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远愣在当场,眼神落寞,手上的法术也收了回来。
良久之后,他才道:"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千鹤,但是何千,我"
"我喜欢的人,已经不是你了,没有谁对不起谁,清远,你在接纳千鹤姐姐的时候,你我就已经谁也不欠谁的了。"何千打出一丝法术,为她止血。
她现在也能够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危机解除后的白鹤,暗暗的松了口气,她看着正在给自己治伤的何千,眼神闪了闪,离隐无奈的看了一眼何千,挥出一记神力,将白鹤化出了人身。
白鹤楚楚可怜的看着离隐:"魔尊大人,奴家"
"本君救你只是因为何千,她现在刚刚化身没多久,身上的修为有限的很,浪费在你身上,本君心疼。"不等边说完,便被离隐打断。
"是。"白鹤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何千,心内的恨意已经将她淹没,她看了一眼立在在天门前的骨镜,将眼内的恨意悄然隐藏,她笑着走近何千,笑着道:"谢何千妹妹搭救,你让姐姐该如何答谢你呢?"
"不用谢"
离隐与清远异口同声的喊出:"何千!"
何千挂在嘴边的笑意还未扬起,身子就被白鹤一把推开,倒向的方向正是骨镜所在位置,骨镜照映下的何千,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骨镜里竟是立着一只银色的金翅仙鹤。
离隐刚要上前,一团炙热的火球便就从天而落,将整个三十一天的天门完全笼罩住,白鹤看着在骨镜前安然而立的何千,眼里闪过一丝不解,她在骨镜前被逼出了原形,何千比她的修为还要低,应该落得比她还要凄惨的下场才对的啊。
为何!
为何!
她疯狂的想要将何千撕裂,尖利的指甲刚刚露出的时候,一团火焰便将落到了她的身上,白鹤是恨极了,天火落下,一个下界的也要定是会被当场焚毁,未曾想她却入了魔,被天火焚烧的同时,却还是想着将何千一起拉入地狱。
"何千,我要杀了你!啊!"
天火焚烧下的白鹤,早已嫉妒入了魔,她就是化为厉鬼也要拉着何千一起。
离隐想要上前,却被一团天火挡住了去路,昊烨拉着文曲飞向云头,他看着裂开了的骨镜,眼神闪了闪,文曲仙君看着三十一天门前的天火,道:"这天火神兽乃是上古银鹤仙族的护族神兽,银鹤上神仙逝之后,便就守着这天台,一千年出现一次,只为点燃火坛,性子一向温吞,今日平白无故,怎会这般癫狂?"
"没有平白无故,看。"
他将手中的骨镜递给了文曲,文曲看着裂了一角的骨镜,惊讶的道:"上古仙神的返祖前兆。"
"嗯。"天火神兽忠心护住,这次之所以癫狂,定是有人想要谋害银鹤一族的后人,而银鹤仙族的唯一后人,便是千鹤仙君。
昊烨应了声,眼神冷冷的看向了三十一天门,难道那个野妖真的是千鹤仙君?还是,旁人?
此时火海之内,离隐被挡住不能上前,一旁的清远愣了一会儿,直接上前将已经将何千逼到无处可退的白鹤一把抱住,天火瞬间将他整个引燃,何千痛苦的尖叫:"阿远!你"
"没什么的,这是我欠你的,欠了千鹤的。"他苦笑了一下:"总是要还的,是不是"还没有说完,便就已经与白鹤被天火焚烧了个干净。
"不!"何千愣愣的跪在地上,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就是来九重天参加了个节会吗?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何千,我送你出去。"
听到声音,她抬起头看着眼前一身白衣的离隐,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离隐将她从地上拉起,不等离隐弄明白她为何要笑,身子便被一副黑色的蚌壳罩住,蚌壳在脱离火海后,被天火焚毁。
他痛苦的不能自已。
而身处火海的何千,被天火包围的时候,思维已经陷入了混沌,感觉到身体好像是被热浪拱起,撑裂般的疼痛,浴火历劫成功的那一刻,她的灵台一片清明。
她从天火中飞身而出,停在云头化出仙身,一眼就看到了立在天地宝华苑前,一身白衣满眼疼意的男子,千鹤会然的笑了笑,飞身而下的时候。
终于明白,这是她的仙劫。
男子将她拥入怀中的时候,她在心里对死去的父亲道:阿爹,你说的,女儿的缘分也终于到了。
确然,抱了自己的男子,就会是自己未来的夫君。
唉
千鹤走到自己的寝殿前,再次叹了口气,只是清远与白鹤,他们两人却已经
刚往前走了没两步,风中就传来一阵淡淡的芙蓉花香,她皱着眉向前望去,眉头皱的更加死紧。
她可不可以撵人?
正自想着,倚在殿门前,风吹仙袂飘飘然的离隐笑着道:"娘子,这么晚了,该歇了。"他可是在这里等了一天了。
这个男人绝对出门不带脑子,自己什么时候是他娘子了,这还没有成亲呢!
千鹤无语的看了一眼离隐,想了好一会儿,想,还是没想明白,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是为了何?早上的急匆匆的离开,不是说魔界有急事儿吗?
难道办完了?这么快?
她道:"你也该歇了。"
这么晚了,不睡觉,跑到九重天来做什么?!
离隐笑着上前,将女子手里的灯笼拿过,很是自然的牵着她的手,一层层的往台阶上走,边走边道:"我这不是想你了,想你想的睡不着,我就想,与其在魔界没觉睡,还不如来九重天上看着你睡。"
"你能还再无聊一些吗?"说完,又道:"你是不是睡糊涂了?还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