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吧,我洗漱一番后,再过来。”
孔子曰抽动了两下嘴角,干脆将头一蒙,不再搭理延北修。这人,脸皮也忒厚了!
当延北修洗漱过后,躺在孔子曰的身边,手动掀起她的被子时,竟然吓得低呼一声,差点儿掉下床去!
但见,床上趴着一只通体雪白的老虎,正呲着锋利的虎牙,冲着他露出了挑衅的笑容。
延北修虽然已经猜测到孔子曰就是那只白虎,但此刻突然见她变身,他他还真有点儿发憷。
孔子曰见延北修的身体僵硬,便恶作剧地向前凑了凑,一边用妩媚的眼神望着他,一边扬起毛茸茸的老虎爪子,沿着他沐浴后的胸膛一路下滑
延北修打了个激灵,一把抓住了那不规矩的虎爪,摇头苦笑道:“子曰,你就不要再戏耍我了。”
孔子曰咧嘴一笑,暗道:让你打老娘的主意!我看你怎么对只白虎发情!
孔子曰面露得意之色,张开大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后,这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延北修轻叹一声,幽幽道:“子曰,你何时才能对我敞开心扉呢?”
孔子曰在腹中诽谤道:还敞开心扉呢!我他妈地都**了!比敞开心扉彻底多了!
。 。
次日上路,孔子曰又恢复成女子模样,被迫窝在马车里打发时间。
接连赶了数天的路后,临近中午时分,商队停了下来。有护卫禀告说:“主子,前面有打斗过的痕迹,看样子是有山贼劫持了货车,从而引发了一场恶斗。我们是绕道而行,还是继续前行?”
延北修简洁干练地命令道:“继续前行。”
护卫得令,继续向前开道。
不多时,马车再次停了下来。
护卫再次来报,说:“主子,还有一人生还,是否要救?”
延北修面无表情地说:“扔些银两给他,我们继续赶路。”
马车前行没两步,竟然又停了下来。
马车外,响起了一名男子吵吵嚷嚷的声音,胡搅蛮缠地大声喊道:“小爷说了,小爷不缺钱,身上有银子!小爷没被抢劫!只是比你们早一步走到此处而已!你们给小爷银两,却又让小爷独自一个人上路,这不明显没安好心,想将小爷推到山贼的刀下吗?!
“喂喂,小爷就说你了!你到底听没听懂?小爷给你们钱,你让小爷搭个顺风车就好。等过了这段山路,到了集市,小爷自然会离开。小爷不是怕山贼,就是就是不想一个人走山道!要不是小爷的骏马被这血腥的场面吓跑了,小爷犯得着和你说这些吗?!”
孔子曰忍着笑,转头看向延北修。
延北修伸手摸了摸孔子曰的脸颊,说:“只要你想,便叫他一同上路吧。等到了集市上,再让他自行离去。”
孔子曰一把掀开了马车帘,装出久别重逢的样子,无比欣喜地大声呼叫道:“胡狸!我在这里!”
胡狸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变得无比激动,竟然踩着尸体飞奔而来!
孔子曰忽然觉得有些害怕,只因为胡狸看她的眼神实在太渗人!
眼见着胡狸一脚踩在了尚未死透的山贼身上,山贼闷哼一声,扬起手中握着的片刀,便照着胡狸的大腿砍去!
孔子曰只觉得呼吸一窒,下意识地向前一扑,将胡狸推到一边,然后抬起小脚,照着山贼的胳膊一顿猛踹!直到那条倒霉的胳膊踹成了粉碎性骨折,这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