这么被方展宏这畜生给污染了,这才几天啊,你已经跟他学的这么流氓了!”
陈朵一听,气得柳眉倒竖要说到耍流氓,显然她的脸皮还太薄,还搞不过邓凯这种老不要脸的。
邓凯这次非常聪明的弹开了,没有给警花mm反击的机会,嘎嘎奸笑的跑上了台去。在台前放小费的透明有机玻璃匣子里放进去一张毛老头,然后走到台上正在演奏的吉他手旁边说了两句话。
那个一头长发、看上去象是颓废派的吉他手哈哈一笑,把邓凯的肩膀拍的梆梆响,笑着解下自己的电吉他交到凯少手上;然后,这哥们儿走到话筒前面,很骚包很专业的双手圈着话筒,大声的煽动式的说道:“ok!各位帅哥和美女,请暂时放下手中的啤酒和饮料,我们一起欢迎小汤山凯少!”
**!方展宏这桌一片摔倒在地的声音,酒瓶椅子叮咣乱响,什么小汤山凯少,听着象某个午夜牛郎的花名,这死胖子也太寒了吧!
邓凯十分牛掰的拿起吉他套上,貌似专业的调了调弦,试了试音,然后立马秀了一段暴风扫弦;乐队的鼓手和贝斯、键盘立刻配合他来了段齐奏在场的酒客见到这胖子居然还不是光练嘴上把势的,还真有点小朋克的轻度金属感觉,都纷纷轰然叫好起来,酒瓶子敲着桌子和椅背敲的铛铛响。
死胖子一见有人捧场,更加飘到不行了,只见他腾出双手松了松筋骨,搓了搓手,把自己的一头乱发向后捋了捋。
一看这架势,懂行的都知道邓凯要独奏一段了,也就是solo。
于是方展宏第一站了起来,举起打火机点亮了火苗,狂喊道:“凯少,solo!”
凯少solo!凯少solo!
全场的酒客都凑着热闹敲着酒瓶大喊起来。
邓凯咧开大嘴一阵人来疯的傻笑,大摇大摆的站到了话筒前面,拿起拨片弹起了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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