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们很像,都有了喜欢但不能表达爱意的人,他是因为卡在兄妹那层关系,无法越雷池一步,而莲,则是身份的对立,以及相遇之初,绑匪和肉票的关系。
他因为小蕗失联而生气,而莲则是气不过,对方用羞辱她的方式与她相遇交集。
他们都爱耍心机,但偏偏又死心眼,明明气个半死,还是喜欢原来的那个人,却又不愿说明白。
自信可以掌握一切的两人,却在面对在乎的那个人时,就是没有办法把一切掐在掌心。
吕舜听着好友幽幽提起她这阵子和她的他,发生的点点滴滴,游戏已不是她主导。
“现在呢?你打算怎么办?你不顾一切跑回来,不怕事业全部都毁了?”
“有可能,但也有可能让我爬上另一个高峰我待的圈子就是这样,丑闻也是累积盛名的方式。”
丁莲倒是看得开,虽然如日中天的超级名模地位,她是努力了很久才得到的,假若失去,她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
“你都想好了。”她冷静的要命,实在不像是即将面临风暴的女人,这让他实在服了她。
“阿舜,我逃回来一方面是想理清思绪,沉淀心情,另一方面也是要把我们的关系做个了断——我会对外宣布,我们在去年已经和平分手,现在还是好朋友,至于我的‘丑闻’,你一概不知情,我爸爸那里,我会自己去说明,你最好不要出面,我们骗他,他舍不得揍我,可不代表他不会把气出在你身上。”
“我也正有这个意思,让你出面说明,比我要好多了,你知道的,世人都是同情弱者——其实女人不一定是弱者。”尤其莲这个女人,唉
一口气吐露完心事,莲装做很轻松地笑着劝说“小蕗真的很可爱,她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在一起,她明明在意我,却很关心我,方才我不舒服,她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这么单纯善良的女孩子,配你这个奸诈狡猾的变态,真的很可惜——阿舜,我已经尝到苦果了,我算计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办法得到我想要的男人,你千万不要像我。”
“话都被你讲了,我们讲什么?”吕舜没好气地道。“我本来就想找机会跟你谈开来,我总不能用‘名模男友’身份对小蕗告白吧,正好,我也想让她踏实一点,否则老是忌惮你我真的很不想在床上的时候,她脑子里还在想别人,男人不行,当然女人也不可以!”吕舜没把她当成女人,直截了当地道。
方才还语重心长的丁莲,突然想到什么噗哧笑了出来。
吕舜头痛的揉着太阳穴,看着老友促狭的笑脸,明白的叹了口气。“说吧,肖玉又跟你讲了什么?”
现在是他的左右手的肖玉,是莲的高中学妹,两人感情很好,常常私下说他八卦,也一同攻击他是变态,他和小蕗已经登记结婚的事情,可以隐瞒普罗大众,却瞒不了帮他处理各种事务,不时向他讨身份证办事的贴身秘书。
“种草莓宣示所有权,这么幼稚的事情,连我高中交的男朋友也不屑做!你几岁了,只能用这方式护地盘哦?”丁莲忍俊不住,哈哈大笑。
吕舜表情很窘,就是因为他身边的女人都像莲这种个性,他才觉得有点笨的小蕗很可爱,是他想要的女人。
老是跟心眼多的女人在一起,迟早会脑神经衰弱!
“你有资格说我吗?喂,钥匙交出来。”吕舜朝好友伸手。“你突然跑回来,还大大方踏进我家大门,我刚刚来不及跟小蕗解释,正好,钥匙还来,反正你也不需要偷情的地方了,不是吗?”
“我是脆弱的孕妇耶,这样在我伤口撒盐,你不会觉得很愧疚吗?”丁莲状似生气的把钥匙掏出来,丢还给他。“对偷情我倒想看看记者是怎么报导你偷情!”
丁莲拿起床头的遥控器,打开电视转到新闻台,果然看见媒体夸张的报导,忍不住笑了,什么名模泪断肠?哪有这回事!
被扫上负心汉罪名的吕舜,一脸无言。
“嗯奇怪,非常的奇怪。”丁莲连续看了报导几次后,皱眉地说:“这种拍摄手法好熟悉你看,你的部分强调你的特写,而我在义大利闹出来的‘丑闻’也是这种拍摄方式,把我的脸拍得很清楚,但是另一半的面孔却模糊不清而且这两个新闻被爆料的时间点这么近,会不会太巧啊?”
经莲这么一提,他也感觉到怪异没错,每一张照片焦距都对着他的脸,而他身边的另一半,则是模糊不清。
“这事我会查清楚,现在重要的是,我的小蕗,我得向她解释清楚才行,至于我们两个丑闻——管他的,明天再说。”
丁莲笑出来,这就是吕舜的一径作风,不重要不在意的事情,他根本连理都懒得理。
“说得也是,我们两个人,总要有一个人得偿所愿,啊,阿舜,你去把小蕗带进来,我们一起对她解释,免得你搞不定。”
“小蕗才没你心眼多,我说的话她一定会相信——你别作乱我就谢天谢地了,莲,拜托你,闭嘴,别捣乱。”吕舜再三叮咛好友,别乱来,其实也是顾及她现下的身体状况,实在太娇弱了。
这么多天没看见小蕗,一回来又被莲搞得手忙脚乱,现在,终于是他们夫妻开诚布公的时候了。
他要告诉她,她最在意的莲,一点也不是他们之间的问题,她应该会松了口气,很开心吧?然后,他再跟她说,他会自己跟她母亲报备她不敢提的婚事,由他来当苏艳艳炮轰对象,这是抢走别人的宝贝女儿要付出的代价啊。
“小蕗?”
他们这才发现,应该在外头等的苏以蕗,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