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星医院的占地面积很大,主楼之后有一片研究园区,最近的那个白色建筑,就是研发中心。
站在主楼的高层往外看,能看见来来往往的世界各地的人种,都是新星聘请的科研人员。
因为工作内容上并没有交集,所以木兰很少往研究院的方向去,但是最近却偶尔就要去两趟。
自从在西宾的饭局回来之后,陆熠辰的工作重心似乎有所偏移,主楼的办公室里不常见他的身影,大多数时间他都泡在研究院。
林平儿开玩笑说木兰这个助理现在是“独守空房”气的木兰直扯她的嘴:
“你哪来这么多词,一套一套的,口才这么好,当年学校演讲大赛你怎么不去摘金啊?”
她重重捏林平儿的脸,直到她告饶才罢休。
午休的时候,大家都去吃饭或者午睡了,办公区静悄悄。
木兰站在窗口,看着研究院乳白色的楼顶飞过一群白鸽。
白鸽翅膀有力的扑动,隔着玻璃听不见鸽哨,窗外的景色像开着静音的屏幕,越发显的寂静。
浅蓝色天空中一片云也没有,干净的不可思议,恍惚中有种现在是夏天的错觉。
木兰忽然觉得有点寂寞似的。
平时陆熠辰在办公室的时候,也不说话,只是偶尔有翻动书页或者点击鼠标的响声,那时候她得留着神,看他需要什么,好及时送上。
现在连一点响动也没有,还真有点空落落的。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嘴里突然蹦出一句李清照的闺怨词。
一出口木兰就把自己惊的心里一跳。
呸呸呸,都是被林平儿给洗脑了,自己一个助理,又不是深闺怨妇,凄惨个什么劲呢?
木兰正自摇头,手机叮铃一声,是陆熠辰的短信。
“14,15号文件,下午两点。”
言简意赅,是让她把这两份文件下午两点的时候送到研究院去。
木兰在包里翻出钥匙串,找到那把崭新的房门钥匙。
这是前几天陆熠辰给她的,因为偶尔在那边需要一些过去的旧资料,都是纸质文件,文件虽然不是什么机密,只是有一些在陆熠辰起居的套间里,涉及个人隐私,不好随便叫什么人来拿。
这个时候,有木兰这个助理就显的很方便了。
木兰打开门,四周看了看。
这是她0一次看见这个房间的全貌,临时休息的地方,不算太大,床靠墙放着,铺着深蓝色埃及棉床单,床上零零散散放着几样文件,床旁边是个双开门冰箱,木兰拉开看了看,里面除了两瓶矿泉水和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之外什么食物都没有。
地上铺着地毯,上面堆着几本财务和人力资源方面的书籍。
当院长,和单纯的当一个医生不一样,医生只需要管好自己手里的手术刀,而院长要操心的更多是行政类的事物,包括医院的前景规划以及财务状况。
纵使陆熠辰再天才,这些之前不涉猎的领域要从头抓起来也是很辛苦的。
在这个房间里,不知道熬了多少夜呢。
木兰把这些文件书籍简单收拾了一下,找到陆熠辰要的那几分文件,出去之后又将门带上。
陆熠辰已经几天没回自己的住处了。
父母那边的别墅离医院太远,他平时并不经常回家,况且一回去就被老爷子催婚,实在烦不胜烦。
他平时常住的是市区的酒店式公寓,一梯一户。
电梯一开门,一团金色的大毛球就热情洋溢的扑了上来。
lucky 像个被冷落多时,重新受宠的小媳妇一样欢欢喜喜的在他的脚边蹭,摇头摆尾,陆熠辰的走到哪它跟到哪,寸步不离。
虽然有管家一整天好吃好喝好溜的伺候,但是lucky 还是一脸的寂寞难耐,想缠着主人和它玩一会。
陆熠辰伸手揉了揉它的头,他今天实在是没精力陪lucky 玩了,在研究院开了一天的讨论会,会议上一半外国人,各种口音的英语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一整天,只觉得口干舌燥,比手术还累。
陆熠辰进了浴室,lucky 也试图跟进去,可是被主人无情的挡在门外,叫了两声之后只换来哗啦啦的水声,只好趴在浴室门口的门垫上哀怨的呜咽,又变成一个失宠的小媳妇了。
陆熠辰洗完澡,围着浴巾去冰箱拿水,浴巾半遮住腹肌的线条沟壑,这等美景,没人欣赏,实在可惜。
一口气喝了半瓶,感觉嗓子终于好受了些。走回卧室上床躺下。
手机有一个未接来电,还有一个新微信,都是岳晴歌发来的。
岳晴歌是陆启轩的妻子,他的嫂子,在时尚圈里混的风生水起,也是个大忙人。
对这么一个事业女强人,陆启轩也是敢怒不敢言,当年陆熠辰还在加拿大读书的时候,隔着太平洋都听说他哥这恋爱是谈的如何伤筋动骨,如何开私人飞机到欧洲去追佳人,分分合合好一通折腾,媳妇是稳稳娶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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