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杨军听完慕容文的话脸色微微一变,慕容文的话确实击中了他的软肋,自己最担心的问题就是人才问题。首发
目前自己其实就是欧阳一秋一个人,罗西还没有定下来,关键是他们二人都是只是精通业务的高手,至于自己,因为自己要全面掌舵,不可能事事躬亲,所以公司其它方面的人才缺口还是非常大的。
杨军曾经私下里盘算了一下,自己的公司搭建起来就至少需要一个行政经理、一个人力资源总监、一个财务总监、七八个甚至更多的操盘手、还要有公关部、法律顾问等等,而现在这些人一个都还没有。
杨军可没有天真的想找猎头公司帮忙就能够解决问题,他需要的都是高级人才,这种人才可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而且都是抢手货,自己公司组建伊始,对人才的吸引力肯定比不上大公司。
至于有些公司动辄以期权和理想游说人家的方法,杨军是嗤之以鼻的。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哪个高级人才手中没有公司股票啊,人家有货真价实的股票不拿,还相信你手中的几张期权白纸?至于长篇大论的谈理想,除非是熟人,别人了解你,而且志同道合,就像自己和欧阳一秋那样,否则别人只会认为你在发神经,敏感点的可能还会怀疑你是搞传销或者卖保险的,这种方法忽悠忽悠刚毕业的大学生还有可能,稍微有点社会经验的都会直接无视,更何况是一些高级人才。
但是这还不是最让杨军担心的,他最担心的是公司成立以后,随着公司发展他需要的人才将会更多,行业的专业人才,管理人才可以说都他都严重缺乏的。
而慕容文显然是人老成精的人物,他看中了杨军的命门然后轻轻的捅一下就逼迫杨军开始软化了,其实慕容文这番话说得比较含糊,可以说主动权全部抓在他自己手里。他只说提供人力资源支持,至于提供什么人才?如何提供人才?提供多少人才?等等一些细节根本就没有涉及。他的目的就是要通过这个问题掌握谈判主动,逼迫杨军接受自己的条件。待股权问题谈妥后,至于人才提供的具体方案杨军还是得听他的,不能不说他的算盘打得不精。
谈判往往就是一种心里战,杨军现在当然明白慕容文的意图,也明白内面的诸多关节。但是人就是这样,任何人一涉及到自己关心的问题就会不由自主的感兴趣,杨军也不会例外。
因为星火集团的人才储备他是清楚的,星火集团和中企集团完全不一样,虽然欧阳桐和慕容文对人才的重视程度都差不多,但是欧阳桐有两儿一女一直在公司勾心斗角,很多有才华的人在中企根本很难出头,年年都会有大量优秀人才流失,长此以往中企的人才储备肯定不能和星火集团比了。
而慕容文的这番话虽然说得含糊其辞,但是既然他开了这个口,那就表示这个问题可以谈,只要自己揪住这个问题不放,那从星火挖一批人出来并不是不可能的,因为含糊其辞在某种意义上就是说一切都可以谈,剩下的就是双方斗智的问题了。
想明白其中的各种关节,杨军也渐渐冷静下来了。他不能不感叹慕容文果然是名不虚传,面对自己的断然拒绝他谈笑间就找到了突破口。杨军此时不禁有点郁闷,早知今天慕容文是找自己谈投资的事情,自己就应该准备一下,现在这样仓促上阵明显对自己不利,因为看慕容文的架势他可能早就把自己的各种情况调查清楚了,而自己对他的底牌和意图却一无所知。(手机阅读16。n)
不过杨军也不是等闲之辈。既然慕容文已经摆开了架势他也没有退缩地道理。他先并没有急着开口。他知道既然大家进入了正题那就要三思而行了。于是他在假装品茶同时脑海内面不断地寻找着如何掌握谈判主动地突破口。而慕容文也没有催促他地意思。他知道自己地这番话够杨军品味很久地了。见杨军没有开口他便也好整以暇地开始细细品味着自己面前地香茗来。
看来两人现在又开始拼耐心了。高手过招就是这样。千万不要轻易出手。出任何一招都要三思。草率出招就会留下破绽。别人就会找到你地弱点甚至看穿你地底牌。如果那样你就完全被动了。
慕容韩佳此时也看出了一点门道。她看到自己老爸和杨军瞬间都好像变成了高山深谷中地隐士。两个人都在细细品着杯中地香茗。脸上一脸地陶醉。不过他她心中很清楚在他们两人内心此时肯定全是刀光剑影。
她不由得看了慕容文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崇拜。心想:“老爸果然不一般。双方地谈判明明进入了死胡同。刚才杨军明显是要撤退了。他却三言两语把杨军硬是又拉到了谈判桌上。看来自己还跟老爸差很远啊!”而此时杨军却在暗暗苦笑。他手中就是一幅臭牌。开始没准备和慕容文谈他还没仔细想。现在大家要谈了他才发现自己啥筹码都没有。这也是他一直不打算过早融资地原因。早融资确实对自己太不利了。可是慕容文提出地条件确实给了他无限遐想地空间。明知是**汤他也想去尝尝。难道自己手中真就一张像样地牌都没有吗?杨军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脑袋中灵光一闪。自己手中不是还有欧阳桐借给自己地一个亿吗?刚才自己跟慕容文沟通地时候他好像并不知道这回事。那么这笔资金具体地性质他也肯定不知道。本来这笔资金是借款。那我为什么不把它当天使投资呢?对。就当做我私人借了一个亿然后做地天使投资。天使投资占地股份大。慕容文现在想继续给公司注资那投资性质肯定变化了。投资性质变化占有股份地算法也要相应地改变。想到这里杨军眼睛不禁一亮。瞬间他心里便有了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