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yd荒唐地故事讲完了,我们再说说中间那辆马车情。话说萧清琳今天真的满伤心,上山之前,李秀才的那番表白给了她启发,感情的事,有时候真的需要自己争取。稍微的暗示一下,试着捅捅那张可怕的窗户纸,不用捅破,只需告诉对方,我在行动啦。
李秀才很自然的就向她表露了心迹,他是满喜欢她的,没有说多喜欢,也没有认真的阐述喜欢的理由。表白结束就没有后话了,只是简单的陈述了喜欢这个事实,没有做进一步的要求,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话说到这里就已经足够,继续纠缠,萧清琳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拒绝他。
萧清琳想学习他,不是学习他的直白,而是学习他的直接。
她选择了一个很有挑战性的方式——赌博。闲云在她与林雪鸿签订女仆协议的当天收到了一封信,信的内容只有三个字,‘我来了’。没有落款,也无法辨别笔迹,没人知道这信是谁给他写的,只知道信是从京城寄来的。
从那天起,闲云就对她冷淡了起来,不再推着她四处转悠,只专心躲在自己的小屋里捣鼓葯草。萧清琳知道,打探这信的来历是件很危险的事,但她很想赌一把,把这问题作为他们俩的突破口。
她相信自己的那条玲珑舌。只要紧贴着闲云,时刻通过他身上散发的味道注意着他的情绪,就应该能把事情办好。假如闲云不肯说。她也可以很好地把握分寸,不去刺激他,不去激怒他。假如她运气好,让闲云说了,那他们间的关系自然就更进一步。
分享,她满脑子都是分享。她觉得她跟闲云什么都够了,只缺分享。她已经跟闲云分享了许多她自己的故事,但闲云却从未与她分享过任何秘密。
清晨的山路上是个幽静的所在。没有人窥伺。没有人打搅。闲云在这种环境中,应该比在山庄里更容易表露自己的心迹。
“闲云,”萧清琳挽着闲云的胳膊,小声的招呼道。
“嗯?”
她笑嘻嘻地轻轻吸了口气,笑道“那个”那个?那不出来了,闲云地身上没有任何情绪传来。她地宝舌居然失灵了。又多吸了几口气。甚至偷偷的舔了一下他的衣服,还是一样。
可怜她花心思想了许多许多的话题,舌头一失灵,她也丧失了把话题继续下去的勇气。那个男子本来就把自己藏的很深,没有异能庇佑,她没胆子挑战。
中午的饭桌上,她又尝试了一次,仍是失败。这种失败是有针对性地。她可以在众人尝过的菜里品出众人的情绪。但她品不出闲云的。她被未知的理由打败了,她伤心,她不想再讲话。
也许是她太在意闲云。所以导致了舌头的失灵。也许闲云已经在防着她了,所以她品不出他的情绪。假若是后者,她不敢顺着这条路再想下去。
吃饭的时候,她强迫自己把所有地注意力都放在生意上,赶往映阳地路上,她强迫自己好好的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得很香,直接就睡到了映阳城。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对面地李秀才打了个莲花座,端端正正的坐在车厢中间的木板上一言不发,萧清琳以为他又在玩什么伪装佛祖的游戏,于是脱鞋拿底子抹他的脸,贱人没反应。
看来得放杀手锏。
“林雪鸿来了!”萧清琳小声道。
李秀才跌倒在地,惊恐道“哪里哪里?”
“骗你的,蠢货!”
此时天已黑的透了,四辆马车映阳城的街道上缓缓而行,他们的目的地是朋来客栈,听说是映阳最大最好的客栈。
萧清琳打开车门,坐到了车夫的身边。饶有兴致的打量起风景来。可惜的很,街道两边的店铺全部打烊,路上也没有几个行人在走着,所以显得比较空旷安静。虽然冷清,但通过透亮的月光,还是看得出这条街道的繁华。店铺林立,一家挨着一家,许多建筑还是三层以上的,可以猜想到,生意不错。
不一会儿,车队行到这条街道的尽头,停在了一栋五层建筑的门口。这栋建筑与之前所见的完全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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