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地吕伯颜木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适才还和自己谈笑风生的父亲,此时竟然七窍流血的躺倒在灵童怀中,他一时反应不过来,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怎么会这样?”吕伯颜双膝着地跪爬到灵童身前,伸手去抓她怀中的父亲,然而灵童手掌一掀将他整个人推得飞了出去。韩凌侧身平移伸手将吕伯颜接住后开声道:“前辈,门主之死与吕兄无关!我和婉儿可以作证!”
“作证?哼哼哼,你当老祖我是傻的么?此间除了吕伯颜这个孽障之外还有你们两个,难道你们就不是帮凶了么?又或者,你们才是凶手!”灵童将门主的尸身平放于地,缓缓起身,虽然说她的身高只及韩凌腰腹,但其身上散发出的狠厉气焰是何等的惊人。
呆坐在椅子上的上官婉儿不禁浑身颤抖,双手紧紧环住自己双肩,拼命的摇着脑袋颤声道:“真……不是我们!他只是喝着茶……”
“哼……”灵童轻哼一声,如影般窜出只是眨眼的瞬间就已经站到了上官婉儿面前,五根好似鸡爪子一样枯瘦的手指紧紧锁住上官婉儿的咽喉,通红的眼眸直盯着上官婉儿,嘴角微微翘,整张干枯的好像骷髅上粘了一层皮的面庞。露出了一丝略带嘲讽的笑意,只是这个笑意看在任何人眼中都是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水是你煮,茶是你沏,茶杯是你奉上,门主喝了,死了!为什么你没喝?为什么你没死?你敢说这一切都与你无关?”
“前辈,你听我解释!”
“老祖……我们真的……”
“住口,孽畜,你等弑杀唐门门主是我亲眼所见!如果这一切都是他人转述于我或许会听你解释一二!但是此刻不必了!”说着灵童紧锁上官婉儿咽喉的手指用力扣紧,双脚用力一点地面,整个身体带着上官婉儿直直向着墙壁飞去,只听‘咚’的一声,上官婉儿身体重重的碰撞在墙壁之上,而灵童的身体却悬浮于空中,手掌依然扣在上官婉儿的咽喉之上,满头的白发长发忽然崩断数缕化作绳索捆绑住上官婉儿的双腕,将其钉在墙上。
“老祖我现在就代戒律堂执行律法,毙了你这个弑父的孽畜!”灵童嘶吼着松开上官婉儿,十指如爪带着一缕缕黑色的雾气冲向那跪坐于地的吕伯颜,就在她手掌即将碰触到吕伯颜颈项之时,一个装满滚水的茶壶狠狠的砸在了她的手掌之上,灵童轻哼一声手指也因这滚水而微微向下偏离了些许,黑色的指甲未能如愿抠入吕伯颜的颈项,而是狠狠的抠入他的衣衫,只听‘撕拉’一声,吕伯颜的衣衫上赫然多出了三道宛若被利刃划过的撕痕,隐约可见鲜血由内渗出。
灵童原本的招数是身体平飞而出,十指借着身体飞行带出的力度直接撕裂吕伯颜的咽喉。此招失败却未让她停手,身体向后一仰,竟在空中折返而回,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短剑,直刺向吕伯颜的心脏,韩凌手掌在腰间一抹,银光一闪,软剑如蛇般卷住了灵童的手臂,将其身体再次带偏。
“前辈,此时真的与吕伯颜无关!”
灵童毫不理会韩凌的辩解,身体微斜,此次竟然侧飞而出,五指如钩直奔吕伯颜丹田而去,韩凌不得不飞身而起,单掌劈向灵童手臂,怎料灵童空中忽然变招,如钩的五指缩回,另外一手持的短剑又一次直奔吕伯颜的心脏。
只听‘叮’的一声,韩凌手中的软剑险险的平贴于吕伯颜的胸口,而短剑的剑尖则狠狠的刺在了软剑上。
“小子,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么!”
韩凌微微摇头,一缕鲜血顺着其唇角淌落,韩凌内力本就不及灵童,阻挡住她的杀招完全是凭借他高超的轻功,几招下来,早已受了内伤。只听他轻咳着急声道:“前辈,这一切都是……”
“小子,你找死!”灵童重重一掌拍向他的胸口,韩凌身体迎着她的手掌而来,然而就在即将被击中那一刻,他的身体却巧妙的向旁侧一斜,险险避开,窜到吕伯颜身前,一掌狠狠的扇在他的脸上,将那个木呆呆的家伙打醒。对其大吼:“快走!”随后整个人如箭般窜向那被钉在墙壁之上的上官婉儿。灵童双眼微眯,飞身直奔那扑向上官婉儿的韩凌,双掌其出重重的击在了他的后心上。
‘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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