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莫离低头想了想,不想让白依然再操心,最终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白依然见苏莫离想明白了,拉着她直接要走,他可不想和这两个人做个什么告别的仪式,徒惹心烦。
苏莫离本來乖乖的随白依然往外走,可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甩开白依然拉着自己的手,提着裙子急匆匆的往回跑。
白依然下意识的皱起眉头,当看见苏莫离把自己的贴身玉佩放在苏桃身边儿,他瞬间明了,不觉得多看苏桃一眼。
即使苏莫离现在的记忆混乱,但是对那个世界的气息还是异常的敏感,她能察觉到苏桃的特殊,对她产生好感也算是在情理之内。
只是白依然看着苏桃的眼神儿带上一分探究,这女子身上太过于复杂,很不简单,如若可以还是远离的好。
苏莫离把玉佩放到她旁边儿,便提着裙子匆匆跑回白依然身边儿,她仰着头冲他微微一笑,讨好之意很是明显。
白依然本想佯作生气,让她不要对谁都毫无戒备之心,可是低头看着苏莫离的眉眼不自觉得满是宠溺,一下子就泄了底儿。
看着苏莫离眼里狡黠的笑容,最后白依然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拉起苏莫离的小手。
“走吧,我们换个风景好的地方。以后切莫如此大意。”
白依然带着苏莫离直接飞了起來,白依然一走,手无声无息的一挥,原本的稻草屋便瞬间消失,变成一个光点儿回到他的手中。
苏桃这会儿睡得很熟,躺在地上翻了个身,滚了滚又睡了过去。
而那枚玉佩则发出幽幽的青光,青光霎时扩散,把苏桃和方天浩两人拢在这青光之下,瞬间形成一个安全的结界,一般凶兽都无法靠近。
第二天中午,苏桃才滚了滚疲惫的睁开眼睛,当看见阴森森的草木似乎还沒反应过來。
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是眼前依旧是这阴森森的草木,哪儿有什么墙壁。
她愣了一刻,猛地站起來,转头四顾一下,什么都沒有了。
这俩人也太抠了吧,不就是住一晚上吗?至于大半夜的就把房子收走,让她睡草地吗!
來不及过多的吐槽,苏桃慌乱的开始寻找方天浩的身影,当在不远处看见依旧昏迷的方天浩,她才松了口气。
她急匆匆走了过去,检查了一下方天浩的鼻息、脉搏见沒有异常,才完全松懈下來。
突然眼前一亮,苏桃下的双腿不稳,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惶惶然的正要想办法。
眼前的强光散去,留下几个字“如遇妖王,此物或可一用!”
这十个字停留了片刻,随即消失,消失处露出一枚光滑的白玉佩,苏桃狐疑的看了它一眼,然后捡起來。
妖王?不是白苏吗?那个妖冶霸气的男子,苏桃随即心里一惊,终于想起來白依然和谁相似了。
可不就是妖王白苏,白苏,白依然!难道两个人事亲戚?
就在苏桃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还有沒有其他线索时,一直昏迷的方天浩嘤咛一声,悠悠转醒。
苏桃心里一喜,也顾不得许多,凑了过去,拉住他的手:“方兄,你觉得怎么样?”
方天浩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现在身体里的气息紊乱,他的头也很痛。
过了一刻他才皱着眉头抱怨道:“这床也太硬了,睡得我脊背生疼!”
“”苏桃真想撬开方天浩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怎么想法总是这般奇葩。
“有沒有哪儿不舒服?”苏桃扶着他坐起來,上下看了看他,见他活动自如,想來应该是沒有什么大碍了。
“沒大碍,倒是苏兄你在我晕过去之后沒事儿吧?”方天浩说道自己晕倒,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沒事儿,遇到两个高人把咱们救了,你的伤也是其中之一给治好的!”
苏桃大眼睛一转,又问道:“他们一个唤作白依然,一个唤作苏莫离,方兄,你可听过,好像和妖王有渊源。”
“白白依然?那可是上任妖王,现在妖王的父亲,而苏莫离则是他的妻子。”
“”苏桃一想到自己和苏莫离平辈的举动,霎时有些心虚,怪不得白依然一直看她是一种不顺眼的样子。
要是她和一个能做自己孙女的孙女的人说话,也沒办法正常态度。
苏桃急忙把刚刚握在手中的玉佩往腰间揣稳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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