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季庆林雪鸿不在庄里,大夫人与二夫人又不愿主持这累人的季庆。因为季庆的祝词者,须得在每一场酒宴的开席之前都敬酒敬肉,酒宴中间,还得适当的给兄弟们额外敬几次酒,一天四场,十几碗甚至几十碗酒水下肚,那是很烦人的。
所以那次宴席是时辰到了以后自动开席的,并没有人敬酒祝词。但在萧清琳的想象中,这祝词肯定不是这样的,下人们忙碌了三个月了,祝词的时候最起码要先肯定一下大家在这三个月里的工作,然后再展望一下未来,鼓舞鼓舞士气啊。
像林雪鸿这样的,一个土匪头子带着一帮土匪小勇喝一碗酒,吃一块肉,一季一庆,就只为了喝酒吃肉么,虽然气氛非常之**,但是在太短了,太不煽情了,太缺少美感了。
林雪鸿走下台来,用油腻腻的手刮了刮萧清琳的鼻子,得意的问道“怎么样?”
萧清琳非常不喜欢林雪鸿的这个动作,哪能用那么油腻的脏手来碰她才洗的干干净净的脸呢。她厌恶的鄙视了他一眼,举起袖子擦了擦自己的鼻子,说道“一帮土匪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林雪鸿笑道“傻子也有开窍的一天么,你竟然看得出门道?还是,你本来就知道的?”
“知道什么?”萧清琳好奇道,她忽然又察觉出自己刚才漏掉了一点重要的讯息,于是马上收起天真,换了一张恶脸,骂道“你才是傻子,而且你永远都开不了窍!”
林雪鸿的祖上乃是响马出生,虽然被招安之后,已经做了数代的朝官,但祖上的某些习惯仍是保留了下来,季庆不致辞,不拜天地,不拜鬼神,只给兄弟们敬酒敬肉,就是说,有秀水山庄,就有酒喝,有秀水山庄,就有肉吃。若不是玩女人这一项太过不雅,而且也完全不可能实现,难说还会加上敬女人这一项。因为他们家祖上的毕生梦想,就是他和他的兄弟们,一辈子都能过着‘白天有酒喝,晚上有奶摸’的日子。
看着萧清琳的模样,她一定是不知道这件事的,林雪鸿也懒得多做解释,只随手指指竞选台,分不清是鼓励还是幸灾乐祸的说道“该你了!”
“该我了么?”萧清琳喃喃道。她盯着那方宽大的演讲台,忽然有了一种想逃跑的感觉。辛辛苦苦几个月,终于到了最后关头,现在退缩的话,太说不过去了。但是,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一番竞选演讲,她一时之间又拿不出勇气。
“要加油,要加油!”萧清琳小声的为自己打着气“不就是一个演讲吗,你已经演练过无数次了,只要把脑子里想的都说出来就可以了,加油加油加油!”
“嘀咕什么呢?快上去啊,早些说完,我们早些去喝酒!”林雪鸿对她忽然之间的痴呆有些不满了。他实在有些好奇,这个外星女子会上去说些什么,要是黄大娘也在,她又会说些什么?嗯,会不会当台辩论,继而发展到对骂,最后扭在一起大打出手呢,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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