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秀才讨好地跑到她身边,撒娇似地扯着她的衣襟摇晃起来“好啦,我只是,啊,哈哈,几个月前来这里玩过一次,所以大概记得一些地形。娘子,现在可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再不快些,天黑之前我们就见不到蛮蛮了,难道你想在这个丛林里露宿吗?”
这个死贱人,玩笑开的多,简直成了习惯。张口闭口都叫她娘子,虽然周围都是知根知底地,萧清琳还是被他这个暧昧的动作搞得脸上一红,也就不再准备她刚刚想到的问题,没事你这个家伙跑到这里来玩,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李秀才偷偷的又擦了把汗,现在他还不能把自己地目地暴露出来,他又成功地瞒过一关!
四人又做了番准备,防虫的葯水,足够吃两天地食物淡水,一小包大米,还有几瓶烈酒与果酒。妥当之后,鱼贯而行,慢慢入林。李秀才打头,挥舞长剑不断把前方拦在面前的枝桠灌木砍掉,萧清琳第二,蓝海风第三,小武压阵。
不得不说,进林后虽然众人都被那很压抑的黑暗搅的心神不宁,又被潮湿的空气弄得浑身不舒服,但偶然出现的一些景色,仍旧叫人经验。
例如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忽然听见路畔草丛深处有又细又急的水声,仔细查找声音来源,,只见不远处的藤萝灌木之下有泉水喷涌,那泉眼只有圆桌大小,里面的水清得近乎透明,突突的流水以肉眼可见的姿态从地下喷出,泉水出了泉眼之后,由高向低潺潺流趟,经过一道不高的石壁落差,叮咚流入一大一小两个并排的水池,复又溢出,隐于树荫草丛中。
萧清琳从未见过山溪的泉眼,更别说这样清澈爱人的。她看的欣喜,本想一饱口福,却被李秀才告知水里有毒,只能悻悻然作罢。
小半天之后,他们又经过一片篮球场大小的开阔地,开阔地中花草茂盛,高度却又只是将将莫过脚踝,在那场中央稀疏的立着三五棵一人高的奇异植物。那些植物很像她前世所见的铁树,但枝叶却没有铁树生硬,而且更大,更绿。五彩的花朵盛开在植物的顶端,红的,黄的,紫的,橙的,粉的,花朵大如牡丹,却没有牡丹那般华贵繁复,简约的十数片花叶层叠绽放。空气中隐隐漂浮着淡淡的香味,叫人神往,走近细窥的心思顿生。一颗植物能开花不稀奇,稀奇的确实能开五种不同的颜色,更别说那香味,啊,萧清琳简直觉得自己醉了,情不自禁的就向场中走去。
迎接她的是蓝海风的一双妙手,她左右开弓,左手疾速把她拉回自己身边,右手毫不留情的扇了她一记耳光。
火辣的滋味把萧清琳从梦境中唤醒,眼泪扑扑簌簌的流下,她哭叫道“你疯了吗,干嘛要打人!啊,痛死我了,我只是去看看花而已,那花有毒么,你说一声就是了,我也不会去碰它,你干嘛要打人,会武功了不起么?”这个蓝海风,摆明是公报私仇啊,萧清琳虽然也料到那花有什么不妥,但即使它是什么传说中的食人花,远远的看看就是了,犯得着动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