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琳!萧—清—琳!”林雪鸿牌噪音兼轻又在报时了。
僵尸萧清琳刷一下掀开被子,闭着眼睛咕噜噜滚下床来,在床边的软椅上一阵摸索,衣服,裙子穿戴完毕后,她又闭着眼睛拉开门闩赶到楼下,漱口,洗脸,再熟门熟路的蹬蹬跑上三楼,推开了转角的第二间房。走进屋内,她径直奔向衣架,从右手边的第一个钩子上取下内衫,左转三步,睁开了眼睛。
她这是今天第一次睁开眼睛,不用怀疑,真的是第一次。说玄一点的,这是她最近刚刚练就的心眼,说老实的,她在近百次的刻意重复练习中,已经完全摸清了林雪鸿宿楼的基本路线。不需要眼睛,只需要感觉,这一切就能在黑暗中完成。
从掀被子到拿下内衫,大约需要花费八分钟的时间,对她来说等于在行走中多睡了八分钟,可怜地人啊,为了多睡一会儿小觉,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做女仆真不容易啊。
眼睛很痛,这是睡眠不足的明显特征,萧清琳服侍着林二少将内衫穿好,又回头去衣架上取下长衫,一面往他身上套着,一面在心里奇怪,昨夜好像睡不并不是很晚啊,怎么眼睛还是那么痛呢。
是梦做多了?不可能,她此刻的痛苦,就好像刚刚才躺下进入深睡眠,就被人残忍的从被子里拉出来一样。是近一个月的劳累终于拖垮了自己地身体么,也许吧。看来得找闲云去讨点葯吃了。
林雪鸿已经套好了衣衫,萧清琳将裤子递给了他,让他自己穿上。这是她两天前才争取到的优待,因为那色狼总是在给她穿裤子的时候,将两腿中的某个东西高高竖起,挑衅着她的脸皮。虽然知道那是男人正常的晨勃反应,她还是受不了,那帐篷顶配上林雪鸿值得玩味的笑容。总让她有冲上去捏碎那两个蛋子的冲动。
她地身体是处子。心灵却不是。她是习惯于讲感情地,但骨子里还是有些色女地基因,老被这么勾引着,挑衅着,是种折磨。
拉开窗帘,推开窗户,深深呼吸一口。嗯。早晨的空气,就是清爽呢。只是不闻鸟语花香,只闻蛐蛐青蛙吵架,不见东方白肚皮,只见黑咕隆咚一片天,这有点怪异。
“林雪鸿,你要死了!”萧清琳转身咆哮道“现在几点了。哦。不是,现在几更天了,你就叫我起床?”
“明日是映阳巡抚的生日。今日我们还要赶去金光寺给他的礼物开光,自然要起的早些了。怎么了,不想去吗?”林雪鸿伸了伸腰板,懒洋洋的答道。
“不想去,不想去,你扣我的工钱吧!”萧清琳扁着嘴,气鼓鼓地吼道。
“不去也好,马车上我也可以少栓两匹马了。”林雪鸿走到窗边,假意很陶醉的欣赏着夜景,就在萧清琳将将要走出房门的时候,他就来了一句“只不过,某只猪想要去映阳找粮商找掌柜的话,就只能靠自己的四条腿了。”
这贱人,什么意思嘛,既然要早起,那就该提前一天跟她说一声,她就会早些睡觉了啊。没说也就算了,还用那么毒的话刺激她,他不是对她有意思的么,怎么说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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