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比里昂设想得要好克林柯并没有告他或者去高层那里打他的小报告。除了那天的谈话之外他没有对任何人提起那件事。一周之后伤愈复出的里昂又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上。虽然他的行动还是有些不方便但已经不妨碍他进行一般的工作了。至此那些本应该是疑点的地方完全被人忽略了。比如他房间中过多的血迹他那过分的失血量以及他身上的那些伤痕。
里昂曾经想过要设法除掉克林柯因为无论怎么说克林柯对他来说都是个隐患。里昂才不相信他说的那些鬼话他可能的确当过军医但他本人却决不是医生这么简单。克林柯肯定有背景这是他多年从事这行当得来的经验。即使克林柯没有他想象得这么复杂那他至少也知道了一些他不该知道的事情。或许那天晚上里昂出去的时候刚好被他给撞见也说不定。
但是转瞬他有打消了这个念头。克林柯如果想对他不利那就不会费尽心思的去救自己只要他一个闪失里昂早就完蛋了。而且不会有任何人怪罪他或者说怀疑他。里昂这就纳闷了那个克林柯究竟是何方神圣?他那天为什么要问自己那些话然后像从没生过一样什么也不做?
想来想去里昂只想出了两中可能其一:那个克林柯似乎想抓住自己的把柄好用来要挟。如果是这样那他可就犯了大错了因为他除了死亡什么也得不到。其二:克林柯很可能是“内鬼”这是执法者之间流传的一个话题说是法王厅为了监视他们而特别训练出来的另一批间谍那天克林柯只是在考验他而已。如果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他是万万杀不得的因为他一死就意味着里昂已经背叛了组织那以后他就别想过安生日子了。因为他将成为整个组织的追杀对象。
反复思考了之后里昂最终决定先按兵不动等待事情进一步的展。而此时他受伤的消息也经由毒蛇传递到了贝尔肯男爵的耳朵里他立刻让毒蛇给里昂回话然后命令查理去和他碰个头互相交换一下情报。
但事情并非他们想象得那么顺利由于他的伤还未完全好夏洛特和乔尼硬要和他一起出行结果周末的骑马外出变成了午后的野餐交游。不过这并不影响里昂和查理的会面里昂提前让毒蛇紧急通知查理改变会面地点和时间以及原因然后他借口去拿帽子就一个人溜回了屋子。反锁上门后他立刻翻箱捣柜的从箱子底找出两个用蜡封好口的小瓶。里昂拿起来看了看里面的粉末之后把它们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午后的野餐很丰盛也很令人愉快。他们在小溪边铺开了毯子然后三人席地而坐愉快的品尝着点心和快乐的时光。这时候夏洛特提出要去戏水贪玩的乔尼当然高兴了但是手臂伤食尚未痊愈的里昂借口留在了原地休息。
“不!不!我伤还没好容易感染化脓。”里昂推辞道。
“好吧那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乔尼!我们走吧!”夏洛特一把拉起乔尼往小溪那边跑去。
“喂!等一下!”乔尼嘴里叼着一块三明治跟了上去。
“年轻人”里昂摇了摇头感叹他们的活力。
等他们跑远之后里昂哼着小曲拿起罐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橙汁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拿两个瓶子看了看瓶子的颜色之后他将灰色的那个放回口袋里然后他去掉黑色小瓶上的蜡将一些瓶子里的粉末倒进了罐子里用力摇了摇。他塞好小瓶的木塞将其放进另一个口袋里然后若无其事的打起盹来。
直到浑身湿透的夏洛特和乔尼嬉笑着从小溪边回来他才睁开眼睛装出一副悠闲的样子举起盛了橙汁的杯子。“你们再不回来我就把它全喝完了。”
“哦!希望你没有这么做!”乔尼打开罐子看了看“太好了还够两个人分的。夏洛特你要一些吗?”
“当然帮我倒一杯。”夏洛特拧着湿透的裙子说道同时接过乔尼递给她的橙汁。
当两人喝下里昂加过料的橙汁之后没过多久就就倒在草地上昏睡过去。
“嘿!醒醒!听见了没有醒醒!”里昂尝试着喊了几声但是他们两个依旧如同死人一般毫无反应。里昂扬了扬眉毛然后拿出那个黑色瓶子看了看。“没想到这么厉害我还是头一次用!”
“那是梦草没有解药他们是不会醒的。”查理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到的?”里昂多少有些吃惊的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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