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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别人送去那么多吃地玩的,自己过得却是最简单最活。
“走,跟我来!”谢韵柔气冲冲的拉起牛桦,两人一起登登登登上了楼梯,来到楼上牛桦的房间。
一进屋,只见满地都是薯片、饼干等各种零食的包装纸、包装袋散落了一地,还有满地的瓜子、开心果等硬果的果壳。
谢韵柔拉着牛桦,指着房间里地东西,指一样、问一样没有一样是牛桦的,全是林丹丹和李小翠地衣服和各种用品;看来她们是真拿自己当这个房间的主人了!
房间正当中的大床上,横七竖八的搭着几件衣服,是刚才她们准备参加晚上的聚会时翻出来试的;床上的铺着的床单,是林丹丹的;枕头旁边还放着的几个公仔娃娃,是李小翠的;枕头、被褥,没有一样不是她们的牛桦自己的东西,早就被她们搬进了屋角的大柜子里,楞堆胡塞的装了个满。
谢韵柔问了半天,越问越气,指着牛桦的鼻子恨道:“世上还有你这么缺心眼儿的受气包?我可真是开了眼了!”
说着,谢韵柔一把掀起床上的床单,然后把眼前看得到的所有属于林丹丹和李小翠的东西,都扔到那张床单上,接着拿起四个角使劲的胡乱绑一绑,弄成一个大包袱扔在地上,狠狠的踢了一脚!
牛桦无言的慢慢走过去,提起那个包袱,低声道:“我我把东西送下去给她们”
“给什么给!”谢韵柔怒喝了一声,上前劈手一把夺过包袱,走出房间,来到走廊上,靠着栏杆大声喊道:“林丹丹,李小翠,你们两个滚出来!”
楼下听见这声喊,顿时一阵兵荒马乱;屋子里的人,包括不明就里的许多其他寝室的同学,都纷纷跑了出来,站在院子里好奇的向二楼上望去。
谢韵柔长身玉立,一头秀美的乌发迎着夜风张扬的飘舞着,戟指着楼下的林丹丹和李小翠,厉声道:“今天到此为止,算便宜了你们!以后最好别让本小姐不爽,再撞在我手里,就没这么好过了!滚!”
随着最后一声滚字,谢韵柔双手一抡,当着楼下那么多人的面,把林丹丹和李小翠的那一大包东西直接从楼上扔了下来!
林丹丹刚才就认出了自己的床单,看见谢韵柔的那架势,更是猜到了包袱里是些什么;此时突然见刘谢韵柔抬手扔了下来,不免急得叫了一声,和李小翠一前一后,飞奔上去想接着自己的东西。
谁知谢韵柔那包袱根本就扎得不很牢靠,伸手一抛出去,还没下落了半秒,就在空中散开了随着楼下女生们的一片惊呼,漫天花雨似的撒了一地。
二班和三班的几个不明就里的看热闹的男生,纷纷大笑着吹起口哨来那撒了一地的,尽是些女孩子的私密用品,甚至还有些胸罩、内裤之类的,落了一地都是。
林丹丹和李小翠又羞又急,难堪的眼泪都下来了,再顾不得颜面,连忙跑上前去蹲下身来一阵乱捡。
谢韵柔看着这两人的狼狈模样,多少解了口气,冷冷的哼了一声,扭头就想走开,猛然听得楼下一个浑厚严厉的声音大声喝问道:“谢韵柔!你干什么?疯了你?”
方展宏和华蕾、邹晓洁这天晚上,约好了去天安门广场看文艺演出。
本来是兴高采烈的出了门去,三人在外面的一家杭州菜馆美美的吃了顿丰盛的晚餐,然后赶了去。
结果一到那里,居然戒严了。原来今天晚上国家领导要来看演出,为了安全工作的需要,别说天安门了,整个前门那一带,晚上七点过后就不让进人了,许出不许进。
三人去晚了半个多小时,已经进不去了,大感扫兴,只得怏怏的回到北影。
谁知一进清楼小院,就看到“谢大小姐夜抛大绣球”这出戏,只见她当着一大帮男生女生的面,把不知道哪个倒霉鬼的一大包东西,又是内衣内裤又是成包的卫生巾的,从头上抛了下来,还声色俱厉的又是指又是骂的。
方展宏不知道什么状况,只是以为她大小姐的蛮横劲又犯了,不知道跟哪个同学起了冲突这一下又惊又恼,立刻出声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