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妮妮回答,铭镇已经伸手去脱她的衣服了,妮妮本想逃离的,可是每当瞅着他多情的眸子,闻着他温暖的气息,贴着他温软的双唇,就浑身乏力了,柔和得比水还软三分,任他抚摸亲吻了。正准备鱼水之欢时,妮妮突然说:“不好了,危险期没避孕不行,你家有避孕套吗?”
铭镇吻住她的嘴唇说:“别说话,专心点,生个像若寻一样的儿子出来,我父母就不会反对我们结婚了。”
妮妮猛然听到这句话,使劲推开铭镇下床穿衣服,铭镇急忙抱起她放回床上,整个人压上去说:“你撩拨得我情不自禁了,还想逃离吗?乖一点,少不了你少奶奶的位置,父母是父母,我是我,婚姻是我们二个人的事情,上午就去领结婚证,先斩后奏,生米煮成熟饭了,父母就拿我们没辙喽。”
妮妮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低声问:“你想憋死我吗?快让我喘口气呀?”
铭镇见她憋得难受,只好扶着她坐起来,谁知妮妮猛然推开他的手,随即下地,连衣服鞋子也没穿便逃出了房间,却与他刚刚回来的父亲撞了个满怀。
赵瑆瑥扶着妮妮问:“你怎么一丝不挂地跑出来呀?好诱人的魔鬼身材,难怪铭镇不去相亲,非要娶你为妻。你俩刚才怎么啦?”
妮妮羞得满脸通红,跌跌撞撞地跑回客房,扑在床上抽泣不已。
赵瑆瑥跨进儿子的房间问:“你趁父母不在家,带女人来家里过夜,怎么惹得她赤身**的跑出去呀?到底出了什么事?瞧她一脸的无奈与惊恐,你是不是为难她啦?”
铭镇惊讶地瞪着父亲,紧张地问:“你瞧见她的**啦?”
“岂止瞧见呀!她撞到了我的怀里,丰满的**贴在我胸前了,好诱人的火辣身材,怪不得你拒绝了一次又一次的相亲,你俩**的时候闹别扭了,不和谐,是么?”
铭镇听见父亲看过了妮妮的**,心里立马想不娶她了,哪有公公看过媳妇的**呀?何况父亲曾经干过风流事,难保他不打媳妇的坏主意。
赵瑆瑥瞪着儿子观察良久,严肃地问:“你是不是想辜负她了,现在父母不反对了,而你却动摇了,是吗?”
铭镇厌恶地看着父亲,低声说:“虚伪,明知故问,哪有公公见过媳妇的**呀?我若是娶了她,我在你面前怎么抬得起头来。”
赵瑆瑥惊闻此言,怒瞪着他说:“你原本就是找她玩玩的,并非真心娶她,是不是?看过了怎么样?又不是我故意要看她的**,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所赐啊!你怎么惹得她跑出卧室呢?你咋不检点自己的行为,却要她付出代价呢?公平吗?”
“这世上哪有公平二字啊?你对人家都公平的吗?你年轻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荒唐事啊?毛妮妮丰满性感,娶进门,我怕依然风流倜傥的父亲占有她,我怕家里**,干脆决定不娶她了,免得家里掀起十二级台风来。”
“啪嗒啪嗒”二声,铭镇的脸上只觉得火辣辣的疼痛,急忙还手打父亲,瑆瑥一把扯住他的手说:“真是个孽子啊!胡说八道什么呀?懒得理你,更不想管你的婚事,赵家绝后了,所有的家产裸捐给慈善总会,省得不孝子拿去花天酒地的害女人。”
“你才害女人呢?你害得人家父子不能相认,你才害人不浅,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啊!”赵瑆瑥听得浑身颤抖,琢磨着,几十年过去了,藏在心底的秘密,心里的疼痛,深埋心底的爱情,铭镇怎会知道。转身怒瞪着他问:“你什么意思,有话直说,甭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一派胡言。”
铭镇怒瞪着父亲,理直气壮地说:“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个儿清楚,干嘛问我呀!我去叫妮妮母子出去吃早饭了。走开。”
瑆瑥看着义愤填膺的儿子,知道他恨自己偶然撞见了妮妮,既想娶她又不想娶她,碍于面子,纠结得难以放下,急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说:“你甭去找她了,她带着儿子已经回去了。刚才你没听见关门声吗?”
铭镇咬牙切齿道:“都是你害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她羞于见你才离开的。”
瑆瑥观察着儿子的表情,知道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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