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没有多余的马匹,周湘龄只得被迫和司徒行风共骑一匹马,沿路上她又吵又闹,不给司徒行风一丝安静。
“你这是绑架,我要去告官!”她叫嚣了半天,怎么喊都是这一句,听得他的耳朵快长茧。
“你半路打劫,我都还没说要告官,你倒恶人先告状起来!”司徒行风一边赶路,一边还得应付周湘龄,幸亏在上马之前,他已经先用绳子把她给绑起来,不然可要累死人。
“我才没有抢劫,我只是找你挑战而已。”可恶,绑得这么紧,她都快要不能呼吸。
“说得好。”正中他下怀“你挑战我,结果输了,愿赌服输,你当然得听我的话。”
“咱们比剑前又没有说好条件。”他根本是土匪,不,比土匪还恶劣。
“我就是规定。”司徒行风自大的说道,引来周湘龄冷哼。
“少说大话。”他以为他是谁?“你不过是一座破山庄的庄主,凭什么跟人家立下规定?”
“你说剑隐山庄是破山庄?”司徒行风不悦地眯起眼睛,周湘龄却还不知死活的点头。
“就是破山庄,”怎样,咬她啊?大不了把她丢下马。
这小鬼
“等你到了剑隐山庄,看你还有没有胆子说出这句话。”司徒行风指的是剑隐山庄的规模,周湘龄却听成他在威胁她。
“我当然有胆子,你以为天下没有王法吗?”她嚷嚷。“这儿还是大明的国土,既然咱们都身为大明的子民,就该遵守大明的王法,大明的王法可没有允许你当街掠人——嗯嗯嗯。”周湘龄说话说到一半,嘴里突然多了一团布,害她只能嗯嗯叫。
“安静多了。”司徒行风见状满意地点头,他早该这么做。
周湘龄愤怒地瞪着他,就是因为男人都是这么自以为是,她才讨厌男人!
“你那是什么眼神?”欠揍的小鬼“你以为我真的喜欢带着你这个麻烦的家伙吗?”要不是为了天下苍生,他才懒得理他。
“嗯嗯嗯嗯。”“你说什么?”见她依旧嗯个不停,司徒行风皱眉。
“嗯嗯嗯嗯。”天杀的混账,把她的嘴堵起来,要她怎么回话?
“对了,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司徒行风总算把周湘龄嘴里的布块拿掉,他一重获自由,马上朝他大吼。“那就放我走!”
也许是她太心急了,他竟忘记压低嗓子,司徒行风又皱眉。
“你的声音怎么突然变高了?”该不会是发育未完全,声音忽高忽低吧?
糟糕,她太激动了。
“我是说,咳咳。”她尽可能压低声音“既然你嫌我麻烦,为什么还要带我回去?干脆让我走算了。”
“不行。”司徒行风想也不想地拒绝“我无法忍受被一个武功这么差,又这么娘娘腔的人打劫,一定要好好训练你才行。”
“你说什么,谁娘娘腔了?”周湘龄一直希望自己是男人,最恨被说有“女人味”所以即使她明明是女人,被人说成像女的还是很不爽,甚至气得小脸都红起来。
“你现在就很娘娘腔了。”嫣红的双颊,娇嫩的嘴唇,要说他是男的,还真令人难以置信。
“可恶——嗯嗯!”她才刚要抗议,嘴巴又被塞进布块,依旧只能用眼睛瞪他。
“你还是闭嘴得好,比较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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