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跃的律师已经在那里等待她。
“江女士,不好意思,该项目的法务负责人杜垂杨律师,有非常重要的事情,现在由我来代替他主持本次合同签署。”
说话的人姓张,话语之间已经把合同和笔都准备好。
原来负责的律师叫姓杜,那幸好没来。
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姓杜的,八字不合,遇见就要倒霉,这个张律师就挺好,看着很专业。
她把律师准备的签字笔拿开,从包里拿出昨天新买的那支万宝龙金笔。
簇新的钢笔,0一次吸饱墨水,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几十年不用钢笔,拿着吃力,并不适合她。
她翻开合同,发现合同的附件特别长,勉强看了几页,很多专有名词看不懂,她只好又翻回0一页来,确认关键字。
是云跃集团没错,是祥云计划没错,投资金额也没错。
于是她大笔一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字的那一瞬间,感觉一个亿,已经到手了。
江亦茹三个字,写的神采飞扬。
连着忙碌了好几天,木兰将酸笋的事都忘到了脑后,直到有一天中午,林平儿不满意食堂的菜色,问起她:
“木兰,你不说给我尝尝你亲自腌的酸笋吗?怎么没动静啦?是不是不好吃,不好意思拿出来?”
木兰这才想起来,于是0二天,陆熠辰前脚离开办公室,她后脚就溜进了套间,打开冰箱,伸长了胳膊往冰箱最里面掏去。
却直接触到了冰箱后壁。
咦?奇怪,怎么没了?
整个胳膊都伸进去了,结果也没摸到原本藏在最里头角落里的那个餐盒。
是被院长发现了给拿走了?
可是自己藏的那么深,他怎么发现的?难道他把冰箱掏空了?
她只好空手去找林平儿。
“你是说,你准备的小菜,被院长拿走了?”林平儿问。
木兰无奈的耸耸肩:“没有别人能进那个房间了呀?只能是他,不过没事,我家里还有呢,明天给你带。”
林平儿听了她的解释,眯起眼睛揶揄她:
“俗话说,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行啊,小木兰!这么下去,拿下院长指日可待啊!”“你胡说什么呢?我可没想抓谁的心!”
话说的信誓旦旦,斩钉截铁,只是心里感觉有点怪怪的。
吃完饭,下午还有门诊。
一点半,刚打开诊室的门,心外的小护士就迎上来:
“乔医生,糟糕啦!刚才楼下挂号窗口小婷发来警告,那个采花贼又来了!这次挂的心外!”
护士口中的采花贼,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得了这么个外号,就是因为两个字——猥琐!
医院的医护人员都猜他是个看多了岛国看病play的变态,每个月都要来几趟,美其名曰检查身体,但凡是有个把美貌医生护士的科室,他都经常以各种名目去骚扰一番。
据说上周来,说自己消化不良,摸人家消化科新来护士的手,言语露骨,把小姑娘都吓哭了。
今天这个采花贼又来兴风作浪,而且瞄准了心外科,木兰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只祈祷他是真的有心脏病,而不是来揩油占便宜。
果然,0三个进来的,就是那个臭名昭著采花贼。
猥琐大叔一进门就咧开嘴笑,要是不了解他的名声,乍一看还觉得挺憨厚的。
只是话没说上两句就不对味了:
“乔医生啊,你可给我看看我这心脏,它跳的不稳定啊!特别是我现在坐在这,看见你这么漂亮的医生,它跳的更快!你们学名怎么叫来着?对,我是心率不齐啊!”木兰看着这个大叔是红光满面,口沫横飞,说话中气十足,明显的身体倍棒,哪来的什么心律不齐?
本来脸上还挂了个职业微笑,但是听了这话,也有点控制不住,嘴角微微抽搐:
“那我建议您先出去做个心电图,一会我看了结果再诊断。
“不用不用,心电图不是还得花钱吗?您先拿听诊器听听。”那大叔
说着,居然自己脱了外套,直接躺在了墙角的小床上。
木兰坐那没动:“这位患者,听心跳不用躺着听,您可以到这来坐着。”
大叔连连摆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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