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安淳对他们的出现万分感激,知道他们是因为附近抢案多,为了社区安全而义务自组的社区巡逻队时更加钦佩,也对自己除了按月缴交管理费却从不参与社区的任何事务感到惭愧。
巡逻队留下一名队员陪她等待警察,其他人则继续执行巡逻的工作。
等警察来了解状况后,就带他们回警局做笔录,由于歹徒的作案过程前后不到七分钟,又事先做了外型伪装及车牌贴胶等防护,能得到的线索不多,也只能先结束笔录。
巡逻员本来要先陪她上医院然后一起回社区,但她认为自己只是受了点惊吓,并不需要上医院,而且也不好意思耽误对方的时间,毕竟一场笔录折腾下来也很晚了,因此巡逻员只好先送她回家。
惊魂未定的蔡安淳,即使回到家里了也还是坐立难安,就算室内的灯已经全部被她打开,她还是不敢去洗澡,总担心着会有人闯进来。
踌躇一会儿后,她决定打电话给韦彦睿,但他没接电话,她猜想他应该还在和董事长一起讨论公事,才会将手机设定成静音状态。
当她准备坐下时,右膝盖立刻传来刺痛感,弯腰一看才发现裤子的膝盖处已经磨破,她的膝盖正渗着血,难怪刚刚所有的人都问她要不要先到医院,原来他们都看到她的伤了,反倒是她自己因为太过紧张而没注意到这些。
她缓缓坐下,一边吹着膝盖,一边抽出面纸,小心翼翼地擦拭伤口的周围。
膝盖痛了,其他部位也陆续传来疼痛,她扭转右手臂看见手肘处也磨掉了一大块皮,同样渗着血,无奈的她干脆开始检查身上还有哪里受伤?
她起身缓缓走到浴室镜子前,她被镜子反射出的狼狈模样吓到,脸上虽然没有明显外伤,但凌乱的头发简直比“犀利哥”还犀利,幸好还没联络上彦睿,否则他肯定会被她这副模样吓坏。
送董事长离开后,韦彦睿拿出手机打算还原铃声设定,却发现有三通未接电话,而且都是安淳打的。
这情况有点反常,她很少会这样连环call,该死的是原本手机该有的留言功能,在接过几次无聊的骚扰留言后就被他取消了。
也不管现在已是深夜,他直接回拨给她,电话很快就被安淳接起。
“是我,刚刚有找我?”焦急的语气透露出他的担心。
整晚都不安稳的心因为听到他温暖的嗓音而安定下来,但心底的委屈也如潮水般翻涌上来,还没开口,眼泪就先止不住地不断滴落。
“嗯,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怎么了?”除了连环call不像她的作风外,她的语气听起来也和平常不一样。
“我”她先深呼吸一口气后,试着用平稳的语调回答。“没事。”她其实很希望能立刻见到他,但又想到他才刚开完会,一定很累了,所以将到口的任性又收回来。
虽然经过“加工”但他仍发现她声音在轻颤,而且还带着鼻音,更加怀疑起她是否真的没事。
“我现在过去。”他觉得她的反应很不一样,恨不得立刻飞奔到她身边,亲自确定她真的没事。
她拿着话筒不语。
她异于平常的表现让他几乎方寸大乱。
“安淳?”他很焦急却不敢太大声,担心吓到她。
“忙了一整晚你一定累了,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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