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琳跑出两步,终于停下,呆呆地看着丛林,他离开离开,为什么呢?如果是为了金币,他为什么不要金币?如果不是为了金币,他又为了什么?
她当然不知道就在她为这个人的离去而迷茫之际,另一边丛林里一条人影无声无息地滑下,在深草丛中一滑而过,消失在山坡之上,隐没于另一座山谷。
这时天还早,马上就会有大队人马过来,马上之人说不定就能认出他,贸然进城搞不好与某个认识他的人撞个正着,只有天黑再进城了,进城之前当然得换一换衣服,小小地改变一下相貌,最理想的探访方位他已经选择好了,就是大公府!
孙女差点送命,一路惊魂!遭遇这么大的事情,今天晚上大公不与一些重要人物商量商量他还不信了,如果能够听到他们的谈话,也许所有的谜底全都能解开。
城墙不高,凭他的功力可以轻松潜入,以什么身份进入、或者可以换一种说法:向谁借衣服呢?
刘森仰躺在草地上,嘴里含着一根嫩草,静静地看着天上的浮云,卫士?换一身卫士的服装如何?大公府里这样的角色应该不少,这个可以正当名分坐上大公贵宾席的人,居然半夜三更以一种非正当方式进入大公府,这一点没有人能想到吧?
太阳在刻意等待的时候走得特别慢,这白天还是长!
刘森眼睛闭上了。微微闭上,一个晚上如果打算干点坏事,白天一般是要休息休息地,他不打算例外,但就在他半梦半醒之间,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警觉,眼睛猛地睁开,太阳的阴影下走过一条人影。
是一条慢慢出现的人影,在草地上慢慢走过。但刘森眼睛亮了,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来人的双腿。
这个人怎么看都应该是一个农夫,破烂的衣服,焦黄的面皮。大约五十多岁的年纪,头上居然还戴着一顶农夫专用地大草帽,但他走在草地上的时候,每一步踏下去。任何一个角度看,他的身体都没有不平衡的时候,这样地农夫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农夫的话,不管走在田间地头都不会摔倒!
老者缓缓靠近。走得近了,看得更清楚,他脏极了。身上到处都是土。好象刚刚淋了一身大雨。然后在最污秽的泥土中埋过一回,也许短短地几步路下来。他比刚才更脏,身上的泥土更多!
“年轻人,看什么呢?”老者突然笑了,虽然是笑,但他脸上看不到任何笑容。
“看你!”刘森坐起来,真的是在看他!
“看我什么?”老者好象一点都不奇怪。
“我看看土系魔法师到底想做什么!”刘森淡淡一笑:“如果你说你想到地底去捉鱼,我不会感觉奇怪。”
老者哈哈大笑,象他这么脏的人如果突然这样大笑,身上地泥土应该是震得片片飞落,但他恰恰相反,这么一笑,身上的泥土没有减少,反而更增,这些泥土在他身上突然开始了一种诡异地流动,这一流动,他的全身顿时覆盖上了一层金黄色,在阳光下突然有了一种神圣地光芒,至少不再脏,反而出奇地干净!
一个脏得出奇地人突然间给人以神圣地感觉,这种感觉很可怕,至少刘森有这个感觉,土系护身术在他身上与托尔斯完全不同,托尔斯如果是以土护身的话,这个人明显是提起土中地精华,用土的精华做了一件黄金战袍!
战袍是出战之时穿的,他想做什么?
“我的鱼不在土里而是在地面!”老者的声音响起,但刘森居然找不到他的嘴在哪里动!
刘森缓缓站起,脸上有惊讶:“老先生的鱼在地面,真是奇怪穿着如此古怪去捉鱼,更是奇怪!”
他的目光看着地面,两手缓缓垂下。
老者哈哈一笑:“只因为这条鱼实在刺多,阿克流斯,我好久没有这么重视敌人了!”
刘森目光霍然抬起,盯着面前的黄金人影,阿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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