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真赶紧扶起那受了伤,又奄奄一息的女子“你没事吧?”
女子的身上到处都是新旧伤痕,简直可以用“体无完肤”形容她。
而且女子的两只手臂上都有针孔,瘀青硬化得非常严重,显然地有注射毒品的习惯。
她想,这女子一定受了好长一段时日的折腾。
“我送你去医院。”堤真想扶起她,但她却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白白”女子一脸惨白,呼吸也越来越微弱“白白川”
说出了白川这两个字,她再也发不出声音,而眼皮也几乎抬不起来。
听她提及白川,堤真的心就像是被狠狠的刺了一刀似的。
“你撑着,我去找人帮忙。”她将女子轻搁在墙边,起身就要往巷子外跑。
“堤真。”一声低沉的叫唤自她身后传来。
她一震,猛然回头——
接到川西的电话后,隆则就赶到这儿来,想不到竟撞见她轻易打退四名壮汉的镜头。
她的手脚俐落、拳脚精准,俨然就是一个受到训练的打手。她不是一般的女人。
他该拆穿她,因为他已经错过一次拆穿她的机会。但这次,他依旧没有揭下她的假面具。
他在犹豫什么?他怎能留一个这样的女人在身边?
“你”见他突然出现,堤真惊吓的程度绝对远超过他见到她出现在这里。
他不会看见什么吧?她打从心里觉得惶惑不安。
他神情泰然,语气平常“你怎么在这里?”
即使佯装无事,他心里却已掀起了波澜。
她没有那种为了生活不得不向人屈从的卑微;她眼底有着一种凌驾于任何女人,甚至是男人的气势。
她的身体美丽得像是不曾被男人所拥有;她手脚俐落,轻易地就能撂倒身形比她高壮的男人,由这些迹象观来,就可以知道她不会是个普通的卖春女子,甚至她根本不是什么卖春女子。
他该质问她,但他还是没有。
“我我觉得无聊,所以”尽管心里充满了恼恨及遗憾,她还是忍住了发飙的冲动。
还不是时候,她一定要掌握有力的证据,然后将他绳之以法。
“我发现她伤得很重躺在这儿,我”她以祈求的语气对他说“你快帮我送她就医。”
“她跟你一样?”他冷冷地睇了靠在墙边动也不动的女子“她也是逃出来的吧?”
其实事到如今,他已经不相信她是那种受不了压榨而逃跑的卖春女子了。说这话,无非是为了试探她。
“你快叫救护车。”她没有响应他的问题,只心系这名女子的性命危急。
隆则漠然地睇着那女子一记,语意淡然地道“我叫人送你回去。”
“什么?”堤真一震。
看见这样一名急需援助的弱女子,他难道一点同情怜悯都没有?
虽然他是人蛇集团主脑的可能性,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但她还是不敢相信他会是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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