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残破的茅屋,一张不堪重负的老旧木床,一盏摇曳着幽暗火光的油灯,一张写有“亡夫武大郎”的牌位被供奉在破旧的木架上。
原本应该死气沉沉的茅屋里却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
红罗帐外阴森恐怖,红罗帐内青光无限。
男子面如冠玉、神采风流,殷红的唇畔微张,低哑地唤着女子的名字“金莲”
女子体态婀娜、肌肤胜雪,却在达意乱情迷时唤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武松”
风流男子身体一僵,眼中流露出杀意。伸手抚上女子细致的颈项,如同爱抚般寸寸收紧。
就在这时,一位虎背熊腰的俊朗男子悄然潜入茅屋,站在红罗帐外,手持一柄青刃大刀,怒喝道:“奸夫**!”随着那声怒喝,俊朗男子将手中的青刃大刀向前一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红罗帐内的一对儿男女刺穿!
就在青刃大刀刺入身体的那个瞬间,孔子曰惨叫一声由梦中惊醒。她手捂着胸口,身体在床上一弹而起。她快速低下头,在确定胸口处并没有足以致命的刀伤后,这才狠狠地嘘了一口气,身体后仰,犹如自由落体般跌落到海蓝色的单人床上,然后一动不动地望着顶棚,挺尸。
半晌,孔子曰伸出并不柔软的手指,在床头柜上摸索片刻,抓住一面印有某某婚纱影楼字样的赠品镜子,凑到自己脸前照了照。。尽管她眼神不好,还有充分的心里准备,却仍然被自己的尊荣吓得呼吸一窒,忍不住低声嘟囔道:“梦里看是潘金莲,现实却是王干娘。真是丑得够个性!”语毕,自己咧嘴笑了。
用孔爸的话来说,孔子曰之所以长成这样,那绝对是历史的悬疑剧!
哎也不知道孔爸和孔妈在哪个制造过程中出现了问题,竟然将孔之曰孕育成这副人神共弃的极品残次品模样。为此,曾经很天真的孔子曰还问过孔爸,上帝在造人的时候,是不是一脚丫子踩在了她的脸上?
真是一言难尽啊!
孔之曰的脸上肌肤如同月球表层,坑坑洼洼皱皱巴巴。孔爸说:“那是因为她妈在怀着之曰的时候,特别爱啃冻秋梨的原因。”
孔之曰的眼睛是非常标准的小三角,看起来要多猥亵就有多猥亵。孔爸说:“那是因为她妈在即将生产前,被一只突然窜出的老鼠吓到了。”
孔子曰的嘴巴形状倒是完美得无可挑剔,完全有当唇模的资格。非常不幸的是,八天前,一道炸雷劈下,愣是将她诱人的唇畔劈成了三瓣兔子嘴!孔爸说:“姑娘啊,这就怨不得别人了,是你站得位置不对啊!”要说这人倒霉啊,放个屁都能把自己崩肛脱了。
其实,孔子曰自己也很郁闷。但是,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实在太特别,往往超乎了人类的想象,倒也让她养成了“相对淡定”的性格。她在这个社会中摸爬滚打地渡过了二十五个年头,总体来说,可以概括为——有惊无险。
例如:小时候,她曾经被人贩子拐卖到偏远的山沟里,去给张家的病儿子冲喜。结果,孔子曰一亮相,张家的病儿子吓得两眼一瞪,两腿一蹬,直接挂了。
人贩子皱着眉头,又将孔子曰买给王老太太当女儿养。结果,王老太太半夜起来喝水,恰好看见流着鼻血的孔之曰,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口痰糊在嗓子眼儿,愣是给活活憋死了!
如此这般,人贩子几经辗转又将孔子曰送回到孔家门口,并一再嘱咐她,以后没事儿的时候,别总一个人出来玩,太给他们的工作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了!
孔子曰缠着人贩子给她买了一个蛋卷冰激凌,才心满意足地与人贩子挥手告别。
其实,孔子曰也不是全身上下没有美丽的地方。她是属于那种后面勾引千军万马,前面吓死百万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