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这天对于库利南爵士来说绝对不普通——五年来他头一次进酒馆。库利南平时对自己一向严格要求而且他做什么都尽心尽职自从跟随了格里高利之后库利南就一直作为他的贴身护卫跟随其左右如同影子一样形影不离。别说是酒馆了这五年来他几乎没有离开格里高利的身边过一百码的距离。
但是今天不同他两天前突然接到一个黑信封写信的人把他约到这个地方来说是有重要的情报要卖给他。库利南把信交给了格里高利后者同意让他去见这个写信的人。所以库利南这会儿才会座在这里。
老实说库利南并不习惯这里。到处都是臭气熏天的醉鬼一边骂着脏话一边喝着那些劣质的黑麦酒。他们的头都油腻腻的贴在头皮上仿佛出生以后便再没洗过。库利南几乎从不喝酒因为他认为保持清醒是一个护卫最基本的职责。但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今天还是喝了少量的酒。不过这里酒的品质可就不怎么样了尽管库利南要的是这里最好的酒但在他看来这和酵的泔水没什么两样。这或许也是他杯中的酒为什么总也喝不完的原因。
“嘿!先生还需要什么吗?”风骚的酒馆老板娘凑过来问道并且用一种挑逗的眼光看着库利南。
“不了谢谢。”库利南尽量闭开和她目光接触被这个女人看着让他觉得一阵反胃。
女人识趣的离开了就在这时候一个略带嘶哑的声音在库利南耳边响起。“嘿!伙计!看来你等了很长时间!”
后者一偏头正好看见一个脸型消瘦颧骨很高一双怪异的招风耳红通通的大鼻子下巴上满是胡茬的家伙在他身边坐下。咧开傻笑的嘴唇后面是两排黄褐色的牙齿一双眼睛如同看见怪物一样打量着库利南。
“我们认识吗?”库利南不动声色的问道。
“我想你应该看到我写给你的信了。”对方说道。
“什么信?我并不认识你。”
“你真会开玩笑!”对方突然大笑起来并且用手拍了拍库利南的肩膀凑近了说道“信是我写的用的是黑色的信封对不对?”
“好吧”库利南点了点头“我是收到一个黑信封现在请你离我远些。”
“好吧听你的!”对方爽快的收回了前倾的身子。
“你把我约到这里来有什么意图?”库利南很不情愿的喝了一口酒。
“你不介意请我喝一杯吗?”对方突然说道。
库利南什么也没说只是朝老板娘招了招手没多久一杯和他一样的酒就送到了那人的面前。
“谢谢!”那人举着酒背对老板娘说道立刻就遭到了白眼。他倒也不在意往肚子里猛灌了几口之后畅快的喊道“真是好酒!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快说吧你有什么事?”库利南斜眼盯着他“如果你说不出个什么名堂我就让你把喝下去的酒再吐出来。”
“别!让他们在我肚子里多呆会儿!我现在就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对方压低了声音“我在罗萨里奥里做清洁工对那地方我再熟悉不过了。最近我听说了一些事情你们那边是不是被一个不之客闯入了?”
“你听谁说的?”库利南着实吃了一惊但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音量。
“这个你别管我自然有我的方法。”那人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看来传闻是真的了!”
库利南没说什么只是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你知道我事清洁工所以我经常会捡到一些被别人扔掉的东西。你知道一个月前我在罗萨里奥的垃圾堆里捡到了什么吗?”
“什么?”
“这个!”说话间那人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一个油布卷小心的放在自己的腿上打开。一支十字弓箭出现在库利南的眼前。
“这能说明什么?”库利南从容的说道他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但老练的他还是使自己看上去不是那么的吃惊。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对方吧箭交给了他。
库利南仔细观察了那支箭的确是他经常用的那种。因为他从来都用自己的箭而这些箭都是他从东边前线上带过来的和当地的箭有很大的不同而且他的箭头上还刻有军工厂的烙印这肯定是他用的箭。箭上还带有血迹肯定错不了。
“你从哪里弄到这东西的?”库利南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而不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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