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念诵,站了起来。
田冲指了指流花正男和塔伦多,征求大家的意见说:“我们把他们杀了吧?”
“阿弥陀佛!”未等其他人做出反应,那位和尚念了一声佛号,接着说道:“以杀不能止杀,对于这两位误入歧途的众生,能否交给贫僧,让我带回去教化?”
他刚刚帮了众人的大忙,甚至可以说是救了大家的命,对于他的提议,大家都没有反驳,也不好推辞。
“这样吧,我把他们的法力破除,再让大师带回去感化。否则他们可能会再害人。”马追说完,和田冲一人一个将流花正男和塔伦多的法力修为废除了。
赖空叹了一口气:“这些都是外在的,方法还在他们脑中。其实最重要的是令他们的邪心改过来,否则终究没有办法。大师,这就劳烦你。”
那僧人颔而笑:“你说的没错,主要是要改变他们的心。”
马小玲突然惊呼:“啊!我们要快点救火,要不然整栋楼都要烧掉了!”
火势已经烧得很大,蔓延到了楼下和楼上去了。
赖空笑了笑:“烧掉就烧掉嘛,急什么,反正又不是你的。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什么更重要的事?”马小玲好奇地问,其他人也不禁好奇,不明他所指何事,流花正男都已经解决了,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马小玲心想:这小子不会该不会是想说吃夜宵吧?
“那些怨灵就比救火更重要呀!而且还有更重要的。”赖空神秘的说。
大家更是奇怪了,那些怨灵已经走散了,一时半会儿哪里找得到?还有更重要得?
“大家跟我上九楼!”说完,赖空领头上了九楼。
在九楼,大家看到一个底下有暗暗火苗焚烧着得大鼎,居中放着。
“这是什么东西?”马小玲走近去看。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所有的怨灵都在里面。”
赖空的话让大家吃了一惊,这怎么可能?
“流花正男将其控制的怨灵贮藏在鼎中,通过众多怨灵,炼化成一种病毒。这些怨灵平时就在这鼎中,蕴育病毒。这几年他还控制了本地的一批亡魂。这段时间广州非点瘟疫肆虐,就是他认为时机成熟了,通过本地亡魂来传播、散这种病毒。现在病毒作,便是一天比一天厉害。他刚才要再延时七天再和我们交手,就是算到七天之后他便已经能将整个广州弄成大乱。”赖空慢慢说出。
“你是说最近广州的瘟疫是流花正男传播的?”马小玲不可思议地问。
“没错!所以我想办法对付瘟疫,其实走了弯路,根本不应该去寻找救治之法,因为那都根治不了。现在我找到了传播之源,将它除去,才是万全之策!这也是我今晚独闯万福楼的另一个原因。”
马追说道:“难道这就是炼魂术?怪不得我们感觉不到怨灵,它们又消失得那么快,原来流花正男将它们封在这个上古青铜鼎中。”
“现在我想所有怨灵都逃回了这里,马兄,能不能麻烦你将它们都收集起来,再交给这位大师去度?”赖空问道。
“没问题。”马追拿出一个袋囊反在鼎上,将鼎掀开之后,马上施法将里面所有灵魂摄入囊中,然后收给那位僧人。
“是了,大师,还未请教如何称呼您呢?”赖空突然记起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忙笑问道。
僧人收了袋囊,说道:“叫我行难好了,大师则不敢妄受。”
赖空笑道:“知易行难,好个名号。不过行难只是一个称呼,大师也只是一个称呼而已。行难大师你执着了!”
行难悚然一惊,半响说道:“施主的话禅机甚深,是我执着了。”
“好了,我们先走出这里吧?”马小玲被烟熏得眼睛红红得。
一行人接着下楼,带走了废了的流花正男和塔伦多,离开了高府。
而万福楼的火,则任它燃烧。因为离其他房子较远,一夜到天亮,大火只是将这座豪华瑰丽的阁楼化成了废墟,没有累及他屋。第二天,这场突然大火,成了人们议论的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