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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司怀安把她鬓边长发拨开,鼻梁缓缓摩挲她脸颊,语气眷恋温柔:“这次跟剧组请一段时间的假,我还想办一件大事。”
“什么事呀,神神秘秘的。”明一湄被他蹭得很痒,一边躲一边笑着问。
翻腕将她手捉在掌中,司怀安慢慢分开她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一湄,我想正式登门拜访你父母,跟他们谈一谈。我需要征求他们的同意,请求他们将掌上明珠——你嫁给我。”
隔了几天,一行人离开剧组,奔赴机场。飞到s市之后,再兵分两路,靳寻和纪远回帝都,其他人则要继续等候飞往大洋彼岸的飞机。
头等舱候机厅里,明一湄和司怀安都戴上了同款黑色粗框眼镜和口罩,两人靠在一起,压低了声音,取笑对方奇怪的打扮。
见还有时间,司怀安伸手揽着她肩,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很快那边便接了起来。
“喂,爷爷,是我,怀安。”低头看看她,司怀安唇畔笑意更浓。
明一湄张大眼睛,按捺着性子听他打电话。
“嗯,是,最近比较忙过些日子拍完戏,我就回去看你们。”司怀安在她胳膊上轻轻捏了下,示意她放松,别紧张。
挑眉斜睇他,明一湄在心里疯狂吐槽:你不要继续扮演淡定帝了好不好?你淡定得了,我淡定无能啊!
“一湄啊?”司怀安笑着拖长了声音,对她挤挤眼“她也挺好的,经常问起你们。下次我带她一块儿回去看望你们。”
明一湄耳根烧得滚烫,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忙在他腰间捏了捏,挠他痒痒肉,催他别东拉西扯的,赶紧说正事。
司怀安忍住笑,捉着她捣蛋的手不让她乱动。
“对了爷爷,有个事儿我得告诉你们。您别紧张,先坐下来,对,坐好了听我说。”
爷爷在电话那头爽朗大笑:“我是不是还应该先吃一粒降压的药啊?”
“吃一粒也成,”司怀安将明一湄搂得更紧了一点儿,深吸一口气,徐徐道出:“爷爷,我今天打电话给您,是想告诉您和奶奶一件大喜事。我一湄她她有了。”
有了?
爷爷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有了?
“喂?怀安啊,你那边是不是信号不太好啊?”爷爷提高了嗓门冲电话那头嚷“我怎么没听明白你刚刚说的什么什么有了?”
爷爷年轻时从军,到现在身子骨依旧健朗,他声音透过手机话筒传过来,周围听得一清二楚,这一嗓子吼得司怀安和明一湄都红了脸。
天啊,让我死了吧,明一湄捂着脸挫败低|吟,没脸见人了
“爷爷,您没听错,”司怀安怕他继续喊,忙抢着打断爷爷的话头,清晰地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说的话:“一湄她有了。”
电话那头,爷爷大脑宕机了。
在书房收拾旧相册的奶奶听到楼下客厅传来的声音,摇摇头,拿了东西下得楼来,埋怨道:“老纪,你这嗓门跟打雷似的,能传出二里地去,怎么了?是谁来的电话?”
“怀安怀安刚跟我说”
奶奶一听,忙把爷爷推开,抢过话筒:“是我们怀安的电话?那你还不赶紧拿给我。怀安啊,奶奶我”
“我现在在机场,”司怀安抬头听了听广播,加快了语速“准备飞美国一趟。我去见见一湄爸妈,上门跟他们提亲。我们临时决定要过去,没来及提前跟他们知会一声,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接受反正,不管他们同不同意,我的妻子都只会是一湄,不会有其他人。这次如果进展不太顺利的话,回头我还得多跑几次先不跟你们说了,爷爷奶奶注意身体,我和一湄要登机了。”
说完,司怀安将手机交给助理,牵着一湄的手,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走向登机口。
拿着被挂断的电话,奶奶足足愣了半分钟,她回头望向老伴儿,声音里有一丝颤抖。
“我没听错吧,老纪?刚才怀安跟我说他现在正要跟一湄回去见家长?”
爷爷皱眉:“怎么跟我说的好像不大一样?他跟我说什么一湄有了?”
“有了有了!”奶奶大喜,狠狠拍了爷爷胳膊一掌:“傻老头子,怀安的意思是说,明丫头怀孕了!嗨,怀安这孩子平时看着沉稳,怎么到了关键的时候,这么不懂事?明丫头怀上了,这种时候可不能颠簸劳累,我得赶紧给他打回去,让他们别上飞机。实在不行,我过去照顾明丫头几天,那孩子看着细胳膊细腿的,太瘦了可不行”
只是小两口已经上了飞机,手机也关了机,自然没办法接到奶奶打过去的电话。
老两口为这件事高兴得睡不着,半夜,爷爷在书房里,拿着说文解字、诗词歌赋慢慢翻阅,毛笔蘸了墨汁,在宣纸上写了各种名字。
奶奶翻箱倒柜,对着琳琅满目的各种翡翠、玉石首饰犯愁,这些东西都上了年头,水色好是好,可是,明丫头她们年轻人,会不会嫌它们款式老旧?
看来还是得去找信得过的老师傅上家里来一趟,改成时下时兴的式样。再去商场看看有么有更好的,都留给孙媳妇儿当见面礼。
“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奶奶抚摸相框里的旧照片,儿子儿媳年轻的面庞永久停留在了黑白之中,她幽幽叹道“怀安好好儿长大了,总是把自己照顾的很好,从来不叫我和他爷爷操心。小远的话他要是能偶尔回来吃顿饭,让我瞧瞧他现在的模样,那该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今天上线的是乱码防盗章嘿嘿,替换还是老时间晚上十点半左右=3=
有好戏即将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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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替换啦
这几天要复习,还要准备ppt做汇报,姨妈也非常突然的到来qaq痛不欲生ing
晚安,亲爱的们,祝大家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