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如今我们二人获得汉军重要军情,特来向将军请罪,只求戴罪立功!”
张宝见周仓、管亥二人灰头土脸的,似乎是经历了一番躲藏,而此时他看见东南方向一小股汉军骑兵驶了出来,似乎是在抓周仓、管亥,想想他们起义之初就是黄巾大将,又只有两个人,便大叫道:“开门!”
城门洞然打开,周仓、管亥二人策马进入了城里,翻身下马,但见张宝提着一把长剑从城楼上奏了下来。二人急忙跪在了地上,齐声喊道:“我等拜见地公将军!”
“唰”的一声响,张宝抽出了手中提着的长剑,将明晃晃的白刃架在了周仓的脖子上,大声呵斥道:“你们还有脸回来?害死了大贤良师还不够,还想来害我吗?”
周仓道:“将军,广宗之战末将率军突围十数次,每次都被汉军给堵了回来,我等在广宗被那卢植老儿一围便是一个多月,能吃的东西都吃光了,哪里还有力气去和官军打,官军一口气便攻破了城门,我等力保大贤良师逃出了广宗,却身陷重围,不得已之下,只能暂时投降官军。将军要是认为我们没有尽到责任的话,要杀就杀吧,我周仓绝对没有半点怨言!”
张宝收回了手中的长剑,冷冷地道:“好,我姑且信你们一次,你们刚才说有重要军情,到底是何军情?”
管亥急忙道:“将军,前来攻打下曲阳的军队是卢植的部众,只有两万,由前军司马高飞带领着,而且高飞还在卢植面前夸下了海口,说一月之内必定攻克下曲阳”
“呵!好大的口气!下曲阳城里十几万人,就凭他两万人马也想在短短的一个月内攻下下曲阳?简直是在做白日梦!你说的这些我已经让人探查,捡重要的说!”张宝听到高飞狂妄的口气,便忍不住打断了管亥的话。
管亥道:“将军,卢植只给了高飞一个月的粮草,如今已经用去了一些,剩下的也只够应付二十天左右,只要将军能烧毁了汉军的粮草,那两万官军就可不攻自破,乖乖地败回。我和周仓从汉军中来,知道他们粮草的所在!”
张宝听到之后,脸上大喜,当即笑道:“高飞,你连杀我两位兄弟,今晚我就让你毙命!你们两个下去休息休息,入夜后跟随我一起去袭击汉军营寨!”
周仓、管亥齐声答道:“诺!”
二人见张宝上当了,心里欢喜不已,互相对视了一眼,便站起身来,由两名黄巾贼的普通士兵带着他们去了城里。
二人被安排在了一个房间里,一会儿便有人打来了一盆水,一个中等身材的年轻汉子便走了进来,对端着水盆的人道:“好了,放在地上,你们都出去吧,在门外守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诺!”
周仓、管亥看了一眼那人,只见那年轻汉子不过十五六岁,头上裹着黄巾,身上披着一件薄甲,腰中挂着一把长刀,浓眉大眼的,左边的脸颊上还有着一颗特别显眼的黑痣。二人并不认识这年轻汉子,见他的随从都退了出去,而这年轻汉子却用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细细地打量着他二人,看的他二人心里直发毛。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我是一方之主,是将军,你只不过是个小旗主,难道一点规矩都不懂吗?”黄巾军里也有等级之分,张角的天公将军最大,张宝的地公将军次之、张梁的地公将军紧随其后,之后才是各方方主的将军职位,然后是方主手下的旗主。管亥见那年轻汉子身上的穿戴,便明白了他的职位,忍俊不住,便大声喝问道。
周仓虽然不是一方之主,但是他是地公将军张宝手下得力大将,在黄巾军中也颇有威名,广宗被围之后,张宝便派周仓带兵两万去解救张角,不想没有解救成,反倒自己也被围了起来。他看了一眼那面无表情的年轻汉子,虽然同为张宝部下,可是不相识的也不少,他并不认识者汉子,见那汉子并无离开的意思,便问道:“管将军的话你难道没有听清楚吗?你是聋了还是哑巴了?”
那年轻的汉子冷笑一声,道:“听清楚了,只不过我不想走,我有话想问你们。”
“大胆!你一个小小的旗主,居然敢如此放肆?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方主了?”管亥身为一方之主,统领一方的渠帅,见这年轻汉子对自己如此无礼,便大声呵斥道。
那年轻的汉子倒也没有被吓住,只冷冷地“哼”了一声,抱住了双臂,靠在门边,露出了一脸的阴笑,轻声说道:“只怕大胆的是你们吧?想用诈降计来骗地公将军出城”
“滚你娘的蛋!你他娘的再胡诌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管亥听后心里发虚,便大声吼了出来,打断了那年轻汉子的话语“我对大贤良师忠心耿耿”
“耿你娘的蛋!别以为我看不出来,瞒的过地公将军,可瞒不过我的眼!”那年轻汉子也破口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