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生孩子的能力,你还要证据吗?我曾经请太医诊断过,太医说我先天断精!”
叶尘有些沉默,丧子之痛也过了十几年了,心里虽难受,却远不及现在对叶正泽的爱护程度,他无力的坐倒在地,疲累道:“你出去吧!虽然家丑不可外扬,但是若是被敌人拿来作要挟,决然不能妥协。”他像是恢复了精神般坚决道。
“你记住了!咱们和詹碧渊是没有办法达成一线的,只有不死不休!”叶尘寒声道。
第二天早上!
太和殿前的鸣冤鼓被一个头发发白的老人敲得震天响,鼓声一下接着一下,老人满脸决然,却吓得宫里的太监宫女们直是绕道而行,前来早朝的百官也是看着老人匆忙而去,有关系近者更是在一旁肃然不语,自觉的站在老人身后默默看着老人敲鼓,敲鼓之人赫然就是当朝太师叶尘!詹碧渊看了此景,冷笑一声而去。
殿中!群臣左右自觉站齐,听着外面鼓声,各自低声议论。
“也不知道谁这么大面子?敢惹的太师敲响鸣冤鼓。”有人问道。
另一人微不可查的点头看向前面正经站着的詹碧渊,意思很明确。问的那人立刻噤声,面色严整的不敢多言。
大殿里到处是低语声,詹碧渊至若惘闻,看了看和自己并列的那个空位,脸色微不可查的变了变,她虽然有信心保住左原,却没想到叶尘那老东西会闹如此大的动静,连鸣冤鼓都敲响了!
身后有人撞了撞前面的詹碧渊,低声问道:“那老东西是不是要告元帅?”
詹碧渊头也不回道:“等下就知道了,休要多言,你不怕他那些余党找你麻烦。”
身后人撇了撇嘴:“我可是支持元帅有些年头了,若是怕他,早就离元帅远远的了!”
身后人叫言清,为当朝御史,素有言笔杆的称号,言辞犀利,向来是遭人忌讳,他年龄也不大,长相也颇为憨厚,此时嬉皮笑脸,倒让人感觉有些滑稽。
忽然大殿静了下来,一身宫装的秦牧云迈着宫步由几个丫鬟搀着缓缓走了出来,面上带着冷意,和平日里私下表情正好相反,其实秦牧云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只是几乎没有人注意过,她妹妹秦牧清有镇国第一美女之称,她又能差到哪去,曾经不知多少国家的王子以求能在镇国当个入赘女婿,都是被秦牧云不咸不淡拒绝了!
此时她皱着俏眉,淡声道:“宫门外谁人敲鼓,带进来。”
众人面面相觑,带进来!有谁敢带当朝太师进来,宫门口那些侍从也是为难,这种事情一不小心便会惹祸上身,谁又敢轻易出去在这关键时刻触这个霉头,要知道鸣冤鼓虽然人人可敲,但是对敲鼓之人却要好好审查之后才能进这大殿,若不然谁都能进这镇国大殿的话,未免有损威仪,敲鼓之人第一点便要三辈身家清白,让谁去问叶太师身家,一个不顺眼谁知以后会不会给自己穿小鞋,若不问,被秦牧云知道,焉有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