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马儿也是挺得笔直而自然,微薄的嘴唇上胡须修的很是干净,远远看去风度翩然,嘴角始终上翘,像是嘲讽,又像是自嘲
来人不慌不慢的轻轻拍打着马背,径直来到落愁崖下,停住马匹,朝四周看了一眼道:“客人以至,主人难道没有丁点诚意。”
他一句话说完,整个落愁崖像是平静的湖水猛然掀起了波涛,一声大喝率先响起:“左将军好大的胆子,单枪匹马赴会,你这条小命在下收了,不知道你那姐姐詹碧渊知道你命丧龟山,会不会疯掉。”一汉子在高处喊道。
说话的是一个身穿黄衣的汉子,正是那天从左原手中逃脱的陈六子,他话音刚落,就见四周又是一阵响动,落愁崖四周一瞬间像是起了一道墙壁,无数匹骑兵摇摇在望。远远望去惊心动魄!
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黑衣的汉子,陈六子看他们出来,很自然的退到了后面。
左原眼神微缩,笑道:“陈顶天,原名陈宫!”咱们好像已经打过了照面了!他说完看了一旁的陈柄智道:“元平应该知道,我现在有能力置他万劫不复之地,还敢在这里搀和。”
陈柄智笑道:“我现在和元大哥没有任何关系,再说了,你今天死了的话,就没人知道了!”
四处的马嘶声传来,这帮训练有素的骑兵只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原地,明亮的铠甲在阳光下有些让人迷了眼睛
左原用手遮了一下眼睛,看着陈顶天道:“其实你们根本没有抓到淮阴县的任何人,是不是。。”
陈柄智道:“但是你还是来了 !”
陈顶天叹了口气道:“我其实很欣赏你,能躲过我的流星弩,还能在明知送死的情况下来单人赴会,虽然不知道你布置了什么?但是你今天死定了!”
左原不在意的笑了笑:“我想不通一件事情,希望陈大人能解惑。”
陈顶天道:“我可以准你问一次,看在我欣赏你的份上。”
“大人完全可以把我抓起来,然后像朝廷要点东西,相信几千匹战马,元帅还是会给你的,你如今要杀我,我实在想不通。”
“大哥,是啊!把他抓起来像朝廷要挟不行吗?大不了事后”陈六子咬牙做了个斩首动作。
他这种话一出,立时便激起了千层波涛。要知道镇国战马缺乏,镇国的龙央郡也只有骑兵八万,几千匹战马在这些匪徒心里是个什么概念。就拿陈顶天来说,他的这五千骑兵还是良蒂不秀东拼西凑而来,碰到正规骑兵,根本就没有还手余地。而左原所说的战马,正是精心从小培育的真正战马,遇事不惊,敢面虎狼,虽然有些夸张,但也足以说明质量。
一时间众骑兵纷纷将目光看向陈顶天,其意不言自明
陈顶天冷喝一声道:“你口齿伶俐,但今天非死不可,点头示意身后数十人下去斩杀左原,至于箭矢,他却是懒得用了,有时候一场热闹格外难寻
陈六子满面激动的跑在前面,虽然左原的骑兵队伍没有出现,但是能得到左原胯下那匹黑马,也是不错,再说了一番纠缠变的轻而易举,他并没有什么失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