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湄暗地里纳闷极了,与作家交流期间,她说的最多的就是“很像”、“太像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么相似的两个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惜作家还有事,要乘飞机赶回加拿大,否则明一湄会把心中疑问全盘托出,求得一个答案。
正想着,司怀安跟王睿走过来,看见明一湄的时候两人脚步停了一停。
明一湄忙收敛好所有思绪,摆出得体的笑容,对他们点了点头。
王睿:“怎么样,紧不紧张?”
“还行,之前挺紧张的,不过刚才跟作家聊了半天,感觉好多了,”明一湄含笑垂眸,挽起鬓发,与他们慢慢走回片场“多谢您,王导。我知道,您是特意请作家过来一趟安我的心,对我帮助特别大。”
往旁边神情自若的司怀安飞快瞟了一眼,王睿打了个哈哈:“有帮助就好,有帮助就好。既然这样,那怀安你先过去做一下准备,一湄你也”
目光与司怀安对上,明一湄迅速偏过头,含糊应了一声。
剧组下了封口令,提前进行清场,只留下寥寥数位必要的工作人员。
简单处理了一下发型,补了一下妆之后,明一湄来到准备拍摄的场地,诊疗床周围重新布置了一下,用一圈淡灰蓝色的布帘子围住,她掀开帘子,看着诊疗床出神。
司怀安过来了。
王睿使了个眼神,副导演他们立刻潮水般退开。
“开始吧,你们两个到帘子后面去,怀安把灯的开关打开。”
开关?
明一湄张了张嘴想问,司怀安已经越过她掀帘而入,悉悉索索摸索了几秒钟,咔嗒,灯亮了。特制的灯从帘后投来,斜向上的灯光将男人和女人的身影清晰投映出来。
顿了一下,明一湄咬唇,鼓起勇气钻进帘子里。
司怀安正将敞开的衬衫脱下,看到她进来,分给她一记眼神,动作依旧不停,有一种行云流水的优雅,牵动他紧实分明的肩背肌肉,一拉一伸,矫健有力,说不出的性感迷人。
明一湄看得脸瞬间红透。
他身材生得极好,猿臂蜂腰,肌肉线条瞧起来十分赏心悦目。
羞得不敢多看,明一湄低下头去,慢慢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慌意乱的缘故,她指头仿佛打了结,在扣子上滑动好几下,越着急越解不开。
司怀安转过身来,就看见她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拧眉跟自己的衣扣过不去,他忍俊不禁,唇角往上翘起来一个弧度,走过去,将她带入怀中。
明一湄惊慌地扭头往帘外张望。
按住她脑袋不让她乱动,司怀安开口,他声音近乎耳语:“别动,外面会看到的。我帮你这就好,快弄完了。”
他指尖轻轻擦过心口周围,明一湄用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泄露出异样的反应。
然而身体并不停理智命令。
他的靠近,他的体温,他的气息,都会引起强烈的悸动。
司怀安动作一滞。
他的目光与她同时落在柔软布料下逐渐凸起的两点。
明一湄羞窘得无以复加,往后退了一小步,从他手里抢回衣角,侧身颤抖着指尖继续往下解,一粒又一粒。
坦诚相见。
明一湄埋着头,盯着自己足尖,挪到诊疗床边,脑子里空白一片,想不起来自己应该做什么,也记不起剧本上的台词。
被隔绝出的空间,一道薄薄的布帘,将其他人划在他们的世界之外。
仅剩下彼此。
呼吸清晰可闻。
走到她背后,司怀安温热的胸膛贴上她光滑的背,他低头在她发顶轻轻一吻,大手扶着她腰,往上托起,将她放在诊疗床上,继而自己单膝跪在床沿,倾身压了过去。
帘外,王睿无声打个手势,摄影导演会意,摄像机开始运转。
帘内,明一湄躺在诊疗床上,她仓惶无措,望着他深邃明亮的眼睛,嘴唇翕合,想说点什么,嗓子却干涸得发不出声音。
司怀安温柔地理了理她头发,给她一个叫她安心的鼓励笑容,扭头对帘外喊:“我们准备好了。”
王睿:“自愈,第七十一场,第一次。三、二、一,a。”
场记打板。
拍摄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先来发一章防盗,然后老时间(十点半左右)过来替换
这几天水逆,啊啊啊各种拖延症发作(:3ゝ)
最惨的是我下午走过一条小路的时候,被草坪里的喷水器突如其来浇了个浑身湿透!
阿嚏qaq
我去洗个澡,希望水逆快快离开=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