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博言用牙撕开一个套套, 塞进她手里“你来!”
浴室有点儿热, 热的余笙浑身颤抖,白瓷的洗手台被热气和她的体温熏的温热, 那温热又传回到她的身体,但比起姜博言的身体,还是显得凉, 她就夹在那凉和热之间,强烈的对比刺激让她快要失去理智了。
她不住冒汗,身上流淌着水, 浑身**的,他在眼前,又仿佛在梦里, 指尖和舌尖的触在他身上的感觉是不同的, 又觉得是相同的。
她已经分不清了, 大脑似乎有些短路。
热烈,滚烫, 灵魂都燃烧着, 嘶啦啦地冒着火星。
眼前都是星星, 金色的星星,耳朵里巨大的嗡鸣声像是广场上死命嘶吼的音响, 声音太大的时候,仿佛就没了声音。
喘息和莲蓬头发出的呲呲喷水声混在一起,炸响在耳边, 还有他的喘息声。
要命!
情和欲在狭窄的浴室里来回翻滚,升腾,撞击,余笙处在之中,被折磨地快要昏死过去了。
余笙长这么大都没做过这么刺激的事儿,比云霄飞车更刺激。
灵魂都要冲破云层直达天际了。
她有些懵,闻言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
他要她帮忙戴套套!
余笙内心是拒绝的,虽然她已经克服了羞耻心理,可还是觉得有点儿下不了手。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带进来的,刚刚在卧室的时候,他从抽屉里拿出这玩意儿的时候,余笙差点儿没倒地,问他“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他笑了笑,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快速地扯了一个套上去,跟她说“第一次没戴,同样的错我不犯第二次。”
余笙这才想起来,忽然有些害怕“我也没吃药,不会怀孕吧?”说完就打了个寒颤,她可没有这么早就生北鼻的打算。
“不知道,现在还早,过两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余笙被他的语气安抚“哦”了声,觉得自己应该不会那么幸运吧?
她愣的这片刻,姜博言抓着她的手扯过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又不是没摸过!”
余笙瞪了他一眼,不得不说激将法还是有用的,她一腔“老子怕你哦”的心情,上了手。
手抖的几乎找不到位置,几次都没对准。
他“啧”了一声“你是故意的吧?”
“对啊!”余笙没好气地说,然后终于给套了上去“我就是故意的,你咬我啊!啊嗯唔!”话没说完就狠狠弓了下腰,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叫声,她觉得明天嗓子一定是要废了。
贫嘴是病,对余笙来说就是不治之症,上次刚刚吃过亏,这次还是没能记住,又跟他贫,结局当然惨烈,最后只能哭着求他放过,他却捏着她臀上的肉,心血来潮把她翻了过去“来,换个姿势试试!”
余笙趴在台子上,只来得及骂他一声“流氓!”就再次被淹没。
一遍完了,余笙随便清洗了下,几乎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随便套了件他的衬衣,把床单换了换,然后扑到床上,拿被子将自己裹成木乃伊躺着,以防姜博言变态再拉他起来拉练。
当然,她的顾虑是多余的,姜博言这时候已经处于“身体被掏空”的状态,一时半会儿也缓不过来了。
余笙翻出手机,电话消息一大堆,都是陆玥同志的,她把一条条信息翻出来看,被陆玥同志丰富而精准的想象力给折服了。
-你这是白日宣淫去了?大白天竟然不接电话!
-克制啊,闺女,爸爸的终生幸福就要埋没在火鸡毛里去了,你竟然这样虐我!
-哭唧唧,嘤嘤嘤!
这是两点多钟发的,还有两条是刚刚发的。
-我听卓师兄说,你真的和姜师兄在一起!
-大白天你们啊,好羞耻!
那极有力量感的三个感叹号,让余笙静默了好几秒。
白日宣淫,这真是个很恰当的词,对于一个语文渣渣来说,能让陆玥同志使出这么高端的四字词汇真是不容易。
余笙有点儿乐,回了一条过去。
-在做广播体操,冬天已经来了,夏天还会远吗?及时减肥当勉励,岁月不待人啊爸爸!
-还有,听卓师兄说?哟,有情况哦!
发了这么条消息之后,余笙在床上翻了个滚,困倦一下子涌上来,她还没能等到陆玥的消息就闭上了眼睛,沉沉昏睡过去!
陆玥此时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卓诚如约来接她去吃饭,她出于礼貌没有拒绝,想着话总归是要当面说清楚的。
她握着他中午送她的小金猪,打算过会儿一并还给他,可美少女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所以很是紧张。
坐在他车上,一路上都绷着神经,话都没说几句。
卓诚带她穿越了半个城市去吃私房菜,那是一家很小的店,装修还算整洁,坐落在老城区里,牌子都很不起眼,乍一眼看过去,都看不出来是家餐厅,进去了的时候,装修却很考究,陆玥并不觉得意外,毕竟卓诚这种败家玩意儿,太接地气的地方估计是不会去的。
店面很小,两层,卓诚娴熟地带她去楼上坐,打了个响指招呼来服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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