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本都露出了垂涎的表情。
“花头,你敢”
“嘿”花头怪笑着,欺近了她。
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及呼喊“老老大”
正色欲攻心的花头没好气地道:“吵什么?不知道老子正在爽吗?”
“老”
门外的人声音戛然而止,接着,门板被狠狠地跩了开来——
“混帐!你们”花头抬头望向门口,张着嘴骂。
这一抬眼,他陡地一震,心脏有一瞬的停止跳动。“你你”跩开门板,隆则一眼就看见堤真躺在桌上;土本抓着她的双手,而花头则裤头已开。
他怒火攻心,简直想杀人。
“花头!”他冲上前来,夺走花头手中的针筒,狠狠地一针刺进花头的手臂。
他的速度快得吓人,而土本见状,也急忙地松开了堤真。
被打了一针,针筒还留在手臂上的花头哇哇大叫“啊”隆则一脚踹开了站在堤真两腿之间的花头,两只眼睛像要喷出岩浆似的火红。
他脱下西装外套盖住还无力坐起的堤真,神情鸷猛骇人地嗔视着花头。
“你”花头惊恐不已。
“土本,要是不想死就立刻给我滚出去,我”他直视着神情惶然的花头,冷冷地道“今天要清理门户!”
“白川你”花头颤抖着声线“你清理什么门户?我已经不是鹤会的人了”
“是吗?”隆则撇唇冷笑“那我今天就吞了你花头组。”
语毕,他拎起倒在地上的花头,又是一记猛拳。
才一眨眼工夫,花头已经鼻青脸肿,像个猪头。
余光一瞥,他睇见花头搁在抽屉里的枪。
眼中凶光一凝,他顺手拿出了枪抵着花头的脑袋。然后将枪口往下一移,指住了花头两胯之间——
“不不要啊!”花头哭丧着脸,哀哀求饶。
“白川,不要”堤真勉强地坐起,制止了他“把他交给警方。”
“不。”他眼中窜燃着怒火,一副不肯罢休的表情。
“别犯罪,我我不要你犯罪”知道他并没有涉及不法,堤真心里真的非常欣慰。所以,她也不希望他现在为了她而犯罪。
“白川隆则,”忽地,门口处出现了一名穿著西装的中年男人“快把你的人撤走吧!”
隆则回头一看,发现竟是中央警察署署长春名。
“警犭的鼻子可真灵。”他淡淡地说。
“你还真是骂人不带脏字。”春名走了过来,拿出手铐将花头铐住“要是你杀了他,连你都要吃牢饭了。”
“春名,你你凭什么铐我?”花头不服气地道。
“你贩卖人口、逼良为娼,再加上贩毒走私,现在我们已经掌握你的罪证,你还敢在这儿鬼叫?”春名扬手,朝着他脑袋就是一拍。
他将花头揪起,又说:“你该感谢我,要是我再晚来一步,你的命根子就不保了。”
见春名已赶来掌控局面,隆则也只能将花头交给他。
他扶起堤真,自责又心疼地道:“你没事吧?”
堤真望着他,欲言又止地。
“堤警官,”春名笑睇着她,说道:“你这次可立功了。”
听他叫自己警官,堤真不觉一怔。定睛一看,她认出了他——
“你你是”天啊!他不就是她在峰子那儿上班时,经常点她台的春名先生?
春名眯着眼笑笑“我就是你在福冈的接头人。”
“什么?”堤真十分讶异。
“我跟杨骐是旧识,他特别交代我要多罩着你,所以从你一到福冈,我就注意着你的行踪。”
“啊”她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听他这么说,一旁的隆则忍不住提出问题“那么说,她进鹤会总本部,你也知道?”
春名点点头“我知道。”
“你就不怕她出事?”隆则难以置信地道。
春名高深地一笑“中国人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瞧,她现在不是好好地在这儿?”
隆则虬起浓眉“开什么玩笑?你们简直是拿她当活饵!”
说毕,他一脸不悦地牵住堤真的手“堤真,跟我走。”
堤真一震“什什么?”
跟他走?
不,这怎么行?她的卧底工作已经结束,现在的她是堤警官,一个警务人员怎可跟黑道搅和在一起?
隆则眼底溢满着强悍及霸气,猛地将依旧无力的她拦腰抱起。
他全然不顾她的反对,也不管春名怎么想地就将她抱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