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一点想要宣示自己的“地位”扞卫自己的“主权”但是她哪有资格大声说话、哪有资格决定将两人的关系公诸于世。
“冬贝,我向你告白过,我对你是有感情的,你是因为这张照片在生气吗?”
屈纪钢小心询问。
“我没有生气。”她当然是死不承认。“我从头到尾有表现出生气吗?”
“你吃味。”他换个说法,眼里满是笑意。
“屈纪钢,我是哪里让你感觉我在吃味?”说完,她伸手拿走了他面前那份烤焦的土司,显然已经释怀。“我去煎两颗蛋,帮你重弄法国土司。”
“有法国土司?”他笑到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加了蛋汁和新鲜牛奶去煎,很好吃。而且,不要再喝咖啡了,我给你倒柳丁汁。”
“家里不是没有果汁了?”他失笑,笑她的小小任性,还有她的心思那么容易就被他看透。
“新鲜现榨的。”
雷冬贝笑盈盈的走进厨房。此刻心中没有任何疑虑的感觉真好真的很好!
雷冬负发现自己变了。
她真的变了吗?
屈纪钢带着她参加了银行股东所举办的聚会,明明在场的人都该知道他们是夫妻,屈纪钢现在是已婚身份,但是她发现在场的女性似乎不介意他已经结婚,也完全不把她看在眼里。
是因为她看起来太普通、没有侵略性吗?她们竟然当着她“正宫”的面,猛对屈纪钢抛媚眼、和他打情骂俏。
为什么这样欺负她?
她和屈纪钢看起来不像是一对恩爱夫妻吗?让她们觉得有机可乘,随时可以从她的身边抢走屈纪钢,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吗?
而她又为什么要在意?
她从来就不是小心眼的女人,可是她发现自己愈来愈容易动怒,愈来愈容易因为其他女人一个眼神或是一句话就心里不舒服,她是怎么了?
她真把屈纪钢当成是自己的男人?
此刻屈纪钢虽然专心的开车,但是他明显感受到雷冬贝的情绪有异。出门前明明还开开心心的,但是这会她却是沉下脸。
“冬贝,累吗?”他温柔的问。
雷冬贝摇头,看向车窗外。
“有人让你不开心吗?”
“你为什么这么问?”她侧着身体,正视着屈纪钢。
“因为你看起来不开心。”
雷冬贝不想小题大做,但是一口气憋在心里,令她非常不舒服。只要在“有效限期”内,屈纪钢是她的丈夫,若他可以要求她像个“妻子”那么她也应该可以要求他像个“丈夫”
“在银行里,大家知道你是已婚吧?”
“知道啊!”屈纪钢仍不解她为什么不高兴。“我不是向大家介绍你是“屈太太””
“但她们不在乎!”
“谁?”
“那些女人!”
屈纪钢听了是哭笑不得。他不知道冬贝指的“那些女人”到底是谁,但她会吃醋是不是可以解释成她渐渐以“屈太太”的身份在看他、在乎他?或许他和她真的可以白头到老?
“冬贝。你是说有人对你不礼貌?”虽然窃喜,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解除她心中的疑虑和烦恼。
“不是不礼貌。”她摇头。
“说话伤到你?”因为他不是分分秒秒都待在她身边,他必须四处寒暄、打招呼,也不可能把她绑在自己的身边。“冬贝。有些人心直口快——”
“她们不是说话伤到我!”
“那是哪里让你不舒服?”
“是她们的态度!在我面前,她们可以和你任意调笑、讲黄色笑话,甚至勾你的手臂、搭你的肩膀,其中有个女人还摸着你的头发,告诉你说:“你最近是不是比较忙?该剪头发了。“屈纪钢知道她说的事确实发生,但是,那些女人一向如此。
他并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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