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啊!”傅香浓对她真的有点崇拜了。“看得出大家其实都很喜欢她,才会和她像自家人一般笑闹。”
南天齐也点头认同。“她的确深受百姓喜爱,所以大家才昵称她为皇城的地下大统领。话说回来,你不也是慑于她的气势,才会胡里胡涂拜了干娘,还被强拉出门,坐上她那顶令人退避三舍的大花轿?”
“好像真是那样。”想起那顶花俏轿子,傅香浓忍不住掩唇一笑。“其实我一开始也误会干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招惹了她,才被她强拉上轿,游街示众。”
他苦笑。“我虽然明知干娘对不会有恶意,可是一听说被她强行带走,也急得五内俱焚,因为我从永璇那儿听说过太多干娘自作聪明惹的祸事,就怕因此遭殃。”
“但这次她是真聪明,多亏她,我才能破茧而出。”傅香浓抬头望他,嫣然浅笑。“对不起,因为我的固执和任性,让你伤神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温柔回应。“我不怕伤神伤心,只怕为我苦了自己。”
“苦的是你吧?”傅香浓想起方才干娘说的事,对丈夫又愧疚又不舍。“我真的没想到,为了不让我受人耻笑,你竟然跑去‘说书’,亲自面对众人的质疑,我不想让你丢脸,结果反而害你更丢脸。”
“不丢脸,现在全京城谁不知道我南天齐娶了个至情至性、有情有义的奇女子,要不是你使计让冯步勤翁婿俩互相残杀,不晓得还有多少人会受他们残害,大家都羡慕我的福气,说是有其夫必有其妻,我南天齐的妻子果然也不是泛泛之辈,我可有面子了!”
傅香浓笑瞅他一眼。“也不晓得是不是你说来哄我的?”
“你不是已经亲眼所见?”他提醒她。“方才你还因为感动众人对你的善意,哭得不能自已,不是吗?”
“嗯。”她点点头,放心倚入丈夫怀中,这些日子以来压在胸口上的大石,彷佛一下子烟消云散,让她顷刻间身轻如燕,开心得想飞。
“只是”低头望着安心依着自己的妻子,南天齐仍有些担忧。“这世上有好人、坏人,更有懂理与不懂理之人,日后你或许还是会遇上一、两个爱道人是非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傅香浓笑得释然。“到时,我或许难免有些伤心,可是我会想起今日、想起你为我做的努力,就像你说的,有其夫必有其妻,我丈夫是百折不挠的勇士,做为他的妻子,当然不能轻易被击倒,我会勇敢面对,不会再缩回壳里当乌龟了。”
听妻子那么说,看看她不再试图遮掩颊上的伤疤,唇畔始终挂着淡淡的笑,随他骑马过市,南天齐总算是放心了。
看来回头他真得备上大礼,好好谢谢干娘解了香浓的心魔,也卸了他心中大石。
“天齐,你也说给我听好吗?”她突然一脸好奇地瞅着他。
“说什么?”他一脸茫然。
“你是怎么和大家说我们的故事,也说给我听听。”傅香浓一时兴起,也想知道丈夫究竟都说了些什么?
“好啊!”南天齐清清嗓,还颇有架势的开场。“第一回,情生意动,娇娇女不畏地头蛇,仗义扶弱、拔簪护仆”
白驹上,南天齐按辔徐行,娓娓道来两人从相遇至今经历的恩爱缠绵、生离死别,傅香浓静静听着,也跟着坠入那些刻骨铭心的回忆
“什么?你怎么连在凝香楼里和我纠缠不休的事都说了?!”
“为什么不说?当时你为了让我死心,刻意摆出的风骚、妖媚,我到现在想起来还热血沸腾——”
“别说了、别说了!”傅香浓急急回头捂住他的嘴。“羞死人了!我再也没脸见人了!”
“呵,骗你的啦!”南天齐笑呵呵地拉下她的手。“你那风情万种的娇模样当然只许我独藏,怎可能和大家分享,我才没那么大方。”
“唉呀,你说就说,手不要乱摸,还在大街上呢!”
“香浓,要不我们打个商量,今夜在房里,你再扮一次香嬷嬷让我瞧瞧?”
“你想得美!”
“这也是夫妻闺房情趣嘛!香浓、爱妻、我的小心肝,再考虑考虑?”
“好啊!那你学如玉,也男扮女装让我瞧瞧?”
“”情路仍长,他们要一起编织的故事还多着呢!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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