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微扑得有些用力, 他一愣,再次紧紧地抱住了她。
两人谁都没说话, 直到图灵不满地喵了一声。
楚铭没理它,下巴从她肩头挪到她头顶。
令他安心的柔软香味。
宁微的手有些颤抖,楚铭感觉到了, 低声叹气:“我回来了。对不起,没有事先告诉你。”
宁微摇头, 闷声抱着他。
闹别扭是有,可就是几天的气头而已。
她明白楚铭的纠结, 青梅竹马和她父亲的死有关,她需要一些消化的时间, 只不过一时间感情上过不了这个坎而已。
他还在, 好好的,这就够了。
不知不觉,他的吻像春雨, 温柔地落在她头顶。
宁微揉揉眼,惹来他失笑:“有什么好哭的”
宁微闷闷地摇头,忽然反客为主, 踮起脚, 主动亲上了他。
楚铭顿时怔住了。
他这几天连胡子都没来得及刮, 扎得很, 柔软的脸颊却在他颊边蹭来蹭去,楚铭深怕扎伤了她,声音迅速哑下来:“别闹了”
她很听话, 闻言乖乖地放开。
楚铭又是一窒。
她乖巧又绵软的样子,早就悄悄地点了把火。
她怎么就这么乖巧,这么听话、可爱。
乖得一点让他遐想的时间都没留。
他迫不及待地再次吻过来,宁微被逼得倒退两步,双手向后撑在料理台上,被他连腰一起揽住,踉跄着往外挪去。
他今天不太一样。
宁微诧异地睁眼,立时被他眼中幽火惊住。
想走,可腿像是没了骨头,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一齐倒在了起居室的沙发上。
楚铭身上还有山林草木的味道,混杂在他独有的淡雅气息里。他素来注重外在,很少露出如此失落的表情。
她不自觉地环着他,予以积极的回应。
他很累,宁微知道。
她以为这是放松。
可这明明是试探和开始。
楚铭没有留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等她勉强回过神,才发觉自己已经的薄毛衣已经变成了绳索,困住双臂,同样单薄的家居裤也摇摇欲坠地,挂在她悬在沙发外的膝盖上。
楚铭进屋时就脱了外套,衬衫纽扣也在逐个松脱。
她下意识蜷起双腿,要溜,被他攥着脚踝,拖了回去。
似乎明白了即将到来的事,她抿起唇,像脱水的鱼一样轻轻挣扎。
矜持是她挣扎的最后动力。
“去、去楼上图灵在看呀”
她惊觉自己的声音软得不像话,窘迫得快哭出来了。
“还、还有粥”
这里是起居室,他在想什么
宁微从没发觉他如此高大。光是影子就能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楚铭低笑着。
“一只猫而已”
然后攫住了她的唇,喃喃。
“让它看”
宁微似乎回到了小时候刚刚学琴的日子。
钢琴漂亮的架子,流畅的黑白键,深深吸引了她。
她小心翼翼地按下第一个键时,浑厚低沉的声音从琴身传出来。
她从此对钢琴珍视无比。
她在那一刻仿佛有了灵魂,却又瞬间失去了。因为灵魂已经被琴身带走,与旋律一起,连续不断地向上攀登。
忘我。
战栗。
可是学琴时不会如此共情,她睁大了双眼,想哭泣。长发贴在后背,又被楚铭缠绕在他修长的指间。
楚铭是最出色的琴手,准确地撩/拨在每根琴弦上。
她似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奶猫,拼命挠着爪子,做出扑腾的模样。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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